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村姑发来的语音消息，陆晨也不知道怎么回复。
他从毕业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因为工资低，没房没车，所以也没有女孩子能看的上他。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自己在游戏里忽然获得很多属性，自己一下子成了焦点，这种感觉还真有点让人难以接受呢。
“太晚了，下次吧。”陆晨回了一句。
看到手机屏幕上发来的这条信息，村姑有些失望，她现在是平台炙手可热的一姐，掌握的流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一般人都会想尽办法跟自己套近乎，但是出乎她意料的，陆晨却不是这样。
“这个傻子！”村姑一跺脚，但是又没办法对陆晨生气，特别是一想到陆晨唱歌时的那种感觉，真的是想生气都生气不起来。
村姑本名李曦媛，现在归为斗鱼平台的一姐，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没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
刚刚给陆晨发那些语音，其实对于李曦媛来说，是非常罕见的。
但是，万万没想到，陆晨根本没有答应自己。
这样李曦媛，心里很不舒服了，这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陆晨被电话吵醒，一看手机屏幕，发现是张薇打来的。
“陆晨，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早餐。”
陆晨心里明白，张薇说吃早餐是假，其实还是想要问自己的选择。不过这会儿陆晨还没有想好，对于他来说虎牙这边无疑是最好的打算，但是唯一的是年限有点过长了，最少的是五年。
陆晨不喜欢这种被束缚的感觉，不过现在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行。”
陆晨现在不签也不行，马上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就在他刚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陆晨开门一看，发现居然是自己的美女老板周菲菲，并且手上还提着两个方便袋。
“周总，你怎么来了？”陆晨很是惊讶。
周菲菲被陆晨这么一问，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起来，“那个，那个啥，就是昨天不是你帮我把脚踝治好了吗，我这是感谢一下你。”
“没必要这么客气吧，周总。”陆晨感觉周菲菲的表情不是那么的自在，应该不是专门为了感谢自己而来的这里，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进来坐吧。”
这算是周菲菲第一次进陆晨住的地方，上一次根本没进来，进去一看发现陆晨的生活条件很简朴，她忽然有些难受。
其实今天来，她就想最后再努力一下，准备争取一下。但是看到陆晨的这个生活条件，她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对于陆晨而言，虎牙无疑是更好的选择，无论是在经济上，还是在后续的发展上面，都能获得更多的资源。
而自己这边，根本给不了陆晨这些，并且一旦虎牙还有其他平台限制自己的流量，那么自己的公司离倒闭也不远了。
这是一个双输的结局，虽然周菲菲心有不甘，还想要努力一下，但是到了这一刻，她迟疑了，她想放弃了。
“周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陆晨见周菲菲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当即开口问道。
“没，没有，没有啥事情。”
周菲菲摇了摇头，并且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那行吧，你吃早饭没有，薇薇姐请我一起吃早饭，你们也认识，要不然一起去吧？”陆晨问了一句。
“啊？那，那好吧。”周菲菲此时脑袋一片空白。
张薇约在一家餐厅和陆晨吃早饭，不过最主要的目标还是把签约搞定，虽然说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去把陆晨签下来，但是还是顶了不少的压力。
“薇薇姐，等很久了吧？”这时候陆晨带着周菲菲出现在张薇的面前。
“周总？”
张薇看见周菲菲，不由的吃了一惊。
她一惊不把周菲菲当做自己签约陆晨的潜在对手了，并且为了防止周菲菲不死心，她还特意吩咐公司对接渠道故意封了周菲菲公司的引流渠道。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陆晨居然还把周菲菲带来了，这不由的让她有些生气。
“是这样的，薇薇姐，正好周总来看我，我寻思着大家都认识，就请来一起吃饭了。”陆晨说道。
“哦，那就一起坐下来吃点吧。”
张薇并没有表现出不满，一副很平淡的语气。
“对了，陆晨，你这边考虑的怎么样，我下午有事，要回上海。”张薇也不废话，她已经等了一晚上了，“是签哪一份合同？”
“是这样的，薇薇姐，我想了一下，最后我考虑的结果是……”
陆晨的话说到这里，张薇忽然心头一沉，她发现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
而边上的周菲菲也莫名的有些期待起来，虽然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我想，现在暂时不考虑直播，因为我觉得时机还不成熟。”
陆晨这句话一出来，张薇顿时脸色就变了，“陆晨，我没有听错吧，你是不想跟我们签约？”
“我觉得现在我的技术还不行，另外贵公司五年的签约对于我来说，有点太长了。”
陆晨微微一笑，这倒是他的心里话，他不想被钳制五年时间这么长。
“陆晨，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行业里都是这样的合同，这是行情，不管你在哪家公司做，最少都是五年，另外你也不可能获得我这样的大合同……”
张薇话还没有说完，周菲菲鼓起自己最大的勇气，“我们这边，可以一年一签，主播的选择权很大……”
周菲菲话音落地，张薇转过头来看着他，目光冰冷。
“周总，我觉得，陆晨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我们虎牙，而不是一些跗骨之蛆随时会倒闭的小公司，你觉得呢？”
张薇冷冷一笑，话中的意思已然很明了了。
面对咄咄逼人的张薇，周菲菲无话可说。
“陆晨，我的时间和忍耐都有底线，你告诉我，你跟不跟我们签约？”张薇直视着陆晨，她的耐性已经被完全消磨殆尽了。
而在她看来，如果陆晨不选择跟自己签约，那将是一个愚蠢和失败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