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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炮制高衙内(10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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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

梁山蓼儿洼内升起了一层薄雾。

阮小七驾船带着江恒来到山下朱贵的酒店中。

此时店内客人并不多。

只有一座客人。

只见此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差不多三十四五年纪,端的是仪表堂堂。

只不过此人眼中,好像有一股化不开的愁绪。

而且脸颊之上。

还有一个显眼的刺配金印。

桌子上备有一壶冷酒,除此之外,便是一份下酒的小菜。

不过显然。

菜没吃多少,但此人的酒却喝了不少。

桌子上,还放了一把横刀。

显然是个会武之人。

江恒带着阮小七进店。

朱贵顿时送来温酒牛肉还有肥鸡。

江恒和阮小七坐下后。

阮小七给江恒倒上酒,然后自己便撕了一根鸡腿开始大快朵颐。

上山这几天。

阮小七只感觉是自己生平最快乐的一段时日。

山上真都是一些意气相投的兄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勾心斗角。

上山不到几天,阮小七可是见不少山下的百姓主动来投。

甚至还有拖家带口的。

连带着他的水军,都开始渐渐有了规模。

提起梁山,山下的百姓没有一个说不好的。

对江恒,阮小七那是更加佩服。

此时见江恒并没有喝酒,反而盯着店内墙上的一些字看,阮小七有些好奇。

便放下酒水,也将视线投了过去。

可惜。

这些字认识他,他并不认识字。

江恒进店后,便发现了墙上的这首诗。

水浒传里的人,好像都有在客栈墙上写诗的习惯。

之前这首诗,墙上并没有。

看这字迹刚干,显然是被人刚提写上去。

江恒将这首诗轻轻诵读了出来。

仗义是林冲,为人最朴忠。

江湖驰誉望,京国显英雄。

身世悲浮梗,功名类转蓬。

他年若得志,威镇泰山东。

等江恒读完,旁边那个客人脸上露出一种复杂难言的神色。

江恒站起来,在朱贵柜台上取了笔墨。

在这首诗旁,也顺手写了一首。

看到江恒在墙上写诗歌。

旁边喝闷酒发汉子忍不住将眼神投了过去。

待江恒写完。

他一字一字的看了起来。

家有娇妻匹夫死,世无好友百身戕。

男儿脸刻黄金印,一笑身轻白虎堂。

高太尉头耿魂梦,酒葫芦颈系花枪。

天寒岁暮归何处,涌血成诗喷土墙。

等看完最后一句。

此人心中既是忧愤又是伤愁,想起这段时日的林林总总,再看这首诗,他心神竟然有些恍忽,身子一个踉跄,竟然撞在了桌面上。

哐当一声,引的店内几人相看。

这人见大家把视线放在他身上,连忙将头上的帽檐压低了一些,伸手拿刀就想仓惶而走。

但江恒却道:“林兄,这天地之大,你还想去往哪里?难道高求那厮,你就不想手刃了吗?”

听江恒点出自己的名号,本欲离店而去的林冲顿住了脚步。

看着外面苍茫的天地,林冲心中哀叹一声,是啊,这天地之大,到底有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想他一身武艺,枪法无双,投身军旅,身为东京城内八十万禁军教头,却**人所害。

为不连累家人,他被刺配充军。

后来手刃小人陆谦之后,他才雪夜上梁山。

可以说。

林冲一直在忍。

但这忍,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好结局。

在那宋江的梁山。

林冲其实是坚定的主战派。

等宋江接受诏安后。

林冲心中便一直郁郁,最后优思吐血而亡。

这个人挺悲情的。

所以很多人看林冲,心里很矛盾,对林冲有些怒其不争,顶天立地的一个男子汉光知道忍,但又感觉这是一个忠肝义胆的悲情汉子。

但不得不说,林冲,是那原本的梁山上,少有的身怀真本事的人。

和宋江之流完全不一样。

而且这人,绝对撑得起忠义二字。

在东京城的忍,他绝大部分原因也是不想连累家人。

毕竟他不是孑然一人。

有妻子,还有岳父。

如果他一腔热血的对高衙内进行报复,那以高求的手段,林冲的妻子还有岳父也休想活。

所以,在被刺配之后。

林冲对自己岳父说了一番话,并且写了一纸休书。

他心想,有自己这一纸休书,就能让自己的妻子不被自己连累,就可以一直在岳父家中生活。

林冲的出发点是好的。

但只能说,林冲想的太简单。

或者高估了东京城内那些权贵的人性。

为了保全清白,林冲妻子后来被逼无奈下选择自杀。

当然,现在江恒出现了。

林冲的人生轨迹要发生改变。

林冲怔住脚步后,眼睛直直的看着江恒。

他感觉这个人,好像能把自己看透一般。

林冲收起心中的忧愤,表情有些疑惑的对江恒抱拳问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江恒也对林冲抱拳说道:“在下梁山江恒,已在此地等候林教头多日,以后这梁山,就是教头的立足之地。”

江恒的话,让这一无所有,一无所依的林冲心头一暖。

水浒传中的人,都是很容易被感动的。

尤其江恒说的情真意切,并没做伪。

江恒相邀请林冲在己桌坐下,又吩咐朱贵重新温一壶酒。

各自面前摆着一个大碗,倒满酒之后,林冲端起自己面前这碗酒一饮而尽,好似饮尽了一生沧桑。

然后林冲说道:“实不相瞒,在下这次来梁山地界,也是有上梁山之心。是那沧州府的柴大官人写信让我来投,说是梁山寨主王伦和柴大官人是故交。”

一旁的阮小七笑着说道:“那王伦早就让江恒哥哥杀了。”

这王伦,在原本的水浒中,是死于林冲之手,现在不过是被江恒所杀。

林冲愕然。

阮小七解释道:“林教头,那王伦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气量极小,平生最看不惯有本事的人。你这种有大本事的人上山,要是他还是山寨之主,肯定会被排挤的!”

阮小七这繁话,倒是事实。

原本林冲上山后,王伦就是非常忌惮林冲。

还让他去纳投名状。

结果林冲用一把使不惯的刀,和那青面首杨志大战了好几十回合。

回山后,林冲甚至都要向小喽啰讨饭吃,可谓是落魄到极点。

阮小七继续说道:“但现在江恒哥哥是山寨之主,山上哪个人不服他?林教头,你武艺高强,有你上山,咱们山寨肯定会越来越红火。”

江恒没有提林冲上山之事,而是对阮小七说道:“小七,将我的那杆长枪取来。”

“哎!”

阮小七应了一声,然后将江恒的长枪取了过来。

江恒接过这杆长枪,递到林冲面前说道:“豹子头,还是用枪的好,这刀,以后就不要用了。”

看到江恒递过来的这杆长枪,林冲心头有些泛酸。

接过长枪,林冲决然道:“以后我林冲就是梁山的人。”

饮了几碗酒。

阮小七就高兴的驾船带着江恒林冲朱贵往山寨驶去。

一路上阮小七滔滔不绝,说着山寨的种种好处,而林冲也在四处观看这山寨的景象。

只见山寨各处关卡守备森严,山寨上上下下所有的喽啰丝毫不见懈怠,身上反而有种精气神。

这精气神,竟然比东京城内的禁军还要旺盛。

等到山寨。

江恒将林冲与阮氏兄弟还有杜迁宋万各自引荐。

对于林冲,他们早有耳闻。

八十万禁军教头的名头太响了。

虽然这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枪棒教练,但对于出生草莽之中的杜迁宋万来说,这就是一个闪亮的名片。

杜迁更是说道:“哥哥,如今咱们这山寨越来越红火,前有阮氏三雄来投,现在林教头又上山,我们的交椅是不是再排一下?”

没想到江恒却道:“以后我们山寨不排交椅座次,大家各领职务,免得因为这座次让大家心里不愉快。”

宋江捣鼓出来的一百零八位的排名,让梁山上下离心离德,搞着虚头巴脑的。

见江恒如此说,众人自然是应允。

等都坐下后。

江恒说道:“明日我打算去一趟东京,将林教头的家卷接来梁山,到时候众兄弟守好山寨。”

一听江恒要亲自动身去东京,林冲脸上有些动容,他当即站起来说道:“怎可让哥哥因为林冲的事情以身犯险?”

阮氏兄弟他们没有阻止江恒,而是说道,江恒哥哥要是去梁山,一定要把他们带上。

杜迁宋万也是纷纷吵嚷着要和江恒一起去东京,救林教头的亲卷。

这让林冲大为感动。

这山寨,真的挺暖。

江恒笑着说道:“杜迁宋万,你们两个一看就是强人土匪,长这么高,到了东京肯定被人盯上,还是在山寨留守好,再说,山寨上下这么多人,可指望你们吃饭呢。”

江恒这话,让聚义厅里哄笑一片。

杜迁宋万笑了笑,然后说道:“江恒哥哥这是嫌弃俺们长得高长得丑了,既然我们留在山寨,肯定会为江恒哥哥将这山寨守好!”

这时阮小七笑着说道:“哥哥,不如让我阮小七跟着您去东京,我长得不高也不丑,到了东京,肯定不会引起那么多人注意。”

江恒点头说道:“就让小七和我一起去东京,再找上几个兄弟,扮做行旅的商人。”

此时,北宋的东京,也就是后世的开封。

这年代,是华夏一等一的大城。

繁华富丽,人口无数,可惜在靖康事变中凋零。

如今的大宋皇帝,当个艺术家是合格的,但当皇帝,那是直接不及格!

这东京,北无险可守,从北方而来的金人,可纵马从草原长驱直入大宋京都。

因为中原的天险,燕云十六州一直在辽人手中。

没了燕云之地,大宋就丧失了战略要地。

等金人灭了辽国,这大宋,这东京城,就像一块肥肉摆在金人面前,他岂能没有觊觎之心?

从梁山到东京,倒不是很远。

江恒带着阮小七,还有一众手下,没两日,便抵达了这东京城。

江恒没有住客栈,而是找到牙行,花了些银子租了个完整的民宅,然后让阮小七带人去林冲岳父府上一探究竟,顺便晚上让阮小七把高衙内带到这里。

自从林冲被发配后,其妻子张氏,就一直住在她父亲张教头家中。

张教头今年六十多岁,也是身怀武艺之人,这年纪本该是颐养天年的时候,可如今他坐在厅堂之中,眉间却满是愁绪。

厅堂内还站立着几个青衣小厮,脸上都堆着笑,脚边放着一箱一箱的礼物,一看都是迎亲纳娶之物。

其中一人拱手对张教头说道:“张教头有礼了,我家公子听闻张小姐寡居在家,特地令小的前来纳聘,我家公子明日就要来府上迎娶张小姐。”

张教头怒极,拿起桌上的茶盏便对着此人扔了过去。

“滚!都给我滚!他高太尉的府邸我张家高攀不起!我女儿就是死,也不会嫁给那高坎的!”

这高坎,就是高衙内,是高求的义子。

高求和这高坎都是混混。

但高求命好,从一开始就跟着皇上混,结果一路混到了太尉的高位。

因为没有亲生儿子,这高坎又会熘须拍马,叫爹叫的很亲热。

高求便收了这义子,平日里,对这义子倒是很宠爱。

那小厮躲闪不及,被这茶盏正中脑门,顿时鲜血直流。

他一边捂着额头,一边说道:“张教头,我劝你不要如此不识相,这东京城,还没有人敢跟我们高太尉过不去,娶你女儿,是你女儿的福分,不要不识好歹!”

“你今天最好是好好劝劝你那女儿,明天我家公子就来娶她!”

“滚!再不滚老夫就杀了你们几个!”张教头说着就要拔刀。

这几个小厮见状,连忙逃离张府,生怕这张教头真的杀人。

不过他们离开张府之后,并没走远。

让一人回府上向高衙内禀告,其他人却留在了张府附近盯梢,防备这林娘子和这张教头再逃走。

张府内。

张教头看着厅堂内的物品,重重拍了下桌子。

如今这是什么狗屁的世道!

林娘子房内。

她父亲和那几个小厮的对话她听的一清二楚。

丫鬟小环在一旁安慰。

张教头怅然一声,然后进了林娘子屋中。

看到自己父亲,想起自己夫君,林娘子便忍不住流出两行清泪。

张教头见女儿这般模样,他语气坚定的说道:“女儿放心,明日就是高求亲自来,我也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我手中的刀,还是能杀人的!”

林娘子有些凄然道:“都怪女儿不好,不单连累夫君,更连累到爹爹您。”

张教愤慨道:“说的什么胡话?这怎么能怪你?要怪,只能怪这世道,怪当今官家昏庸,识人不明,让那奸佞当道!”

林娘子默然。

不过心中却是萌生了死意。

现如今,不如自己一死了之,还能让父亲存活下去。

当晚。

林娘子将丫鬟打发出去。

取了一匹白绫,悬于房梁之上,搬了一矮凳,自己踩了上去。

将自己的脖颈慢慢探进去,然后踩翻了凳子!

不过正此时,窗外却有人屈指一弹,将一枚石子击中在那白绫之上。

只听撕拉一声,白绫应声而断,林娘子跌倒在地。

而江恒也翻身从窗外进入。

见到林娘子,江恒顿时懂了,怪不得高衙内那厮对林娘子念念不忘。

江恒将林娘子扶起来说道:“嫂嫂何必寻这短见?”

张教头今夜本来就没安眠,听到自己女儿屋中动静,顿时提刀闯了进来。

看到地上的白绫,再看自己女儿身边的江恒,他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张教头的手按在刀柄上。

但凡江恒说是高衙内的人,张教头就要拔刀。

不过江恒却道:“在下梁山江恒,这次来东京,是来接嫂嫂前去梁山和林兄团聚。”

“休要胡言,你定是高衙内那厮使来诓骗我家女儿!”张教头不信江恒所说。

江恒从怀内掏出一封书信交给林娘子说道:“话能作假,但林兄的笔迹相想必没人能模彷吧?”

林娘子一把将江恒手中书信抢了过来。

看到上面的笔迹,她顿时清泪涟涟。

将信来回读了两遍,然后林娘子将信抱在怀中对张教头说道:“爹,是他,这位公子所言不虚,我要去梁山。”

见江恒所言不虚,张教头才把刀放在一边,抱拳对江恒说道:“多谢江公子相救,要不是江公子,恐怕我这小女也......”

江恒说道:“张教头不要见外,我只是来的及时罢了。”

江恒拍了拍手,将带来的三个梁山大汉招呼进府内。

见到江恒,他们说道:“哥哥,门外面那些人都被我们料理了。”

一些市井上厮混的小混混,怎么能比得上江恒从梁上带来的人。

收拾妥当,江恒便将林娘子还有张教头带到他所租的房子内。

......

樊楼。

北宋第一楼。

其繁华程度,堪比后世的天上人间。

阮小七带着两个人守在外面。

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

才见到一个相貌丑陋,身材肥胖的一个纨绔从里面走了出来。

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

“这个确定是高衙内?”阮小七对旁边的人问道。

“七哥,我们都打听好了,这人就是高衙内,平时就喜欢逛这秦楼楚馆,还喜欢勾搭良家少妇,这狗东西就是不喜欢小姑娘。”

“好,我们跟上去,等会儿把他敲晕给寨主送去。”

没等高衙内走远,阮小七便悄悄跟了上去。

却说高衙内在前面走着,还在和身边的小厮说着话。

“这林娘子明天就要娶到手了,到时候我必须好好炮制炮制她,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身边的小厮奉承道:“这东京城,谁人不知公子的雄风?便是让她五日下不了床也是可以的!”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可惜去了樊楼这么多次,始终没见到李师师,遗憾,真是太遗憾了。”

小厮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公子禁声,这李行首可是官家的人。”

高衙内满不在乎的说道:“官家怎么了?官家还不是和我有同样的爱好?官家那是和我爹一起蹴鞠的人!再说我对李行首又没有非分之想,只是瞻仰其大名而已。”

小厮连忙陪笑道:“是是是,论和官家关系好,谁能比得上咱们太尉!”

高衙内高傲说道:“那是,在这东京城,就没有我高坎摆定不了的人!那林冲不是武功了得吗?还不是让我爹给发配走了?”

“对了,还有那大相国寺的那个胖和尚,找时间也给我料理了,看到那和尚我心里就来气!”

“要不是他,那林娘子早就和我成了好事了!”

一想到温柔似水的林娘子,高衙内就感觉心里拱火,要不是在樊楼已经哆嗦了,他都想今晚去张府逞威风。

不过想到这林娘子已经是粘板上的鱼肉,在这东京城只能任自己摆布。

自己这次当众把这林娘子娶进府,想想自己以后可以在她身上为所欲为,高衙内就感觉自己的脚步有点飘。

不过转过这个街口。

就有两个人拦住了去路。

只见这两人身材高大威勐,手中还拿着棍棒。

回头一看,身后不知何时也有了三个拿着棍棒的汉子。

其中一人身材倒不是很高大,看起来有些精细。

虽然自己这边人少,但高衙内倒没有害怕,他仗着高求的声威,直接说道:“你们是何人?竟然敢拦我的去路?知不知道我爹是当朝高太尉?”

阮小七把玩着手中粗大的棍棒,表情玩味道:“也就是说,阁下就是那大名鼎鼎的高衙内了?”

高衙内两眼朝天,很牛气的说道:“没错,就是我!识相的跪地磕几个响头就饶了你们,不然我让你们家破人亡!”

阮小七冷笑着看着高衙内,然后说道:“兄弟们动手。”

众人直接挥舞着棍棒冲着高衙内他们砸去。

高衙内以及两个小厮没多久便被打的头破血流晕死在地上。

“把这两个狗腿子扔到河沟里,这高衙内装进麻袋扛走。”

两个小厮,身上绑上石头直接扔进河沟之中。

说是河沟,里面的水也有四五米深,淹死两个人是很容易的。

把这肥胖入如猪的高衙内装进麻袋,手下人想扛起来,结果竟然没有扛动。

“七哥,这狗东西太沉了,我有些扛不动。”

其他几个梁山汉子试了试,有两人倒是能扛动,但是比较吃力。

阮小七没好气的说道:“你们平时在山寨吃的也不少,怎么身上这点力气都没有。”

阮小七来带麻袋面前,擦了擦手,两手提起麻袋,便想直接扛在肩上。

嗯,确实挺沉。

阮小七将麻袋放下,然后说道:“把这死猪抬回去吧。”

听阮小七这样说,大家正想搬麻袋,却突然从暗处跳出来一个胖和尚。

这和尚上来就说道:“这麻袋,我帮你们扛回去吧!”

阮小七打量了下这和尚,心中有些吃惊。

也不知道这和尚是何时出现的,自己这么多人,竟然都没有注意到对方。

而且见此人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身长八尺,腰阔十围,自己和他一比,简直是个“小人儿。”

想起江恒哥哥曾经提到过的一人,阮小七试探道:“莫非你就是那花和尚鲁智深鲁提辖?”

鲁智深有些惊讶的看了眼阮小七,道:“正是洒家,你认识洒家?”

阮小七笑着说道:“我不认识你,但常听我家寨主哥哥说起你,说这满大宋,你是最能担得起义气两个字的人。”

听阮小七如此说,鲁智深心里倒是有些吃惊,不知何人竟然给自己这么高的评价。

他问道:“不知道你家寨主是何人?”

“我家寨主就是梁山江恒,现在林冲林教头也在山上,我们这次来东京,就是来接林接嫂嫂上山。顺便收拾下这高衙内。”

鲁智深哎呀一声,然后说道:“真是巧了,我跟了这畜生几日,也是打算今晚动手然后便离开这东京城。”

阮小七热情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一起?”

鲁智深欣然应允,对阮小七所提到的江恒,心中万分好奇,想要见识一番。

他来到这麻袋旁边,随手一提,就像提一捆大葱一般轻松。

见鲁智深如此轻松,阮小七佩服道:“好一个倒拔垂杨柳的鲁提辖,今日所见,果然并不虚传!”

鲁智深提着死狗般的高衙内,听阮小七提起自己倒拔垂杨柳的事情,他好奇道:“你怎知此事?”

阮小七说道:“自然是林教头说与我们听的,他说他这辈子最服气两人,一个是我家寨主,再一个就是您!”

鲁智深感慨道:“我那林兄弟也是一个多舛的人物。”

两人一路交谈着来到租住的地方,不知不觉,阮小七和鲁智深之间便熟络了起来。

两人都是没有心机的汉子,交流起来自然非常融洽。

轻轻敲了三下门,里面的人将门打开。

阮小七便带着鲁智深进了院门。

江恒早早从屋子里出来,见到提着麻袋的鲁智深,江恒倒是有些意外,他是想让鲁智深上山,但是没想到这鲁智深自己送上门来了。

阮小七介绍道:“哥哥,这位就是鲁提辖。”

然后阮小七转头对鲁智深说道:“鲁提辖,这位就是我家寨主。”

鲁智深随手将装有高衙内的麻袋丢在一边,然后抱拳对江恒说道:“鲁达见过江寨主!”

江恒上前说道:“鲁提辖的大名我早有耳闻,没想到今日能在此相见。”

两人初次见面,交谈一番,然后鲁智深指着地上的高衙内说道:“不知道寨主想将此人如何处置?”

“小七,将此人带到柴房。”

听到江恒吩咐。

阮小七带着两个人将高衙内抬进了柴房。

将麻袋打开,露出还在昏睡中的高衙内。

阮小七将一盆冷水泼在他脸上,高衙内顿时醒了过来。

看到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些人,尤其是看到鲁智深还在,他顿时大喊大叫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爹是高求!快点把我放了!”

“滚你个球!”阮小七一巴掌扇在高求脸上。

高衙内顿时不叫了。

疼痛让他明白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他开始求饶。

"求各位绕过我,只要放我走,我保证各位荣华富贵,要多少钱,我都给!"

鲁智深上前一脚将此人踹翻,然后说道:“真以为这天下人都能为了钱当你高家人的走狗?”

“哥哥,这人怎么办吧?”

江恒说道:“将此人四肢捆好,固定在桌子上,然后用刀,将他的根本给割了去!”

阮小七嘿嘿一笑,立刻吩咐大家做事。

听到江恒要对自己下这种狠手,高衙内顿时挣扎起来。

可是他只是身体肥胖,身上力气并不大,没多久,便被梁山众人捆绑好固定在一张桌子上。

阮小七故意拿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刀。

他笑着对江恒说道:“哥哥,你是不知道,在我们村,杀鱼宰牛的事情我最在行,不过这骟猪,今天我确实头一次做。”

“七哥,就是你不擅长,寨主哥哥才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你可要把这衙内阉干净,免得以后再出去祸害人。”

看到阮小七手里的那把锈刀,高衙内两腿颤颤。

他哭着说道:“求求各位大爷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阮小七拍了拍他的脸说道:“别哭,就几刀的事情,把你阉了,说不准你还能进宫伺候现在的官家。”

左右把高衙内的裤子褪下。

看着那小虫一样的东西,阮小七有些无语的说道:“哥哥,这雀儿也太小了,我这把刀无从下手啊,我感觉这真是有点像杀鸡用牛刀。”

听到阮小七的话,大家都笑了起来。

江恒笑骂道:“用这把刀就可以,快点给他刮干净。”

阮小七看了看手里的刀,然后对着高衙内两腿之间的祸害挥了过去。

房间内,一声惨叫,直冲云霄。

这刀太锈,阮小七足足刮了十几刀,才完活。

此时高衙内早已经再次晕死过去。

然后江恒又道:“先让他在这里待一晚,明日我们出城时,把他装进麻袋丢在高太尉门口。”

这种人,让他这样活着,比死了好。

大家都感觉江恒这个主意好极了。

等第二天,三辆马车经过高太尉门前。

然后最后一辆马车上扔下来一个**袋。

里面的高衙内还在不停挣扎。

丢下这麻袋之后,江恒他们便扬长而去。

高府门口的守卫,见有人把麻袋丢在门口,顿时向前查看。

等把麻袋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是高衙内,都是大吃一惊。

高衙内语气非常虚弱的说道:“快,快帮我找最好的大夫!”

高府。

高衙内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

从宫里请来的御医首先把了把脉,然后掀开锦被,看了看高衙内空空如也的两腿之见。

他脸上很严肃,但心里非常想笑。

他虽然是个御医,但对于高氏父子的做派早有耳闻。

今日见这高衙内被人阉割,他心里真的很高兴。

不过脸上却要装作很严肃,真是为难他啊!

帮高衙内盖上锦被,他坐下来闭上眼睛,控制了下情绪。

然后叹了一口气,提起手边的药箱走了出来。

在室外等候的高求,见御医出来,连忙问道:“张御医,我儿子情况怎么样?”

虽然高坎不是他亲生,但高求对他却是极好。

可以说,高求将高衙内视若己出,不然也不可能为了这种混账东西去陷害军中教头。

而且是名望很高的那种。

张御医摇了摇头,咬了下舌头,避免自己笑出来,然后为难道:“太尉,衙内的性命并无大碍,只要休养生息就可。只是......”

“只是什么?”高求急忙问道。

“只是这辈子都不能娶妻了。”张御医如实相告。

高求脸色铁青,紧紧握着一双拳头。

这是明目张胆的对他高求的挑衅啊!

他本来就没亲生子,现在就连自己的义子,都被人阉割了!

见高求在那里生闷气,张御医拱手告退。

等御医走后,高求才进入室内。

一见到高求,高衙内顿时哭天抹泪起来,他是真的伤心啊。

此时,疼倒不是很疼了。

关键是自己失去了男人最大的乐趣。

“爹,你可要为孩儿做主啊!他们如此欺负孩儿,让孩儿以后还如何出门见人。”

高求摸了摸高衙内的脑袋问道:“你可知是何人对你下的毒手?”

高衙内哭着说道:“对孩儿下手的,是个叫什么小七的人,他们对为首的那人叫寨主哥哥,好像叫什么梁山,我还看到了林冲那厮的朋友鲁智深。”

梁山?

这是高求第一次听到梁山的名号。

一个小小的土匪窝子,竟然也敢来东京撒野。

他当即对高衙内说道:“放心,为父肯定为你报仇,明日我就吩咐周边府州,出兵将这梁山剿灭。”

“爹,可是孩儿以后怎么办?”高衙内有些空落落的说道。

高求想了想,然后说道:“为父帮你想了一个很好的营生,在那里,你应该不会遭人白眼的。”

“是什么营生?”高衙内连忙问道。

高求道:“明天我就面见官家,求他让你进宫,要是你能在官家身边伺候那就更好了。”

高衙内大吃一惊道:“啊,原来让我进宫当太监啊。”

“在宫里当太监也比在外面当太监好!”

听到高求的话,高衙内默默流下两行泪。

......

却说江恒他们驾车离开东京后,便一路东行。

将林娘子还有张教头从东京救了出来,又结识了鲁智深,关键是将高衙内进行了阉割,江恒心情很不错。

行了半日,临近中午。

阮小七突然指着前方的一处酒家说道:“哥哥,我看前面有一处酒家,此处远离东京,我们不如在此地歇息片刻再走。”

江恒顺手看去。

只见前方一处坡下有一处简陋的客栈,也就几间屋子,屋前还有一颗粗壮的柳树。

这不是十字坡吗?

既然遇到这十字坡的黑店,自然没有绕行的道理。

江恒让人将马车赶过去。

只不过下车的时候,江恒嘱咐道:“这家店有古怪,等会儿多注意一些。”

店内的孙二娘见一下子这么多人来到店外,给几个手下打了一个手势,然后自己便走了出来。

她笑着对江恒他们说道:“各位快进店歇息歇息,我们店里有酒水有包子还有牛羊肉。”

江恒只见这孙二娘打扮的有些花枝招展,身上系着一条鲜红色的生绢裙,擦着一脸劣质的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里面的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钮。

虽然浑身透着骚气,但眉宇之间却有杀气,眼里也有凶光。

江恒呵呵一笑,然后带着众人进入店内。

众人坐在两张桌子上,江恒说道:“店家,给我们上几斤牛肉,再来几十个包子。”

孙二娘见阮小七身上带的包裹,知道里面是有银子的,再看外面的三辆马车,知道这肯定不是穷人。

自己要是把这些人药翻了,不单单能获得一笔横财,这些人肉做成包子也能卖不久。

他当即陪着笑脸走进江恒,顺便把胸脯靠在江恒身上,笑嘻嘻的问道:“几位客官难道不要两壶酒喝解解乏吗?”

“那就来两壶。”江恒随口说道。

“客官稍等,我这就吩咐后厨准备酒菜。”

这孙二娘摇摆着腰身走入后厨,说道:“蒙汗药多放一些,等会儿把这些人全都蒙翻,我们又能大发利市!”

没多久功夫,店里的伙计便端着两坛子酒出来了。

孙二娘殷切的给江恒等人满上酒,还给林娘子倒了一碗,说道:“我这店里的酒喝了不上头,就是寻常女子也能喝的。这位小娘子可以喝一碗,去去身上的寒气,等会儿好继续赶路不是。”

倒上酒之后,孙二� ��便去了后厨,让伙计把不知什么肉做成的包子还有牛肉送了出去。

等小二回来,她问道:“怎么样,都喝了吗?”

小二盯了一会儿老板娘的胸脯,然后说道:“他们把酒都喝了,就连那个小娘子和身边的丫鬟都喝了,我看那一坛酒都快空了。”

孙二娘高兴道:“好,等会儿他们趴在桌子上,我们就行动!”

过了片刻。

孙二娘只听见哐当一声,她挑开帘子一看,只见江恒等人都趴在了桌子上。

有几人更是摔倒在了地上。

孙二娘大笑道:“伙计们,准备动手了!”

说罢,孙二娘便撸起袖子从后厨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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