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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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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优辞倔强的抿紧唇,任由丁浅语的吻如雨点般的落在唇上脸上,不作声,不拒绝,却也不回应。

丁浅语心如刀割,她停下来,无力的伏在她怀里,啜泣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知道你不喜欢听到这些,可我不想隐瞒你,但先遇到她,后遇到你,是我无法选择的事情啊!”

楚优辞淡淡的道:“浅语,我没怪你,你安静下来好吗?我需要静一静。”

丁浅语停止抽泣,不相信的道:“那你。。。会不会不理我了?”

楚优辞仍是那种语气:“我现在不是在理你吗?”

丁浅语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黎明时分,一行人缓缓来到楚优辞所住的那座府邸。

楚优辞跳下马来,对王猛道:“快去营中替我请个军医过来,要年纪大点的。顺便跟白将军说,我这里有点事情,暂时不回军营,如果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再派人过来叫我。”

“是!”王猛答应一声,率领一群人迅速往大军驻扎地驰骋而去。

王晓晓奇怪的看了看楚优辞,又看看丁浅语,丁浅语美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眼睛明显看得出哭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想过去问问,却又没有机会,心里担心不已,自己特地留机会给她们二人单独相处,怎么还是这种情形。

楚优辞一言不发,抱着丁浅语就进了大门,身边虽是侍卫众多,她却没有一点儿让人代劳的意思,看得众侍卫奴仆心中都是暗暗惊讶。

进了楚优辞所住的那间房,她将丁浅语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低声道:“你身上沾满了尘土,衣服也擦破了,我叫她们送沐浴的水来,你将身子洗洗,换上干净衣服。”

说毕转身要走,丁浅语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一把拉住她的衣角,道:“你去哪里?”

楚优辞看了她一眼,平静的道:“洗漱啊。”

丁浅语听到这话,方放下心来,楚优辞的神色,让她隐隐有一种恐惧,虽然她表面上对她和易洋的事没说什么,神情也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可是她知道,她心里肯定很介意,不然不会把自己跟她痛恨的母亲相提并论。

军医到来的时候,她两已经忙完了自己的事情,那个面目慈和的老军医郑重的看了看丁浅语的伤,连说只是外伤,没什么大碍,用些外敷的药就没事了。

楚优辞示意宁儿接过那些伤药,又命人将那军医送出去款待茶饭,方对躺在床上的丁浅语道:“我去营中了,现在就让宁儿替你把药敷上吧,这段时间你和王姑娘就留在金川好了,不用再跟着大军东奔西跑的,好好养下身体。”

果然!丁浅语心里一沉,她不再让自己跟着她了,她心里一急,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大声叫道:“优辞。。。”

楚优辞回过头,见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挥手示意宁儿出去,然后将门重重关上,叹了口气,反转身子,缓缓走到床边坐下,眼睛却不看丁浅语,低下头,叹息似的道:“爱上一个人,可以那么快忘记,而爱上另一个人么?”

这次丁浅语却清楚她在说什么,抓住她手,眼里满是委屈:“我用了几年时间去忘记她带给我的伤痛,那几年,我身边所有人都觉得我变了,我变得不爱说话,不爱笑,这些,晓晓都知道的,优辞,我来到这里,遇到你之后,才慢慢变回了以前的模样,真的,优辞,你要相信我,我不是见异思迁的人,也不是难忘旧情,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而已。如果我能够选择,我真的希望。。。你是我最开始遇见的那个人。”

“可是,你来到大梁朝之后,昏迷时嘴里还是不忘念着她的名字,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啊。”楚优辞嘴角居然露出一丝微笑,既象讽刺,又象自嘲。

“我。。。”这也是丁浅语最感莫名其妙,也难以解释的地方。

楚优辞抬起头来,注视着丁浅语的眼睛,道:“浅语,你就在这里住下吧,我今天所说的毫无干系的话,就当我没有说过,我想了想,这段时间以来,你的确对我很好,我长这么大以来,很少受到别人如此真心的对待,所以,再怎么说,我心底还是感激你的,虽然我没有办法帮你回到过去,跟你爱的那个人相聚,但是,只要你呆在这里一天,我都会好好照顾你的。”

她的话,客气里套着生疏,丁浅语又是吃惊又是愤怒,她象看着一个疯子一样看着楚优辞:“你。。。你在说什么胡话!什么叫没办法帮我跟我爱的人相聚,你到底有没有听明白我的话!我爱的是你,是你啊!”

楚优辞眼底一片漠然,她挣开被丁浅语拉着的手,缓缓的道:“我听明白了,我能听出你有多爱她,我想我也对你说得很明白!在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对自己说过,以后我遇上感情的时候,绝对不要重复我父皇的悲剧,只要有一点点可能重蹈他的覆辙,我都要立即抽身。所以浅语,我想我们今后还是做朋友吧。”

朋友?朋友?!丁浅语呆若木鸡。

楚优辞站起身,道:“我叫宁儿来给你上药。”转身便往外走。

丁浅语望着她的背影,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滂沱而下,她拿起一个枕头,重重的往楚优辞身上砸去,然后哭道:“楚优辞,你这混蛋!你这自私又懦弱的人!你既不相信别人,又对自己没自信!你是天底下最最悲哀的人!你总是怕被别人伤害,所以永远都不敢把心彻底交给别人,就算别人向你示爱,你也充满着怀疑,宁愿躲到一个乌龟壳里藏起来!所以,你除了会伤害那些爱自己的人外,别的什么本事都没有!你讨厌你母亲,所以你就把天下人都看得象你母亲一样!你这种人,永远活在阴影里面,注定孤单一辈子!”

楚优辞被枕头击中,本是惊诧的回过头来看是怎么回事,这时被她一顿激烈的数落,脸色不由得由红转青,由青转白,越来越难看,她呆立了许久,微微冷笑道:“好,说得不错!孤单一辈子,那也好得很哪。”说着更不停留,急步向外走去。

丁浅语满脸泪痕,这时却咯咯的笑道:“叫我上药是吧,想照顾我是吧,这样你心里好过点?算是对抛弃我的补偿么?我偏不让你如愿!”说着赤脚跳下地,抓起桌上的一把削水果的小刀,便往自己肩上擦破的地方划去。

楚优辞本已到了门边,这时听她笑得古怪,第二次停下脚步,回头望去,不由得魂飞魄散,她急步冲到她身边,抢下她手里的刀,却见刀上已沾满鲜血,而丁浅语的肩上,血水还在不停的往外冒,她惊惧之下,一边抱住她,一边大声道:“来人!来人!快叫军医过来!”

丁浅语搂住她的脖子,轻轻喘着气流泪道:“只是伤口划深了点,又不是自杀,你紧张什么?楚优辞,为什么你从不在乎我心里的伤痛,可是我出这么一点血,你就急成这样,嗯?你难道不知道心里的痛才是最让人无法承受的么?”

楚优辞眼泪流下来,哽咽道:“你。。。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丁浅语将头靠在她身上,声音软弱下来,低低的哀求道:“优辞,别走!别走。。。”

楚优辞看着她衣裳上的殷红鲜血,不住的点着头,哽咽着连声道:“我不走,我不走!”

在这当儿,军医已赶过来,不等楚优辞吩咐,也来不及奇怪怎么会多了一个刀伤,连忙取出纱布和药,替丁浅语包扎好伤口。

半天,一切弄妥当后,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人,军医已回军营去了,宁儿出去亲自熬汤去了,只有楚优辞默默的坐在床边陪着丁浅语。

丁浅语望着楚优辞依然紧张的神情,美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她轻轻抚摩着楚优辞的脸,柔声道:“我刚刚骂你,你很生气吗?”

楚优辞摇头道:“是很气,不过不是生你的气,而是气我自己,就是你所说的那样,你一点儿也没说错。”

丁浅语喃喃的道:“优辞,我不要做你的朋友,不要!你可以说不爱我,或者你爱别人,比如那个萧英卓,所以你才抛下我,但是,你不可以不信任我,不可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我不能忍受你以这样的原因离开我。优辞,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

楚优辞心里酸痛,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落,她将头扭向一边,声音枯涩:“我没有爱萧英卓!我爱的是你!我好恨,我恨我不能从过去到未来一直占据着你的心!我恨我比她迟遇上你!你说你爱她,你说你们很亲密,你说你为她有多难过的时候,我嫉妒要发疯了,我从来没这么嫉妒过一个人,我的心从来没这么痛过!”

丁浅语怔怔的听着,又是惊喜,又是心疼,她一把抱住她:“你为什么不把你的感受说出来,为什么反而要离开我,为什么要让我哭!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恨你!”

楚优辞轻声道:“因为我不想说,因为我在赌气。因为我正如你所说的一样,我没了自信,我只想藏起来,我不想再面对你和你过去的感情,我不敢相信你以后爱我会胜过爱她,我怕成为我第二个父皇。。。”她神情和语气忽然变得说不出的忧伤。

“傻瓜,你是个大傻瓜!你又傻又别扭,我有多爱你,你竟然不知道,你居然还敢怀疑。”丁浅语又哭又笑的抱住她,心情却已是大好。

楚优辞闭上眼睛,嗅着她身上熟悉的淡淡幽香,喃喃道:“你爱她多一些,还是我多一些?”

丁浅语收起笑容,松开她,望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优辞,今天我回答你一次,但以后,永远也不准再问我这样的问题。她是我过去爱的人,你是现在,根本没必要比较!如果非要比较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以前我失去她,那几年时间里,我失去了快乐,可如果现在失去你,我会觉得自己的人生失去了意义,你才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那个人。”

楚优辞点点头,不再言语,心底却仍然有些郁闷。

丁浅语重新抱住她,忽然靠近她耳边,调皮的咬了下她的耳垂。

楚优辞先是吓了一跳,继而脸色发烫,纳闷的道:“你干嘛?”

“你不是一直提醒我要给背上和腿上的擦伤敷药吗?”丁浅语搂着她的脖子,笑得异常甜美。

楚优辞连忙省起:“我刚刚见你肩上的伤口,一紧张,让她给你炖补汤去了,就把这个忘记了,哎!”

丁浅语不等她说完,嘟起嘴不满的道:“为什么一定要她,你帮我不行么?”

“可是。。。可是。。。”楚优辞脸色变得更红了:“要。。。脱衣服的呀。”

丁浅语好笑的望着她:“脱衣服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都是女的。”

楚优辞愣在那里,绯红着脸,犹豫半天,伸出手颤抖着解开了丁浅语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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