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
细微的吸气声。一旁的人看着眼前一对争论的男女。
好戏似乎正在上演，女的今天刚来报到洗碗，男的开着名牌好车随后而来。
难道是偶像剧里的情节？
个个端着碗等着看好戏。
但，
不是！
“打完了吗，要不要再补一个“？他镇定若无的问着，仿佛刚才那一下打到别人身上去了。
表情连分毫也没有改变。
“如果你觉得不解恨，可以再打几下，我不介意，我只希望你能一次把话说清楚，我真的很想知道，请你告诉我”！他说完看着了了。
这出乎了了的意外，她也被贾养的样子给镇着了。
“对不起，我在上班，没空”？说完蹲下继续洗，心里却乱成一片。
她其实是害怕的。
“多少钱，我付你工钱”？
“你只要抽一会把话说清楚就行，说清楚我就走”！他坚持。
“对不起我今天刚上班，不能请假”？了了还是固执。
“你很需要钱吗，好吧，这些够不够”？他拿出身上的钱包，抽出里面所有的红色人头递到她面前。
同时也拿出几张信用卡。
“还有这些”？
“只买你一小时”？他还是坚持。
了了看着他，表情很痛苦，显然刚才那一下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对不起我“了了还要拒绝，却没有想到他却先一步把钱交到了她手里。
“这里的钱足够一个月洗碗的工钱了，去请假“！他这一次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为什么你都听不清楚呢，我说了我在上班，我不想和你出去，我根本没有话跟你说，你听不懂吗“？了了把钱往回放，他根本不接直接抛向了半空。
“你上班，洗碗工也算是上班吗，你这么做不就是为了赚钱吗，这不是钱吗“？
“啊“？
他恼怒着大叫着。
那些被他扔开的钱和卡随着风散落在各处。有些正随风起舞。
正在吃饭的人纷纷放下手里的碗去捡，随着钱的起伏而起伏。
根本没有人管他们俩个。
“你是不是疯了“？了了也吼了。
然后低下头去捡起地是的卡和离自己最近的钱。
他站在那里冷笑。
不管也不看他们正为他的钱发疯的样子。
“给你，拿走吧，我二小时后下班”了了说完不看他的表情，继续蹲下去洗着碗。
他就那么一直站在她后面动也不动。
地上的钱被那些人捡的干干净净，其中有一个有良心的人拉了一条长凳过来给贾养坐。
他僵硬的坐下，眼睛却还是死盯着了了的背影看。
而了了虽然装作无事的一直在洗着，可是总觉得整个后背被人用视线快要鞭打至死。
他一直看着她。
那双手一点点红起来，到紫红色。
颜色越来越深。
却还是一直不停的从一个盆子里换到另一个。
前面不停的有人吃完饭把碗扔到盆里去。
她就那么一直低着头洗着。
偶而有一俩个人经过会特意看一眼他们。
不用想他们眼里一定写满了两个词。
疯子！
傻子！
疯子到处撒钱，当自己是救世主。
傻子有钱不要，死活非要洗碗。
时间到了，老板娘出来验收了了的“战果“破了两个碗，碎了两个盘子。
天太冷，她的手快没了知觉，根本握不住那滑滑的瓷碗，虽然一再的小心，可是还是碎了。
每碎一个，了了就在心里绝望一次。
老板娘按照市价扣了坏的钱，了了用冰凉的接过今天的工钱，
终于
笑了。
她很满足，那种冰凉，那种疼痛，她全然忘记了，不记得了。
他没有表情看着她。
“好了吗，可以走了吗”？
“嗯“了了坚难的把钱放进小钱包，然后抬眼看他。
“走吧，我会一次性讲明白，希望你永远不要再来打扰我“！
“可以“俩人上车，他也冰得差不多了。
进入车内，谁也不说话。
车内的暖气升起，温度越来越高。
俩人的感觉逐渐恢复。
他发动了车子。
……………………
学校门口，沙皇焦急的不停看着表，已经快七点了，天早就黑下来了。
怎么还不见了了回来。
打了几次电话去她宿舍，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没回来。
这种天气，外面这么冷，怎么还不回来。
沙皇也等急了。
不由自主的他越想越多，越想越害怕，伴随着心惊肉跳。
他发誓，今天见到了了，无论如何一定也要说服她以后用手机，这种联系不到，漫无边际的猜想真的快疯了他。
十点钟，学校的大门快要关上了，了了还是没有回来。
他快疯了，手指不止一次按向了110，却又收回。
他整个脑海乱成一团，不知道此刻她到底去哪了。
家里联系了，没有。
唐丽君明确的说，她不可能会回家的。
孤儿院，也没有，上次和院长见过，他专门要了院长的电话。
在这坐城市里，他实在想不出，了了还会这么晚和谁待在一起。
唯一的猜想就是她出事子。
让人心惊肉跳，他扯开了领带，还是觉得呼吸困难。
终于，十点半，学校的大门咣的关上。
所有猜想终止，他确定，她今天是不会回来了。
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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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痛苦的扶着脑袋看着倒在身边的人。
无力。
非常无力。
说好了解释清楚了，永远就不见了，可是居然一见就是七八个小时，还在一起。
了了真想把他扔在这里算了，对于这个人，她真的无话可说。
他们这样算什么见面不是打就是吵，冷眼对黑脸，小姨子和姐夫更不能算。
这种混乱的关系让了了头疼。
看着车上的时间，十一点，如果现在回去。
门禁了，一定是进不去了。
可是和他待在一起，了了也不愿意。
回想着下午，他声声吼着非要了了解释清楚到底他走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事实呢。了了话才说到一半，还没有讲到代冉死于难产时，他已经瓶白酒下肚。
不省人事了。
还好，他身上还有几张红色的人民币，不然那一顿饭，不是要为难死了了。
了了扶着睡得死的像死猪一样的贾养一样。
痛苦的想着，下次如果他还要问，一定要在他清醒的时候说清楚。
“代冉，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睡梦中的人翻着身子，突然发出一句不完整的话。
“我恨你，我恨你”？
胡乱的他说着，了了厌恶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人。
睡梦中的人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挂上了泪水，看起来那么孤单却又倔强的在他脸上流着。
了了心里有一处不自觉的疼痛了一下，直觉的，她伸手想帮他擦掉。
可是擦着擦着还是会有眼泪流出。
他整张脸的表情看起来相当痛苦，眉头紧锁。
双手紧握在一起，好像正在经历一场非常痛苦的分离。
了了情不自禁的上前轻轻拉开了他的手，慢慢拉直放在自己的身边，然后把他的头放平。
喝醉的人这样缩着应该很难受吧。不然怎么会一直痛哭着呢。
却不想，他一个反手把头放进了她有大腿上，双手也环上了她的腰。
“不要走，不要走，求你………………”又是一阵浅语，断断续续。
了了用力推过几下，他却抱的更紧，直到了了放弃，他还是抱的很紧。
车厢里，了了低下头看着他的样子。
是很认真的看，
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的看这个人，从没有过的直视。
睡梦里的他表情不像白天那么愤怒也不像白天那么嚣张取而代之的全是悲伤。
看得了了纠心。
原来他是一个美男，不得不承认，他的鼻子长的很好看。
特别是此刻从侧面看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了了不懂得欣赏男人的长像，她的生活里除了军庆和沙皇以外的男人她从来没有正眼瞧过。
军庆是清涩的，而沙皇根本就是一种成熟男人的霸气。
他却不同。
他不笑的时候，根本就像一个无赖，眼神流转间传递给人的是有意无意的挑衅。
笑起来的时候，却又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可是现在呢。
了了一个词也找不到，就只觉得心疼，他低低的喊着代冉的名字时，那让人动容的声调让她无力。
所有对他的怨恨和懊恼都消失了，她几乎放弃了对他的防御。
就这么抱着他，然后没有再分开。
慢慢的，她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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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
“了了”
“是你吗”？你知道现在抱着你的人是谁啊，那是我的男人，你姐夫，小蘑菇的爸爸，你这样算什么，对得起姐姐吗“？
”那个男人什么，你准备一个人霸占两个男人吗“？
“你不是最看不上我喜欢的东西吗”？
“现在怎么连我最心爱的男人也不放过呢”？
了了紧张的一直出汗想解释清楚一些事情。可是总要张不开嘴那么多解释说不出口。
只看着代冉哭着说永远也不会原谅她。
然后伤心的越走越远。
了了想追，拼命的往前走，可是还是怎么也追加不上。
嗓子里好像灌了铅一样，又重又痛。
“不要”
“不要”
她哭喊着醒来，睁开眼发现天已经微亮了。
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假已经换了地方，到后坐去睡了。
了了回忆着那个梦，越来越不是滋味。
悄悄的拧开车门，然后在晨光中离开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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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月下君子先恭祝各位亲爱的们，新年快乐。大财小财一起来。
加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