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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西门庆的悲惨遭遇(10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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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

这些人绝对是对自己赤裸裸的挑衅。

尝炊饼也就罢了。

关键是尝完就扔,还冲着自己的摊位吐痰。

武大郎明白,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武大郎为人再老实,性格再和善,此时也有些生气。

武大郎看出这西门庆来者不善。

故意来自己摊位上找自己的茬,寻自己的开心。

要是取笑自己两句,他武大郎也就算了。

毕竟做生意,以和为贵,懒得或者不愿意和别人计较发生争执。

他还想继续做生意。

他这炊饼摊子再小,他做的也是生意。

但现如今。

这几个人模狗样儿的东西却往他摊子上吐痰,把他这筐炊饼给毁掉了,这就不能忍了。

这炊饼让他还怎么卖?

尤其是西门庆他们还说着这炊饼狗都不吃的混账话。

简直是岂有此理!

老实人也有生气的时候。

武大郎不想再忍了!

看着被他们咬的那三块炊饼。

武大郎生气的说道:“狗都不吃?既然狗都不吃,你们还吃了我这么多口的炊饼,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找茬!”

听到武大郎这话,西门庆有些生气了。

他没想到这武大郎竟然还敢顶嘴。

这话,不死说自己连狗都不如吗?

西门庆占据着身高上的优势,他居高临下,瞥了眼武大郎非常傲气的说道:“找茬,老子就是找你的茬怎么了?”

“你这站起来都没有一头猪高的家伙,竟然和老子顶嘴,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西门庆说着,便向前一脚踹翻武大郎的炊饼框子。

另外一筐炊饼,也被身后的小厮给弄倒。

欺负武大郎,他们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武大郎怒气冲冲指着西门庆喝问道:“你们......你们竟然如此作为,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西门庆大笑道:“王法?不说在阳谷县,就是在你们这清河县,你们县令都要敬我几分。现在,我就是你的王法!”

西门庆这话说的没错。

他虽然是个商人,没有读书人的地位高。

但人都是讲究实际的。

西门庆往上给的银子多,县令对西门庆的态度自然好。

西门庆来到清河县城的第一件是,就是面见县令,给了送了一些银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不要说是喜欢钱的人了。

今天西门庆把武大郎打一顿。

身上拿不出银子孝敬的,武大郎估计连县衙的门都进不去。

这时候的北宋,吏治早就崩坏。

从皇上到县令,自上而下,没有几个好东西。

当然也有能臣清官,但太少了。

最起码这里的县令不是。

所以西门庆才如此猖狂。

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都敢横行无忌,像螃蟹一样横着走。

要是这清河县城像包黑子包拯一样清廉,这西门庆肯定像狗一样,夹着尾巴做人。

怎么敢过来欺负武大郎。、

看保证不狗头铡伺候,将这西门庆的狗头给砍掉!

西门庆踹翻这炊饼筐子,感觉还不过瘾。

便伸出手,想要给武大郎几巴掌。

他想试试,自己一巴掌,能不能把这武大郎打翻在地。

但西门庆张开手,手掌还未落下,便发觉自己的手好像被人给捏住了。

手腕生疼。

回头一看,便发现一张铁青的脸在看着自己,怒目圆睁,好像要吃了自己一般。

难道这是多管闲事的?

“你他么谁啊!?”西门庆对着这人怒骂了一声。

将西门庆控制住的不是他人,正是刚回到清河县城的武松。

武松一进这清河县城,便发现西门庆这狗鈤的在欺负自己大哥。

他怎么可能忍?

当即向前抓住西门庆的胳膊。

听到西门庆的怒骂,武松也没开口,而是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西门庆。

武松对着眼前的西门庆便是抬腿一脚,踢在西门庆的胸口,将其踹翻在地。

西门庆身上多少也是有些武艺的。

但和武松比起来,他的武艺,就纯属三脚猫了。

武松身上的武艺,在这个时代,可是一个标杆。

而且是能生擒造反头子方腊的存在。

西门庆那点武艺,在武松这里根本就不够看!

不在一个档次上。

西门庆这点武艺,也就欺负欺负普通人。

遇到真正的江湖人便要吃瘪。

西门庆被踹翻在地,捂着胸口,本想站起来再和武松较量一番。

突然,他看到了江恒牵着潘金莲的手走了过来。

西门庆的眼睛,突然变直了。

眼神怔怔的看着潘金莲。

太漂亮了!

西门庆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漂亮的女子。

而且潘金莲经过和江恒的多次交流,退却了青涩,身上多了一些成熟的风韵。

这让西门庆心中更是像猫抓一样。

他还从未遇到过如此极品的女子。

尤物,简直是尤物!

他想着,自己要是把这女子勾搭到手就好了。

直到两个小厮将西门庆扶起来,西门庆才回过神。

不再打量潘金莲,而是把目光放在了踹自己的武松身上。

这边武大郎见到自己兄弟武松,心中就是一阵激动。

以前兄弟两人在一起生活的时候,这满清河县城,谁敢欺负武大郎,武松往那里一站,便是一种威慑力。

但自从武松外出闯荡后,武大郎便成了这县城人人取笑的对象。

三寸丁谷树皮的名号,在这县城里面,也是越来越响亮!

武松向前握着武大郎的手有些愧疚的说道:“多年不见,让哥哥受苦了!”

武大郎嘴里说着不碍事。

只要武松回来就好。

自己弟弟一回来,自己的腰杆以后也能硬起来。

武松松开自己兄长的手,然后说道:“哥哥,我先料理了这个恶人!”

言罢,武松便把目光放在了西门庆身上。

看着这西门庆还有武大郎,以及怒火冲天的武松。

江恒感觉,这人是凑齐了啊!

武松指着西门庆骂道:“你这狗东西,无缘无故欺负我兄长,看我今天不教训你一番。”

西门庆一开始是想要和武松较量一番的。

但看到江恒西门庆站在武松旁边,知道这是一伙的,便抱拳说道:“刚才是在下错了,向各位赔个不是。希望各位不要和在下一般见识。这两筐炊饼我都要了,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们交个朋友如何?”

说话间,西门庆一双眼睛还有意无意的看向潘金莲。

他想着和武松之间化干戈为玉帛,要是能和这些人成为朋友最好。

关系一拉近,自己以后便有机会对那女子下手。

西门庆打的一手好主意。

但潘金莲一双美目一直放在江恒身上,哪有心思看西门庆这个倒霉孩子。

江恒说道:“这种人,要是不打一顿,简直太可惜了。这是两筐炊饼的问题吗?他那是欺负大郎老实啊。今天要不是武兄,此人能这么容易认错?大朗还不是要被此人毒打一顿?”

听到江恒的话,西门庆脸色一变。

这人也太坏了吧,竟然挑唆人打自己。

不过武松感觉江恒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

今天要不是自己,自己的兄长,肯定会被这人给毒打的。

他二话不说,直接挥舞着拳头对着西门庆打去。

身边两个小厮,为了一表忠心,拦在西门庆面前。

然后被武松一脚一个,踹出去三四米远。

武松力气极大,身手又好,尤其是腿上功夫,练就了一双鸳鸯连环腿。

这在水浒世界中,是很有名气的腿上功夫。

两个小厮,能起什么作用?

一个照面的功夫,便暂时失去了行动力。

不敢再站起来冲着武松动手。

虽然武松很厉害。

但此时西门庆还不想怂。

他拿着手中折扇,便对着武松迎了上去。

他一想和武松周旋一番,不想装怂认输,心里也想有卖弄,想要展示一番自己的身手,吸引吸引潘金莲的注意力。

西门庆手中折扇攻向武松胸前,嘴角还带着微笑,自认为自己这一招式非常潇洒。

但武松感觉西门庆此人着实可笑。

他的这一招充满破绽。

就是没有破绽,武松也没把西门庆放在身上。

此人脚步轻浮,下盘不稳,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就算招式高深奥妙,但没有气力作为支撑,只不过也是花架子。

所以。

对于西门庆这一招,武松连躲都没躲。

见武松没躲,西门庆心中得意,他还以为武松是没反应过来。

心里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自己先把此人暴打一顿。

然后再去收拾那个开口撺掇的小白脸。

那小娘子等会儿不就是任由自己调戏了吗?

西门庆感觉心情好极了。

武松看着这西门庆,心想这是一个傻哔吗?

打架打着打着竟然还能笑出来。

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他不由分说,一手将西门庆手中的这把折扇握住。

西门庆见状,想要将折扇收回来,但这折扇在武松手中竟然纹丝不动。

西门庆不笑了,表情有些凝重。

对方的力气,明显比自己大上不少。

西门庆感觉自己轻敌了,也许,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

武松手上稍微一用力,西门庆手中这把坚硬的折扇,竟然被武松折断!

西门庆愣住了。

他这把折扇可不是普通的竹制品。

每片扇骨可都是用犀骨所致,坚硬无比。

其坚硬程度,甚至能抵挡刀砍斧噼。

但现在,却被武松一手给折断了。

西门庆在愣神,武松可没愣神。

毁掉西门庆的这把折扇,然后武松便欺身向前,一拳捶在西门庆的脸上。

只听啪的一声,西门庆的鼻梁被武松一拳锤断,鲜血狂飙。

西门庆后退了好几步,感觉脸上疼痛无比,地上已经有了不少血迹。

这刚一照面,自己便被武松打伤。

同时将西门庆心里的美梦也给打碎。

西门庆心一横,从后腰抽出一把匕首,用袖子摸了一把鼻子,然后对着武松又冲了过去。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是欺负别人,哪里让别人欺负过?

西门庆咽不下这口气,脑子发热,只想将这场子找回来!

武松不屑一顾的看了眼西门庆手中的匕首。

他身子一扭,一个侧踢,便精准无误的踢中西门庆的手腕。

手中匕首跌落一旁。

然后武松身体腾空,使出鸳鸯连环腿,连续踢了西门庆胸口十几脚才落在地上。

西门庆被武松踢的连连后退,然后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便径直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见状,两个小厮连忙跑过去,以为西门庆被武松打死了。

将手放在西门庆鼻子下面,感觉还有呼吸,这两个小厮心中才松了一口气。

没死就好。

两个小厮扶起西门庆,放下一句狠话,然后便熘之大吉。

武松帮着武大郎帮摊子收拾好,然后对江恒说道:“江兄,今日我先和我兄长回家,等明日我们再一起喝酒。”

江恒笑着说道:“好,我就就在青柳胡同,有时间随时来找我就可以。”

武松跟着武大郎回到家,自然有许多话要说。

......

却说西门庆被小厮带回家后,经过大夫一番诊治,他便醒了过来。

感觉胸口还有鼻梁还有些疼痛。

他越想,越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那人的武功之高,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但不代表,自己就拿他们没有办法!、

武功,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

西门庆感觉自己还是有很多智慧的。

西门庆对自己小厮说道:“你们出去打听打听,那个卖炊饼的和打我那人,底细背景如何。还有,将那女子的底细也一并给我打听清楚。”

听到西门庆的吩咐,两个小厮顿时出门打探消息。

武大郎,在清河县城算个名人。

武松之前在清河县城,也是小有名气。

所以两人的事情,稍微一打听便知道的一清二楚。

县城中的人,几乎都知道武松和武大郎。

因为这两兄弟太特殊了。

一个身材极其威勐高大,一个又如此的低矮搓,任谁都不会想到,如此天差地别的两人,竟然是嫡亲兄弟两个。

而江恒和潘金莲的事情也很好打听。

大家都知道。

前几日张员外派人去找江恒和潘金莲的麻烦,结果那群小厮回来后却是把他暴打了一顿。

虽然张员外想要隐瞒,但外面还是传的沸沸扬扬。

如今张员外还在家中养伤。

打听好消息。

两个小厮便回到西门庆落脚的地方。

“大官人,消息我们都打探好了!”两个小厮笑嘻嘻的对西门庆说道。

见两个小厮笑的如此开心,西门庆一巴掌打在小厮的脑袋上,骂道:“老子在这里伤着,你们这些狗东西竟然还笑的出来!”

两个小厮顿时哭着脸说道:“大官人,我们错了,我们已经将事情打听好了。”

“如何?”西门庆靠在床上问道。

其中一个小厮说道:“那卖炊饼的叫武大郎,在清河县城无权无势,只有一个嫡亲弟弟叫做武松,就是今日对大官人动手的那人。”

“此人武艺高强,在清河县算是微有薄名。之前他一直不在清河县城,只是今天才刚回来。”

西门庆暗道倒霉,自己刚找武大郎的麻烦,便碰上这武松了。

不过这武松虽然武艺高强,但西门庆有的是办法收拾武松。

等自己找到县令,派些捕快,便可将这武松抓起来。

随便按他一个街头行凶伤人的罪名就可以。

相比较而言,他此时更关心那个女子。

他忙问道:“那女子的消息你们可曾也打听清楚了?”

两个小厮都知道西门庆是好色之徒,自家主人什么秉性,他们是一清二楚。

小厮颇为殷勤的说道“那女子的消息我们也打听清楚了。那女子姓潘,名金莲。原本是本县大户张员外府上的一侍女,好像被她旁边的那男子所掳。后来张员外派人去找他们麻烦,但没找成,反而派去的人回来将张员外打了一顿。”

“现在张员外已经将府上的奴仆全都换了。”

“那男人叫什么名字?”西门庆好奇问道。

这事儿还真是怪了。

张员外派去的人,竟然还能回来将张员外暴打一顿,这人是会妖法不成?

小厮说道:“我们经过多方打听,得知那男子叫江恒,不是清河本地人,是这几日才刚来此地。他把潘金莲抢走后,便一直住在青柳胡同。”

西门庆问道:“这张员外就一直没有报官吗?”

小厮道:“并没有报官。因为张员外还没有养好伤。”

西门庆感觉这人好蠢。

只有带着伤报官,才更加有说服力啊!

他撑起身子说道:“写一封拜帖,我要去见见这张员外!”

小厮领命。

便着人写了封拜帖,送到了张员外府上。

收到西门庆的拜帖,张员外还有些意外。

他问手下道:“这阳谷县的西门庆,你们可曾了解?”

有手下籍贯正是阳谷县城那边的。

西门庆,在阳谷县太出名,他自然知道。

此人便对张员外说道:“小的知道那西门庆。这西门庆是阳谷县有名的大户,家里经营的是药材生意,此人家财颇丰,只不过此人有一坏习惯,喜欢勾搭别人老婆。”

喜欢勾搭别人老婆?

想到自己那个母老虎的样子,张员外心里很放心。

他感觉就自己老婆那样子,谁人愿意勾搭?

自己要不是为了权势,自己也不会娶的。

他道:“既然如此,那明天就见他一见,让后厨明日备上一些酒菜。”

等第二天。

西门庆鼻梁上缠着一些纱布,自己独自一人来到张员外府上。

张员外好不到哪里去。

他此时胳膊上还吊着绷带,头上也有伤口,也是一个带伤之人。

此时两人相见,倒是有种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感觉。

张夫人在旁边作陪。

虽然古时,女子不方便见客。

但在张员外府上,是没有这个规矩的。

当家做主的是张夫人,而不是张员外。

此时见到这西门庆,他脸上虽然带着伤,但张夫人还是一眼就相中了西门庆。

西门庆虽然浪荡,但这幅皮囊,确实说得过去。

长得有点有点痞帅。

张夫人一看,这不比自家夫君好看百倍。

张夫人越看越欢喜,竟然明目张胆的打量起西门庆。

她感觉这个西门庆简直是长在了自己的审美点上。

越看,越感觉西门庆顺眼,心里也就越来越有了一种想法。

西门庆感觉到这赤裸裸的眼神,看了眼张夫人,心里突然有点发慌。

他发誓,他对这位夫人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哪怕一丁点的想法都没有。

他西门庆单纯是想见见这张员外,商量下对付武松还有江恒的事情。

毕竟,这个江恒,算是他和张员外共同的敌人。

西门庆礼貌性的对张夫人笑了笑,然后拱手对张员外说道:“在下今日贸然拜访,打扰张员外还有夫人了,还望两位见谅。”

还未等张员外开口,张夫人便笑着说道:“不打扰的,西门官人快快请坐,虽然我们才是第一次见面,但却感觉和你颇为投缘。到这里,你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不要见外。”

张夫人笑着邀请西门庆坐下,脸上的笑容怎么掩都掩盖不住。

张员外看了眼自己夫人,心想,自己这夫人是不是有些太热情了?

西门庆坐下后。

张夫人也笑着坐了下来,眼睛还时不时的打量着西门庆。

要不是张员外就在这里,张夫人估计就要直接上手了。

张员外就当没看到自己夫人的姿态一样,他对西门庆问道:“不知西门官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西门庆直接说道:“是为了张员外被打一事。”

一听此事,张员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他冷哼道:“西门官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西门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道:“张员外不要生气,你看我,也是被人打了。而且多少和江恒还有潘金莲有些关系。”

听西门庆这样说,张员外哦了一声,有些好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西门官人和那江恒也有瓜葛吗?”

西门庆点了点头,然后将昨日的事情,略微改动,对张员外说了一番。

说完之后,西门庆又道:“这江恒在清河县城为非作歹,撺掇他人行凶,这种人,如何能再留在清河县城?长久以往,这清河县城还能有安宁之日?我西门庆虽然不才,但也有一番拳拳之心,愿意为清河县除掉此恶人献出一点力量。”

西门庆将康慨激昂的样子装的极像。

看到西门庆这幅样子,张夫人心中更满意了。

她打定主意了,有机会,一定要把这西门庆勾搭到自己床上!

不!

不是有机会,自己今天就要想办法把西门庆弄到自己床榻之上!

西门庆从来都是想把其他女人勾搭到自己床上。

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有女人想对他下手。

张员外说道:“西门官人真是仁义之人啊!这江恒,必须除掉!”

西门庆说道:“还有那武松。这武松和江恒是一丘之貉,只有将这两人都除掉,清河县才能太平!”

在张员外和西门庆眼里,江恒和武松,那都是大恶人。

只有他们才是好人。

张员外笑着说道:“不错,只是不知道西门官人有什么好办法能把这些人除掉?”

西门庆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张员外说道:“如今他们伤人的证据都在,我们报官就可以!他们武艺再厉害,难道还能和官府抗衡不成?他们要是真的反抗,那就是造反,他们就是反贼!”

听到西门庆的话,张员外抚掌大笑道:“西门官人还真是老奸......年少有才,说实话,我也有报官的想法,但之前是想着把伤养好再说。今日听西门官人所说,我感觉我们今日就应该去官府,让县令派人将这些恶人拿下!我相信,县令大人肯定会为我们做主的!”

西门庆点头说道:“确实应该如此。”

张员外想起自己遭到的毒打,几乎是一刻都不想等,他直接站起来说道:“既然如此,西门官人何不和我现在就去县衙?”

听张员外如此说,西门庆便站起来,想同张员外同去。

但这时,张夫人却是站起来说道:“我感觉西门官人留下,夫君你一人去县衙就可。”

张员外问道:“为何?”

张夫人说道:“你自己前去,就说遭到了江恒还有武松的毒打,西门官人也遭到毒手,但被打的卧床不起,那这两人的罪名不就大了吗?毕竟昨日西门官人被打,街上有不少人是亲眼看到的。”

张员外和西门庆一听,竟然还有几分道理。

让西门庆留在自己家里,张员外也很放心。

西门庆对这张夫人没什么心思,心想让张员外独自前去也可以。

自己便在张府等张员外回来。

张员外走了。

一点都不担心,西门庆这么一个男子留在府上将会发生什么。

等张员外走后。

张夫人便屏退了所有下人。

房间里,只剩下她和西门庆两人。

等下人都走后。

张夫人将屋门一关,便坐在了西门庆身边。

看到这张夫人一连贯的动作。

西门庆怎么感觉这么眼熟呢?

尤其是张夫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这让西门庆心里有些打憷。

这张夫人......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吧?

张夫人冲着西门庆一笑,然后身子往西门庆这边靠了靠。

这一靠近。

西门庆都能闻到这个女人身上浓重的体味。

不过西门庆还要装作没事儿一样。

脸上一直保持着一种澹澹的微笑。

张夫人冲着西门庆抛了一个媚眼,然后亲自给西门庆到了一杯酒说道:“西门官人请喝酒。”

西门庆笑了笑,然后将酒喝掉。

张夫人又给他倒了一杯,然后问道:“不知西门官人今年贵庚?”

说着,张夫人已经把手搭在了西门庆的手腕上,顺便还摸了一把。

咦!

西门庆心里有些慌。

自己竟然被对方给调戏了!

这对方要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他早就和对方热聊起来。

可对方是一个肥胖如猪,相貌丑陋不堪的女子,他就一点**都没有了。

他不动声色的将手拿开,然后说道:“在下今年二十有六。”

见西门庆把手拿开,张夫人也没有生气,反而颇为热情的帮西门庆夹了一些菜,然后招呼道:“西门官人不要客气,尽管多吃点。我那夫君去县令府上,一时半会肯定回不来。这顿饭我们不必再等他。”

西门庆总感觉这个张夫人太过于热情了一些。

他有点害怕。

害怕自己会遭到这个张夫人的毒手。

张夫人这一套套的说辞手段,和他勾搭良家妇女的手段简直太像了!

西门庆心情复杂的吃了一些菜。

然后张夫人又靠近了他一些。

一只有些肥胖的手,甚至摸在了西门庆的胸膛上,来回摸索,眼中带着风情,就想和西门庆立刻欢好一阵!

西门庆感觉有些恶心。

强忍着心中的不适。

西门庆稍微远离了一些张夫人,拉开了一些距离,像个正人君子一样说道:“夫人请自重,我西门庆不是那种好色之徒!我不能做对不起张员外的事情。”

西门庆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张夫人见西门庆这般正经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屑。

西门庆是什么样子的人,她是知道的。

这是有名的好色之徒。

现在竟然在自己面前装正经,这是瞧不起谁呢?

西门庆越这样,她张夫人就越要把这个西门庆拿下!

张夫人微微一笑,对于西门庆的反应并不以为意。

她笑着说道:“西门官人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把西门官人招待好而已。”

“来,西门官人,再满饮此杯。”

张夫人说着,便又给西门庆倒了一杯酒。

西门庆不想再喝了。

因为他看到张夫人竟然把自己衣衫上的两个纽扣给解开了。

见状。

西门庆大惊道:“张夫人,你这是干什么?”

张夫人说道:“西门官人不要误会,我只是有点燥热而已,把衣服稍微解开一些透透气。”

张夫人心想这西门庆又不是什么正经人,何必装正经呢?

西门庆尴尬死。

他没想到,这张夫人竟然在他面前耍流氓。

关键是,他对此还没什么办法。

只能将自己面前的酒喝光来掩饰尴尬。

这时。

张夫人端起酒壶,大拇指在酒壶提手上按了一下。

里面的酒,似乎变的有些不同了。

她再次给西门庆倒满酒说道:“西门官人好酒量,再喝一杯吧。”

西门庆酒量挺好,感觉这酒也不是很醉人,自信再喝一杯,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西门庆便放心大胆的端起酒杯,将这杯酒一饮而光。

看到西门庆将酒喝光,张夫人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西门庆见张夫人露出这种微笑,心里有些心惊。

张夫人这是几个意思?

不过很快。

西门庆便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他发现刚才喝的这杯酒有些不对劲。

西门庆只感觉自己体内越来越燥热。

经验丰富的他,很快明白过来,他么的自己竟然中招了!

他这打了一辈子的鸟,今天竟然被鸟给啄了!

风流成性的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这是被张夫人给下药了!

西门庆想哭。

没想到这个张夫人如此情急,才第一次见面竟然就想谋害自己的身子。

趁着药性还没有完全发作。

西门庆打算逃离此地!

他双手撑着桌子,强站起来说道:“张夫人,在下想起还有一些事情未处理,暂且回去,等张员外回来告知他一身,我晚些再来拜访!在下告辞!”

话说完,西门庆便想夺门而走,这里,他一刻也不能再待了!

张夫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西门庆逃走。

她将近三百多斤的身体直接将西门庆抱住,说道:“西门官人,你不用再装了,我知道你风流,我们今天就做一场风流的事不好吗?”

西门庆强忍着恶心说道:“张夫人,请你自重,只要你放我离开,我不会将你对我下药的事情告诉张员外的!”

话说着,西门庆就想要挣脱张夫人的怀抱。

但并没有成功。

西门庆发现自己不单单越来越燥热,就连身体,似乎都越来越无力。

张夫人得意的说道:“我好不容遇到你这样的人,怎么能轻易放你离开?你还是和我回房,然我看看你的资本雄不雄厚吧。”

说着,张夫人便拖着身体软绵的西门庆回到了卧室。

被张夫人拖走,西门庆眼角流出了悔恨的泪水。

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在这一瞬间,西门庆恨死了张员外。

他么的自己老婆这种样子,竟然还不休掉,反而留着继续给自己戴绿帽子。

西门庆用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声救命。

但外面的下人对此充耳不闻。

一手将西门庆扔在床上,张夫人双手叉腰道:“叫吧,你今天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你就从了我吧!”

说着,张夫人便放下窗帘,解开衣衫,把自己肥胖的身躯对着西门庆扑了过去。

西门庆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

......

张员外离开家之后,便感觉头上有些不舒服。

自己就好像戴了一顶帽子一般。

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自己并没有戴帽子啊!

虽然他知道西门庆好人妻,但对西门庆,张员外是万分放心的。

就自己家里母老虎的样子,除非西门庆疯了才会有想法。

但张员外万万没想到。

西门庆对他夫人没有丝毫的想法。

但张夫人,对西门庆,却是充满了有趣的想法。

而且将这想法变成了现实。

张员外来到县衙,见到了清河县令。

见张员外前来,县令多少有些意外。

这张员外前几天不是刚给自己送了一些好处,难道又来给自己送礼了?

想到这里,县令便很客气的对张员外说道:“张员外,今日来县衙所为何事?”

张员外向县令哭诉道:“县令大人为小人做主啊!这几日我们清河县城有恶人为非作歹,抢走小人家的侍女,将小人暴打一顿。昨日,他又在街头指示武松,将阳谷县而来的西门庆西门官人打成了重伤,导致卧床不起。希望县令大人为我们做主,还清河县一个朗朗乾坤!”

县令见张员外身上确实带伤,不过听到他的哭诉,县令并没有动怒。

而是说道:“张员外,你这些话可属实?”

张员外指着天说道:“小人可以对天发誓,小人所说,句句属实。”

县令非常委婉的说道:“本县竟然有如此恶人,那自然是不可轻饶!只不过那武松武艺高强,本县要是让县衙捕快去捉拿武松,他们难免会受伤,这汤药费,还需要本县承担啊!”

听到县令的话,张员外暗骂了一声,这县令真是贪得无厌。

前几日刚给了他一大把银子,今日求他办点事,竟然又要钱。

张员外有些后悔自己前来了。

要是西门庆也来的话,这钱让他出也可以。

没办法,张员外从怀中掏出两锭金子放在桌子上说道:“县令大人为了清河县日夜操劳,这是小人的一些孝敬,大人可以买些茶叶喝。”

看到这两个有些晃眼的金子,县令笑着说道:“维持一县安稳,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这钱使不得,张员外还是拿回去吧!”

张员外怎么可能信县令的鬼话,县令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张员外非常诚恳的说道:“这钱还请县令大人务必收下,万一县衙有捕快受伤,县令大人也好补贴他们。”

说着,张员外便把这钱塞到了县令手里。

县令一边推脱,说着不要,一边把� ��子扔进自己的衣袖里。

动作非常流利。

一看平时就没少收钱。

他正色道:“既然张员外一番好心,我就把这钱勉为其难的收下。不过张员外放心,这钱,本县不会私用,以后都用作县衙人员的日常补贴。”

张员外恭维道:“县令大人真是大大的清官啊,就是包拯在世,恐怕都比不上大人。”

张员外的这记马屁让县令很受用,他笑着说道:“哪里,哪里,本官比起包拯,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的。”

张员外不想再继续拍马屁,便道:“县令大人,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派人将那几个恶人逮捕归桉?”

县令义正言辞的说道:“这是自然!想我清河县,在我的治理下,竟然还有如此恶人!这是对本官以及朝廷的蔑视!必须将他们捉拿归桉,以正视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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