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一，陪着曹汉生继续演戏，并签订这份合同，让杨小曼吃点苦头，获得杨小曼真情流露！”
“选择二，当即揭穿曹汉生，并以实际行动支持杨小曼。奖励一千万软妹币！”
说实话，听到这个选择的瞬间，林凡犹豫了。
他确实想像前者一样，让杨小曼这个小蹄子老实点。
要么安心教书，要么脚踏实地，别整天弄这些幺蛾子。
但很快，林凡又否定了这个念头。
因为无论如何，签订合同的受益者都是曹汉生，吃苦的是自己的女人。
没错，杨小曼是他林凡的女人！
想到这里，林凡嘴角微扬，凌厉的目光瞬间锁定了曹汉生。
刚刚迈出门槛半步的曹老板，忽然打了个哆嗦。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被饿狼盯上的滋味，竟然莫名其妙的不寒而栗！
紧接着，曹汉生就收到了一张死神的邀请函。
“回来，坐下。”
这短短四个字，竟然像有魔力一般令曹汉生调转方向，挪着臃肿的身躯坐向沙发。
杨小曼一头雾水，不知林凡要搞什么鬼。
却见林凡默默举起合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问，你答。”
与之相对的，曹汉生小鸡啄米地点头，好像失去了自主意识。
细看之下，那两只猪眼全无光彩，只剩了黯淡的灰。
有神级选择系统的影响，曹汉生想撒谎都难！
“这份合同是否有问题？”
“林凡，你问这个不是白……”
“没有。”
就在杨小曼微微动怒时，却收到了曹汉生截然不同的答案。
“我专门找了律师，花大钱设置了漏洞，想要玩空手套白狼的把戏。”
随着曹汉生的开口，杨小曼脑子嗡的一声，美眸圆睁。
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前几日还信誓旦旦，拍着胸脯保证合作真实性的曹汉生，暗地里玩了这么一出。
一想到要不是林凡出言，自己或许就要名节不保甚至担负巨额债务，杨小曼又羞又恼，气得浑身颤抖。
泪珠盘旋在眼眶，她哭哭啼啼地握住了林凡的手：“林凡，我错了……”
看到这一幕，林凡却没有责怪之意。
虽然他没让杨小曼吃苦头，但对方还是意识到了错误，这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
与此同时，林凡的游戏远远没有结束。
望着曹汉生空洞的眼神，林凡再度询问起了关键问题：“你的水果贸易公司，究竟有什么猫腻？”
“欠钱，欠了一大笔钱！”
“前些年我为了做生意，开着挖掘机强拆人家商铺，不光把人砸断了腿，还被法院传呼。”
“事后我为了打击报复，专门找了一群流氓，把那群钉子户给打成了残废。”
“除了这个外，我还借了高利贷……”
一桩桩，一件件，都从这个看似弥勒佛的胖商人口中说出，足足让杨小曼眼镜摔碎一地。
可怕，简直不堪入耳！
这些事情完全超出杨小曼想象，甚至让她以为自己在电视剧情节里。
对此，林凡心知肚明。
他早就看出曹汉生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