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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木木来到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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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一天,飞船里的自动语音说话了:“主人,我们已经接近地球大气层,你打算在哪里降落?”木木说:“请在珠穆朗玛峰降落!”“好的,主人!飞船的燃料即将用完,降落后将无法再次起飞!”“知道了!”“请主人系好安全带!”“好的!”飞船一阵抖动,向地球俯冲下去。不一会儿,只听咔咔啦啦一阵巨响——飞船降落到一个山坡上,引发了巨大的雪崩,飞船随着急速下滑的冰雪向山下冲去,随后在一个平缓的位置停住了。木木在飞船里象包裹一样被抛掷了好几下,感觉骨头都快抛碎了,疼痛难忍。幸好,当飞船停下来时,木木摸了摸全身,骨头竟然全部完好无损,只是噌破了几处皮,渗出了一些血。木木脱掉宇航服,哑着喉咙艰难地说:“请开门。”飞船开了门,木木挣扎着爬了出去。仓外冷风呼呼地吹着,眼前是白皑皑一片。原来,飞船降落的地方是离峰顶不远的山坡上。木木连连打了几个喷嚏,上下牙床冷得咯咯打架。木木以前老是听长辈们说珠峰如何如何美,英雄们如何如何争着攀登,所以,他来地球首先想到的就是先到珠峰,一睹这座冰雕玉彻的雪峰的芳容。没想到珠峰是这样冷,冷得简直要命。他真想让飞船重新飞起来,换个地方再降落,但飞船的自动语音已经告诉他:“没有燃料了”。他很后悔做了鲁莽了选择,可是,后悔有什么用呢?他只能咬着牙好艰难地往山下走。

走了几步,木木被拌倒了。爬起来一看,原来地上伸出了一只死人的手——那个全身都被冰埋住的人,只有一只手露出地面,看样子已经死去很久了。木木吓得不轻,但也无暇多想,继续往下走。走着走着,他才发现,原来在珠峰上看到尸体是不必大惊小怪的。沿途,他至少看到了一百具尸体。这些尸体或跪着或卷曲着或躺着,将部分或整个身体暴露在风雪里,由于气候极度严寒,都没有腐烂,他们象冰雕一样长年累月守望着这座著名的山峰。木木已经忘记了恐惧,他只想着能够活着下到山脚。他踉踉跄跄地走着。稀薄的空气对于他并不是问题,因为火星的空气跟这高山的空气十分相似,他无须担心会缺氧。他害怕的主要是寒冷,他双手拉紧了衣服,但还是冷得直发抖。正埋头匆匆赶着路,只见前面有一个红点动了一下。走近看时,是一个穿着红夹克的女孩,似乎已经死了——刚才动一下,可能是眼花看错了。木木正想以对待其他一百具尸体那样的态度冷漠地走过去。却听到那“尸体”似乎发出了“唉——”的声音。木木侧耳听时,似乎又没有声音。“大概是一个错觉。”木木自言自语着,往前又走了几步。“救命!”那“尸体”又说话了,虽然轻得象蚊虫,但木木分明是听到了。“我不能见死不救。”木木想。回过头来扒开女孩身上的积雪,探鼻息。果然,还没有死!她的两眼还艰难地动了两下,好象在说“救救我!”女孩嘴上的氧气罩已被拨开,氧气瓶上显示:氧气余量为零。原来是缺氧了!木木想起了在飞船上看到的《百科全书》,里面有关于急救的方法:遇到有人晕迷时,可以用人工呼吸的方法进行急救。木木抹了抹女孩嘴上的积雪,又抹了抹自己的嘴,却又脸红了、犹豫了。唉,这不是趁人之危“亲”人家吗?木木从来没亲过也没抱过女孩,即使仅仅是幻想这样的举动,也会让他脸红、心跳!正犹豫不决时,只听那女孩又嘤嘤地说:“救我!”木木知道此时已不能再有太多犹豫了,便俯身跟女孩嘴对嘴做起人工呼吸来。几分钟后,女孩咳嗽了两下,哇地哭了。木木知道已成功救活女孩了,便背着她慢慢往山下走。

女孩在背后说:“谢谢哥哥救我。”木木说:“你是一个人登山的吗?”女孩说:“我们六个人登山。有四个是我的同学,有一个是向导,我们在山上遇到了暴风雪,他们都死掉了,只有我还没死。”女孩说着,难过地抽泣起来。木木说:“这山太危险了,路上到处都是尸体。为什么你们喜欢爬这座山?”女孩说:“城市的空气太污浊了,所以……咳咳!”木木见女孩身体还很虚弱,说话艰难,便不再引她说话,只是默默地背着她缓缓地、跌跌撞撞地向山下走。山路是如此漫长、如此坎坷,风雪是如此猛烈,木木走得又累又乏,几乎难以坚持。有几次,女孩怕连累了木木,对他说:“你一个人下山吧,背着我,只怕两个人都会没命!”木木总是说:“我能坚持,别说傻话。”

似乎走了一个世纪,两人才走到了建于半山腰的补给站——那是专门为登山者提供服务的一个据点。据点的服务人员为两个快要冻僵的年轻人提供了热情的服务,为他们端上温热的苏油茶、烤肉、饼干、馒头,还提供电暖器让他们烤暖了身体,晚上,还给他们提供暖和的睡袋过夜。两人又累又乏,刚钻进睡袋就呼呼入睡了。

一直睡到中午,两人才起了床,都已变得精神饱满了。又吃了一餐,女孩便抽出一叠钞票交给服务员,服务员连声说谢谢。于是,两人结伴,继续下山。在路上,女孩问:“昨天累得都不想多说话,没有问你的名字。你叫啥?”“我叫林木木。你呢?”“我叫王一土。哈哈,咱俩都是将姓拆开来做名字。你是一个人登山的吗?你怎么不带氧气罐也能登山?”“我是一个人登山。我觉得山上空气很好啊,我倒是奇怪:你们为什么要带氧气罐登山?”“山上空气稀薄,所有人登山都要带氧气罐啊!看来你有特异功能。”“我这是第一次到地球来,好多事我都不知道。”“啊?哥哥,你是不是发烧了,你怎么说起糊话来?”一土摸摸木木额头,说:“没发烧啊!哈哈,你这是在逗我呢!”木木也笑了,知道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便懒得解释了,反正误会一下,也不是大问题。木木说:“一土妹妹,下山后,你去哪里?”一土说:“回北京去啊,我家在北京。你呢?”“我没有家。随便去一个地方吧,比如,去长城。”“啊?你是个孤儿?真可怜!长城又不能住人。你跟我去我家吧,从我家到长城不太远。”“我们刚刚认识,去你家合适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爸妈一定会欢迎你的,而且一定会重谢你。哥哥,你一定要去我家一趟。”“好吧,既然你们家离长城近,就去你们家吧!”

走了好久好久,两人才走到一条公路边,一土便让木木和她一起坐在一块大石上候车。坐了好一会儿,木木站起来说:“妹妹,休息够了吗?出发吧!”说着便准备迈开脚步。“出发?咱们在候车啊!”一土露出诈异的眼神。“候车?候车做什么?咱们走吧!”说话间,一辆出租车开了来,一土挥了挥手,车子便停在两人跟前。车上并没有人,是全自动出租车。一土推着木木上了后座,自己也在后座上坐好,对着摄像头刷了脸,说:“去拉萨机场。”车子自动关了门,便风驰电制地飞奔起来。木木说:“哇!地球人的科学技术真先进啊!”一土以为木木在说玩笑话,便说:“傻瓜,你刚才是不是打算徒步走到北京啊?”“我长这么大都没坐过汽车呢,虽然我从《百科全书》上知道有汽车、飞机之类的东西。”“哈,你真奇怪哦。即使是从乡下来的人,都不稀罕汽车、飞机呢。莫非你是外星人?可是,外星人应该长得很奇怪才对啊!还应该是高等级智慧生物……哥哥,你真奇怪。你是装傻吗?若是走路到北京,只怕要走大半年呢!”“啊半年!我可不希望走那么久。谢谢妹妹叫了车子。你刚才对着镜头看什么?”“刷脸啊!嗨,看来你是真没坐过汽车。镜头照过你的脸,在为你提供服务后,就可以从你银行帐户自动扣费了。”

出租车在山路上开了半个小时便开上了国道,只见国道上密密麻麻停着望不到头的汽车。出租车停了下来。木木从没见过这么多车,说:“我们到了停车场了吗?”一土说:“糟糕,我们遇上大堵车了。”“噢,那要等多久才不堵车?”“唉,现在人和车都太多了,经常一堵就是五、六个小时。算了,我们租个热气球开回去吧。”“你看着办吧。”一土便给热气球出租公司打了个电话。过了半个小时,天上便飘过来一只热气球,停在出租车上方。一个系着绳索的吊篮从热气球上伸到了地面。一土敏捷地从出租车出来,坐到了篮子里面,并叫道:“木木哥,快上来。”篮子有点小,木木坐进去后,两人几乎是拥抱在一起了。两人都是第一次紧贴着异性同龄人坐在一起,不觉都脸红了。吊篮载着两人升到了热气球下方约一米处便停住了。一个智能语音从热气球的设备里传了出来:“顾客你好,我们是无人驾驶热气球公司,请问你要去哪里?”一土说:“去北京天安门。”智能语音说:“好的。请你系好安全带。”说完,热气球便喷吐着火焰,往东飘去。

从热气球上往下望,只见蜿蜒四、五十公里黑压压停满了车,好象一条超级巨龙。一土说:“我的妈呀,堵这么多车,只怕三天三夜也疏散不了。”木木说:“经常这样堵车吗?”“象这样严重的堵车,每周基本都要有一次吧。”“噢,那为什么还要开车?都坐热气球不好吗?”“傻瓜,你好象真的是外星人呢,哈哈!租一次热气球要花掉小白领一个月的工资呢,不是人人都能租得起的。”“这么说,你们家很有钱,是吧?”“那是必须的!木哥哥,风好大,我好冷啊!”“我也好冷啊!”风呼呼地吹着,木木感觉上下牙齿都冷得打起架来了。一土冷得轻轻打颤,她渴望木木把她搂在怀里,但木木似乎只是傻乎乎地望着远方。一土噘着嘴说:“笨蛋!”木木说:“啊?我哪里笨啊?”一土说:“笨死了。”木木笑了,说:“是啊,我不会叫出租车,不会叫热气球,是够笨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你是真笨还是假笨,看你冷成那样,你抱着我不就暖和一些了吗?”“啊……”木木似乎如梦初醒,小心翼翼地把一土搂在怀里,果然暖和了不少,而且,似乎有一股电流流遍了全身。木木尝到了甜头,竟然开始无所顾忌地用力揽紧了一土,让一土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土在木木鼻尖上刮了一下,娇羞地说:“流氓!”木木笑了,说:“不亲嘴是对不起流氓的称号的!”说完,便将嘴唇贴在一土的红唇上,疯狂地吻起来。一土轻轻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木木的热吻……

也不知飞了多久,两人竟然相拥着入睡了。矇眬中,只觉篮子抖动了一下,一个声音在说:“亲爱的顾客,已到目的地。”两人缓缓睁开眼,发现已停在地面上,前面是呼啸而过的车流,更前面是醒目的天安门城楼。原来,已到了天安门广场。广场上人如蝼蚁,广场周边是大量高耸入云的超级大楼。两人爬出吊篮,热气球便升起吊篮,飞走了。两人都觉得大腿有些麻,便相互搀扶着前行。一土用手机打电话:“爸爸,我回到天安门广场了,派车来接我好吗?”对方说:“好的。”一土收起手机,却见木木松开手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起来。一土吓得花容失色,俯身摇木木的肩膀,叫着:“木哥哥,你怎么啦?木哥哥,你怎么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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