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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艰辛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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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残存的理智已然在她面前土崩瓦解,碎成一地。只想把她彻底的占有,永永远远变成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妄自剥夺。

他的吻愈加炙热而迷乱,盛夏在他怀里微弱的抵抗着似乎更加深了男人的占有欲。

因为吻的时候过长,女人的呼吸也变的错乱和急促,带着一丝暧昧的娇喘,扰的他更加情难自抑。就像一个被弃在沙漠长时间口渴的人,忽然得到一丝甘甜的滋润,几乎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直到双手已经触到她身体上的那份柔软,薄言斯脑中才忽然警铃大震,他骤然响起盛夏的话,‘你不会以为只凭着你自私的爱,你就可以侍爱行凶,还妄想把我变成你的**……’

他从她身上离开,痛苦的抱起头坐着,天哪!他在干什么,试图酒后非礼她,这些行为只会让盛夏越来越厌恶他而已。

他没救了,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他看着双手,越来越痛苦不堪。

薄言斯开车把盛夏送回家,薄言斯知道盛夏在外面租了一个小公寓搬了出来。

公寓很小但哪里都井井有条,到处都有她生活过的气息。薄言斯当然不会知道,那些烦闷的根本无法成眠的日日夜夜,她唯有一遍遍擦拭和整理着这房间的一切,才能减轻心中疼痛的丝毫。

书桌上有一个信封他早就看见了,上面的收件人写的是他,里面是一张她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她早就准备好了全身而退,呵——这多讽刺。眼前的一切无不在向他展示着,她离开他过的有多好多尽兴。

夜色沉沉,窗外一团化不开的黑,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沉甸甸的。

最终他俯身吻了她额头一下,万分不舍但还是放开她独自驱车离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盛夏每次喝完酒头就会疼,这次也不例外。

并且似乎不止是头,她也感觉到嘴唇也有点刺疼,一照镜子便发现肿了,这种激烈亲吻过的痕迹她认得。

盛夏脑子里‘哄’的一声炸了,依稀记得作夜她和一个男人在舞池跳舞,难道她和那个男人已经……虽然他们已经分手,但是盛夏还是在为背叛薄言斯痛苦不已。

她蹲**捂住头,真是该死,以后那种地方还是不要去了。

反反复复的刷牙洗脸洗澡,但是脑海中她还是认为她不洁了,在这种念头的驱使下,她更加觉得她和薄言斯的距离似乎也越拉越远了。

远到永远也不会有复合的那一天。

盛夏也把那封离婚协议书含泪寄出,薄言斯已经交给她了,哪怕她这样赖着不肯邮寄给他,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

那事实就是他不要她了。

再过几天,盛夏也收到了离婚协议的回执书,这张轻飘飘的纸将他们纠缠两世的婚姻,终于一锤定音。

她终于,彻彻底底的失去他了。

盛夏继续去上学,但是她发现她根本就不行,想哭的冲动根本抑制不住,有时候她画着设计图,可是画着画着,设计稿纸上就被眼泪打湿,然后晕开,形成一个丑陋的伤疤。

她摸摸眼才发现自己哭了,她经常会毫无知觉的哭,刷牙也哭,睡觉也哭。

盛夏来看心理医生,但是任凭那个医生如何巧舌如簧也抚慰不了她那颗受伤绝望的心。

最后那医生说,“盛小姐,我建议你可以出去旅游。”

当曾经炙热的感情最终一别两宽时,这时候寂寞是最容易趁虚而入的。而旅游不仅能换个环境以免触景伤情,更是给了失恋的人一次逃离现实的契机。

盛夏去了西藏,选择西藏的唯一理由就是据说那远很苦,她希望能用身体上的劳累来代替心灵的创伤。

去了西藏,盛夏才发现,这里原比她所想象到的还要苦。

有的人高原反应不严重,但是盛夏却很严重。

她几乎没晚都失眠,白天也没有食欲,很多时候盛夏都抬头仰望着湛蓝的天空,她甚至一度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

盛夏都坚强的咬牙挨过,她一直告诫自己,如果连这点苦都挨不住,她怎么回去面对余生的漫漫长夜。

以后她的人生是风是雨,都不会再有他了。

盛夏一行人从拉萨、林芝、羊湖又一路辗转到日喀则、纳木措到珠峰大本营。

一路上已经有很多体力不支到女队友离队,可是盛夏都顽强且坚韧的坚持了下来。

几天下来,连队里的老爷们都不禁给盛夏竖起大拇指,看起来明明是一个养尊处优小丫头,竟想不到她毅力这么强。

再苦再累她都可以咬牙坚持,绝不拖大家的后腿,也从来不抱怨。

其实大家第一次见面时,似乎谁都认为这个女孩一定会第一个离队。因为她不仅看起来年龄太小,主要是太纤细娇柔了,她的皮肤看起来更是没经历过一点风霜的白皙通透,和队里那些糙老爷们和女汉子们完全不同。

可是盛夏真的让他们惊艳到了,是发自心里真正的喝彩,为她强大的毅力。

有一次在纳木错湖畔,盛夏一个不慎忽然摔了一跤,两个膝盖都磕出了血,血肉模糊伤的特别厉害。

队里有队医,简单的包扎消毒后虽然无大碍,但是膝盖处的疼痛却是不能再徒步行走了。

眼见要耽误大家的行程,盛夏马上强忍疼站了起来说我没事。

虽然队长要求停止前,原地休息,但是盛夏还是执意要求按照正常的路线行动就好。

她也不喊疼,脸上依旧挂着笑,似乎那点小伤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或者比起心理上的疼,那点小伤确实不算什么。

20天的西藏行结束,盛夏的改变不用别人说,她从镜中也能清楚的看到。

她黑了不少,途径拉萨的时候,她还在当地剪了发,曾经一头长长柔顺的长发,剪成了半短的碎发,乍一看,盛夏都不认识镜中那个陌生的女人。

皮肤也粗糙了不少,黑了几个度,但是精致的五官仍瑕不遮瑜,看起来仍是娇俏动人的。

看着镜中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盛夏不自觉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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