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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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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晓快走几步跟出门外,看着楚优辞的背影匆匆消失在夜色中,急道:“不好,她肯定是误会了,哎,我话还没说完呢。现在怎么办?”说着转脸望着丁浅语。

丁浅语似没听到她的话,凄然道:“难怪。。。难怪你一直在我耳朵边说什么第三招,我真是太天真了,她曾经说过,楚优章花那么大的力气救她,不仅仅是因为兄妹之情,我。。。我却从没往深处想过,原来。。。可是晓晓,你不觉得你也是太天真了么,她早就作好为报仇为她哥哥的皇位牺牲一切的准备了,就算我跟她关系更进一步,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你认为在她的心里,我和她哥哥的皇位,我和她杀父夺母的仇恨到底孰轻孰重?”

王晓晓嘴巴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只深深叹了一口气,便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许久才道:“我不知道。可是,我实在是觉得你真的很爱她,比当初爱易洋更甚,可是为了那段青涩的初恋,几年之间你都再没开心的笑过,我实在不敢想象,如果失去楚优辞,你会怎么样,所以。。。所以。。。我才。。。”

丁浅语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平静的看向王晓晓:“晓晓,有你这样的朋友,是我的福气,我。。。”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我也不想怪她,她有太多的理由做出这样的抉择,可是,不管怎么说,她也不应该不告诉我,我现在就得去找她,我要让她亲口跟我说。”忍着眼泪,迈出房门,从王晓晓身边走过。

王晓晓呆了一呆,看看远去的她,又看看房间,叫道:“等等我。”也连忙跟上去了。

楚优辞在回廊上转了几个弯,先来到自己房间,换了一身干净的便服,便匆匆出府,在几个侍卫的护卫下,翻身上马,快速往军营方向驰骋而去。

一路上,她嘴唇紧闭,不发一语,而王晓晓说的那句话一直萦绕在她脑中,她心中竟如打翻了五味瓶,满不是滋味。

军营离她所住的府邸并不远,不过一会儿就到了,她望着在无数火把照耀下的那片帐篷的海洋,快速勒住了马,马儿仰天发出一声长鸣,王猛早带了一队手执火把的士兵过来,将她的坐骑接着,她也不多说话,将缰绳交到身边的人手里,径直便往其中几座营帐走去。

王猛跟上她,惊讶的道:“殿下,你怎么又过来了?方才将士们齐声劝你回去休息,你。。。你。。。”

楚优辞并不答话,却道:“白将军和雷将军等人呢?”

王猛道:“白将军和雷将军还有高先生在中军帐中密谈多时,这个时候也已安歇了。”

楚优辞点头道:“甚好,你不用去惊动他们,我去看看受伤的将士们,等下便也在营里安歇。”

“是。”王猛见她如此说,只好垂头应答。

此次广川之战,越军死亡过二万,梁兵折损在三万之上,场面十分惨烈,其余受伤的不计其数,剩下的梁军在雷松的感召下,都已投降,这算是最幸运的一场战争了,所以雷松,实在是越国的大救星大恩人。

现在已是深夜,大部分人都已安歇,但一些伤痛十分难熬的,却还在轻轻□□,一群军医也是一直没有闲着,在各处伤兵营里忙碌着。

楚优辞一现身在帐篷里,所有人都十分惊讶并且感动,有些人便坐起来想要行礼,楚优辞连忙拦住,又示意不要吵醒其他伤者,便一个一个的察看伤势,温言安慰,又不时转头向军医询问着情况。

楚优辞素日在军中极是平易近人,从不摆公主架子,但发号施令时却又雷厉风行,在士兵心中实是可亲又可敬,这个时候她突然出现在这里,连军医都不禁大受感动,有些伤者眼角已是泛起泪光,胸中一时热血沸腾,只觉为这位美丽的公主赴汤蹈火都是值得的。

楚优辞一连探问了四座军营的伤者,兀自还不愿意去休息,又快步迈进了另一个座营帐,王猛心下暗暗着急,看她神色,又不好出声出劝阻。

这座营帐里面重伤者较多,有几个都是缺胳膊断腿的,虽然已妥善包扎好,但一眼望去,那袖子上纱布上都是血迹斑斑,脸色看上去憔悴痛苦至极,令人望之心中恻然。楚优辞心情沉重,暂时把自己的心事丢到了一边,在其中一个伤兵的身边坐了下来,军医也连忙跟到她身旁,以防她有话要问。

那名伤兵一只眼珠被刀划过,已是废去,虽已敷药包扎,人也陷入半昏迷状态,但口里兀自□□着,楚优辞眉头深锁,正想说话,却听旁边的王猛低叫一声,道:“啊,丁姑娘和王姑娘怎么过来了?”

楚优辞心中一震,转头望去,过见一个身着浅绯色衣裳的美丽少女已伫立在门边,旁边还跟着一个脸蛋圆圆、眼睛圆圆的紫衫少女,不是丁浅语和王晓晓两人却又是谁?她呆了一呆,面露不悦之色道:“这么晚了,你们不睡觉,来这里干什么?”

自两人剖开心迹以来,楚优辞从没这种神色对丁浅语说过话,丁浅语尚未答话,王晓晓却已忍不住了,拉着丁浅语走到她面前,故意用一种极谦卑恭敬的语气道:“奴婢们有要事向殿下禀报,所以冒冒失失的赶来,还请公主殿下息怒,饶恕了奴婢们的罪过。”话虽如此说,身子却直直的站着,连腰都没弯一下。

王猛不禁有点傻在那里,只觉得气氛极是怪异,又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劲,不明情况的看看丁浅语,又看看王晓晓。

楚优辞脸色一沉,空气忽然变得凝重起来,可是她未及开口,她身旁的那位伤兵忽然停止□□,口里发出一句模糊的呓语:“秀儿。。。”

所有的人都是一呆,眼光同时向他望去,却见他面色惨白,眼睛紧闭,显然还在昏迷中,楚优辞静静的望着他,不再作声,片刻,那伤兵又叫了一声:“秀儿。。。”

王猛旁边的一位身着低级武官服色的人,正是这名士兵的上级,见公主在此安抚伤者,他却一直叫着自己新婚妻子的名字,并且叫个没完,实是大大不敬,心中已是大冒冷汗,脸色也变得十分尴尬,这时怕他再叫下去,只得连忙站出来,躬身对楚优辞道:“公主,他。。。他随大军出征之前,刚刚成过亲,所以昏迷中也不忘思念之情。。。”

楚优辞摆手止住他:“你不必说了,此是人之常情,这等有情有义,为国忠心的士兵,我嘉奖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为这等原因见罪。”

说着又若有所思的看向丁浅语:“每个人昏迷中犹念念不忘之人,一定是心中最爱之人吧?”

丁浅语见她表情奇异,也无暇想到其他,立即接口冷冷的道:“当然,可悲的是有些人,可能连自己到底爱的是谁都不知道。”

这一问一答让旁边的王猛等人坠入云里雾里,只有王晓晓知道丁浅语在讲什么,可是楚优辞的问话,却也让她充满疑惑,怎么这个时候问出这么一句似有所指的话。

楚优辞心中一痛,面上却异常平静,她点点头,道:“很好。”便起身向外面走去。

王猛连忙跟上,趁机劝道:“殿下累了这大半夜了,该去休息了吧,你只顾想着将士们,这样劳累,若到时凤体有什么不适,可叫末将等怎么向皇上交代呢?”

楚优辞边走边道:“好,我跟丁姑娘单独说几句,马上就去休息。”

王猛大喜,应道:“是。”带领一众士兵,远远的走开,王晓晓望了望丁浅语,也跟着走到一旁。

夜风把军旗吹得猎猎作响。

楚优辞和丁浅语走到帐篷前的一快空地中,两人静静相对而望,却没有人先开口。心中虽皆有千言万语,却仿佛在一瞬间变得陌生,竟不知从何说起。

许久,楚优辞望了望丁浅语单薄的衣裳,叹了口气,轻声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丁浅语凝视着她的眼睛,道:“你难道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么?”

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象两只刺猬一般定定的看着对方,眼神也变得锋利。

易洋!楚优辞心中闪过这个名字,也闪过那次丁浅语昏迷中叫着她名字的画面,心下忽然难过已及,她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将脸转过一边,冷冷的道:“没有!”

这两个字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击破丁浅语的心防,她怔怔的望着楚优辞,忽然泪如雨下,哽咽道:“没有么?!萧英卓是什么人?你跟白重润攻白云郡的目的是什么?你为什么从来没对我说过!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哦!”楚优辞听着她一声声的责问,再也压抑不了心中的怒意和酸意,冷笑着反问道:“那易洋是什么人?是你昏迷犹不忘喊着她名字的人,你最爱的人!你为什么从来没对我说过?我在你心里又到底算什么?”

易洋?昏迷中叫她的名字?丁浅语心中一惊,脑中一时一片混乱,她听到晓晓的话了,可是,谁昏迷中叫着谁的名字啊!

楚优辞见她呆在那里,只流泪,却不再说话,却自以为自己这句话把她问到无可对答,又冷笑一声,道:“你的朋友刚刚说过的,你爱那个人,而你自己刚才也说过,昏迷中叫着的人便是心中最爱之人,当日从沙漠出来后,你念念不忘的,便是这个名字,你不记得了么?”

丁浅语心中大震,茫然失措的站在那里,脑中努力搜索着以前的记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楚优辞等了片刻,不见她出声,忽然挨近她身边。双手扶着她肩膀,咬牙道:“你刚刚问萧英卓是谁是吧?我告诉你,他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也是一直爱着我的人,不管从情感方面出发,还是为大局方面着想,以后,他都应该是伴我一生之人。而你,在我心里什么也不是!你也别妄想把我当作你那世里感情的替代品!从现在开始,我便跟你再无任何干系!”

说着放下手,一连后退了几步,然后下定决心似的,哼了一声,大踏步便往王猛等人处走去。

丁浅语看着她决绝的神色,象是被惊醒了一般,她所说的一字一句仿佛匕首一般锋利,一下一下的狠狠的剜着她的心。“你在我心里什么也不是!我跟你再无任何干系!”这两句话反复在脑海里萦绕,她心中痛楚异常,忽然手捧住胸口,痛苦的抽泣道:“楚优辞,你。。。”

这一声呼唤并没有让楚优辞回头,她快步走到王猛身边,道:“送我回营!”便率先往自己原来住的营帐走去。

走了十几步,她忽然听见王晓晓大喊一声:“浅语,你去哪儿?”跟着耳中又传来一声马儿的嘶鸣,一怔之下,不由自主的回头望去,却见丁浅语已跃上一匹战马,她心中一急,连忙喝道:“你干什么?!”话犹未完,只听见“驾”的一声,那匹马已旋风般的远处驰去,不过一眨眼工夫便消失在几座营帐间。

王晓晓只惊得魂飞魄散,冲到楚优辞身边,带着哭腔道:“你跟她说什么了!把她气走了!她若有什么事,我。。。我。。。”

王猛虽不明白情况,但见此情势,也连忙道:“末将马上去跟着丁姑娘,大黑夜里的,万一出什么事可了不得。”

楚优辞脸色铁青,只不作声,忽然往旁边快走几步,纵身跃上一匹骏马,一抖缰绳,双腿一夹马肚,“驾”的一声,如箭矢一般也向丁浅语的方面驰骋而去。

两匹马一前一后冲出营寨大门,瞬间便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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