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季闻也清楚了，这人一贯喜欢言语上调-戏人。
认真开口道：“之前看病的，律师费都是你拿的。”
黑夜中，少年低着头：“我一下子还不完，慢慢给你。”
说着把钱朝着对面女生的方向送了一下。
宋时晚退后半步，没有收。
季闻蹙眉。
“你要说，这是你上缴的工资那我就收了。”
夜里，少女的声音透着顽劣，但并不让人觉得过分，季闻感觉心尖上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两下。
摇摇晃晃，有点酸涩和愉悦蔓延。
季闻感觉现在浑身都是烫的，不过幸亏外面比较黑，她看不到。
“给你。”
宋时晚还没见过如此的季闻：“是上交的工资吗？”
“是。”
一个字吐出来，心里澎湃着各种情绪，血液在血管快速流动。
季闻这一刻什么也听不到，除了自己杂乱的心跳声。
忽然。
唇上一片柔软，传来微微冰冷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了。
借着模湖的灯光，似乎可以看到眼前少女颤抖的睫毛。
季闻想伸手拥抱住她，最后克制的也只是让手指触碰一下她软糯糯的睡衣。
宋时晚落下一吻起身。
然后拿了钱，抽出来一张：“这个给你，不够用了记得给我说。”
说完，人屁颠屁颠往屋里。
楼上。
站在窗前的人，姜儒初气得脸色通红。
视频里的许明月脸上有点轻笑：“看着样子，你不用担心晚晚吃亏，你还是担心季闻吃亏比较靠谱。”
姜儒初扶额：“我想下去阻拦都来不及。”
“小孩子的事情你就少管吧。”许明月按按额头：“时间不早了，你还不让司机送他们回去，还等着他住在这里？”
“不是说了，我一会去找你喝酒。”说完挂断视频下楼。
恰好撞上上楼的宋时晚。
眼神不善的看着她，还有点恨铁不成钢：“你当个小姑娘，就不能含蓄点！”
宋时晚丢给他一个大白眼：“明月哥要是像我一样不含蓄，人早就到手了。”
“我说你的问题，和你明月哥有什么关系？”姜儒初听的想挠头。
宋时晚看他一眼，许明月不表白，她才懒得去替他们戳穿呢：“你不要管我，我马上就要成年了。”
说完咯噔咯噔的上楼。
回去给许明月发消息：“你赶紧把我哥带走。”
许明月刚看到她的消息，马上姜儒初的消息便到了。
“你说晚晚是不是有病，我说让她一个小姑娘含蓄一点，他说你不含蓄点人早到手了。”
姜儒初说了一遍，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下一条的消息马上到了。
“许明月，你有喜欢的人了？”
许明月听到那大嗓门，默默的把手机拿远一点。
轻笑一声。
傻子。
姜儒初让司机送季闻和季染回去。
人也上车，他倒要看看许明月喜欢的是什么人，今晚趁着喝酒一定要逼问出来。
许明月的酒量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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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闻回去，把季染哄睡了，人下楼，刚准备去附近的网吧。
手机突然响起来。
按了接听：“季闻，你到家不给我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