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们之间的纽带与其说是默契,倒还不如说是福星奇葩的逻辑。
“是是是,你吓我耍我都是为了我好,道理总在你那一边!”
姜安柠哼哼了两声,随即伸手揽住离砚的脖子,认真地凝视着心上人的明亮双眸,说:
“不过你也要向我保证,以后再不会骗我整我了,否则我真的会生气……还有伤心的。”
说到这里,姜安柠的语气有些低沉,不过她马上又振作了起来,奋力抗议道:
“简而言之一句话,你不能看我大大咧咧就可劲欺负我啊!”
“噢,其实我也没怎么欺负你吧,只除了那一次。”
离砚捏了捏福星的脸蛋,柔声笑道:“更何况那时候我们俩还没有在一起,可不能算我负心……
总之我以后肯定会对你好的,我疼你都来不及了,又怎么舍得整你呢?你就放心吧。”
“你又玩扇情这一招,你到底从谁身上练出来的,情话一套套的的!”姜安柠脸颊微红,显然对这老套的招数很是受用。
不过甜蜜片刻之后,她还是忍不住奇道:
“哎,离砚你真的是顾萧落吗,就你这温柔体贴、最多有点小促狭的软性子,居然号称第一大魔头?跟我想象中大魔头的样子也差太远了!”
离砚哼笑了一声,“你可真是不知好歹,你以为我对别人也会像对你这样好么?”
说着他神情一肃,语气冷冽道:“我虽然不似传闻那般杀人不眨眼,但也绝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方才你亲眼目睹我杀掉了姓夏的丫头,还觉得我是软性子?”
姜安柠不屑地撇了撇嘴,“夏千柔无情无义还想阴死我,即使你不杀她,我都未必会放过她。
杀一个这样的人哪能体现出魔道第一尊者的风范来?
轻则奸丨淫掳掠、无恶不作,重则荼毒天下、甚至毁天灭地……
要类似这等惊天动地的邪恶行径才配得起第一大魔头的名号吧?!”
听闻姜安柠此言,离砚无语了好半晌,才哑然失笑道:
“我有时候真想剖开你的脑子,看看到底是怎么长的,什么无恶不作、毁天灭地,亏你想得出来……
也许你这丫头比我还要适合去做大魔头。”
是大傻蛋才对,谁会无聊到要去毁天灭地?
且不说实力够不够了,单说灭世之后他自己应该待在哪儿?
离砚表示这真是令人难以理解的奇葩想法。
“嘿,终于发现我很霸气了吧?实话告诉你,我的野心可是很大的,一统修真界都未必能满足我的胃口……
像你这种软绵绵的性格,以后还是跟着我混算了,我会罩着你的!”
姜安柠没听出她心上人话语中的反讽意味,她微微仰起头,用一种睥睨的眼神瞅着离砚,王霸之气简直是扑面而来。
说到这里,姜安柠又斩钉截铁地补充了一句:
“也只有像我这么霸气的人,才配得起你这个大魔头、做你的女人!”
离砚眨了眨眼,忽然拦腰抱起姜安柠就把这丫头扛在了肩上,大步走向这地下宫室的出入口法阵——
“哎哎?你干嘛呢,快放我下来!”
姜安柠只稍稍愣了一小会儿,再回过神来,眼前的画面就转变成了泥泞的窄小通道。
随手给自己添了一道神行符,离砚很快地离开了漆黑的泥水小道,在岔路口处转往另一条平整的阔道。
他对这一段路显然颇为熟悉,不多时就扛着扭来扭去的福星来到了一片连绵的屋舍之前。
略略站定观察了一番,离砚便以神念开启了禁制,走进了其中一间布置得颇为雅致的大屋子里。
姜安柠已经完全明白她的心上人想要干什么了,因为她直接就被离砚“扔”在了屋内的大床上。
“我的胃口可没你那么大,能够时常奸-淫掳掠一个人我就满足了。”
离砚手撑着床沿俯视着他的呆宝贝,轻轻笑道:“而且我只奸-淫掳掠你一个人……”
说着他就倾身吻了过去。
姜安柠听得浑身一热,很是配合地迎了上去,与心上人唇齿纠缠。
她顺势扯下对方的腰带,双手极不老实地伸进了心上人的衣襟里摸来摸去,那美好的手感令她的小心肝越发荡漾了起来。
在唇舌大战进行的过程中,离砚手上的动作比姜安柠更加干脆利落,几下子就把他的福星剥干净了。
离砚上手摸摸捏捏了好几把,直起身来,放过了姜安柠恋恋不舍的灵舌,似笑非笑地说:“大魔头的女人,待会儿可要记得保持你的霸气……”
说着他倏尔钳住这呆丫头的手臂、把人整个翻了过来,将这只福星给背着手捆紧了,顺带着还加了几个法咒上去防止对方挣脱。
“哎,你居然准备玩捆-绑?!”姜安柠只来得及惊呼了一声,就感觉到离砚压了下来,轻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她的背嵴上。
这荡漾的福星顿时兴奋不已。
早在天元宗里,离砚就已经摸清楚了姜安柠身体和心理的承受能力。
深知他的福星根本没什么节操,对各种花样也是百无禁忌,所以他乐得给这丫头一点儿“深刻的教训”——
居然敢说他“软绵绵”?
哼,对付这种惯爱得瑟的家伙,平时可以温柔体贴,关键时候还是得“毫不客气”的。
在福星的身下多垫了个枕头,离砚开始了他的“持久战”。
姜安柠轻喘了起来,他仍是不紧不慢的,如此反复……
这种半上不下的感觉显然不会好受,给心上人逗弄得浑身酥麻、偏又无法宣泄,便急急迫迫地说:
“你快一点啊,像这样慢吞吞的,还不如放开我的手让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