原来到头来，小丑竟是她自己。
周艺很懵逼，分明她在现代，也好歹是王牌特工，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超级天才。
怎么到了社会如此退步阶段的古代社会，她就如此废物了呢？
明明那些现代科技技术，随便拿出来一项，都能轻而易举把这些古代人甩出十万八千里。
但是现在看起来，被甩在十万八千里之外的人，竟然只有她自己。
在被那原本嚣张跋扈的将领谄媚的护送入城的一路上，周艺都疯狂的怀疑自我。
是她穿越的姿势不对吗？
别的穿越者，不是卖各种各样的现代物品赚暴利，成为全国首富。
就是利用各种现代知识打脸古代人，成为文豪大儒。
要不就是选择做官，平步青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变成了如此处境。
难不成，她真的不适合穿越到古代？
周艺想，或许真的如此，她是个特工，但是本职工作还是杀人，其他放面的涉猎，但她不感兴趣。
最擅长的还是用枪，可古代哪有枪？
除了枪，最擅长的就是下毒，可古代哪有那么多比例精确的毒药？
最擅长的方面都在这个世界成为劣势。
还倒霉催的连个属于自己的身体都没有。
要不是遇到景缘这个神秘又强大的小道士，恐怕现在还是个孤魂野鬼。
虽然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并不希望自己遇到景缘。
不，她压根不想穿越，这个世界太可怕了，还是现代舒服又安全。
所以，好像似乎大概也许应该，混成这个样子也很正常……个鬼啊。
周艺抓头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她怎么就混的这么凄惨呢？
周艺不愿意承认是因为景缘的存在，她宁可怀疑自己或许可能是性格出了问题。
景缘才懒得关注她。
周艺现在的这个身体，太过骨瘦如柴，要是周艺不好好保养，骨折了就是大麻烦。
毕竟身体已经死了，不能再恢复正常了。
周艺只得不甘不愿，又必须小心谨慎的保护这来之不易的一具身体。
景缘进了京城，还没走几步路，就遇到了当初的小尾巴。
景缘看着有一次把自己拦在路边的少年。
程栩这次换了一身深蓝色长袍，衣角还用银线绣着云纹，很是华贵。
从头到尾看一眼，头上发冠到成了全身最朴素的饰品，但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一整块纯白色羊脂玉的发冠，品质上远不如景缘送周小艺的平安扣，但如此完整的一大块玉，还是极其罕见的。
周艺已经被打击到麻木了，她目光麻木的在程栩身上扫了一眼，然后平静的收回目光。
程栩少年心性，想什么说什么。
“周兄，你这下人好生古怪，该不会是什么装神弄鬼的家伙吧？”
程栩拉着景缘就忍不住叨叨，“周兄你听我说，这些个江湖骗子最可恨了，颠倒黑白一把好手，偏偏高深莫测的来一句都是命中注定，上天的旨意，其实都是胡说八道，当真可恨至极！”
景缘眨了眨眼，“却是可恨，接着我们对鬼神的畏惧和敬畏，到处坑蒙拐骗。”
周艺：……
总觉得气氛怪怪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