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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骗人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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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癞大师?我差点没惊掉下巴!这所谓的癞大师是我们营子的一个神汉,常常不请自来地要给人跳大神混吃混喝,因为额头有个大癞疤被一些人奉为癞大师,实际上他什么都不会,不过是一些骗人的把戏!这胖桂花虽然彪悍但是却不缺心眼,怎么会把这珍贵的翡翠镯子弄到那癞子手里?

二柱子急了:“马桂花,你个臭表子,你给我说,你和那癞子什么关系,我妈的东西怎么到了他手?”

胖桂花指着二柱子说道:“二柱子你这畜生,竟然说出这种丧良心的话……好好好,癞大师说了,这种事说出来就不灵了,我本以为打死我也不会说出来的,可是你太让我寒心了,让我就告诉你……”

经过马桂花一番哭诉我们才了解到,原来这一切竟然是这“癞大师”的一个骗局!

事情是这样的。二柱子和胖桂花结婚三五年后,两人一直怀不上孩子,去过很多医院却都看不出问题来。时间一长,这李婆婆不免对马桂花颇有怨言。一晃这么多年过来,两人马上都四十岁了却仍旧没有一个孩子,马桂花脾气越来越不好。这几年老太太身体不行了,却反过来要马桂花照顾了,这马桂花便把以前的怨气和现在的火气都撒在了老太太身上。

年初的时候,有一天这村北的癞子主动上门,说自己能看马桂花的病,马桂花见二柱子盼子心切,一咬牙便给那癞子二百块钱,要他帮他。结果这癞子跳了一番大神后说,李家老太太和马桂花命理不合,只要她活一天,马桂花就升不了孩子。

本来就对婆婆颇有怨言,听癞子这么一说,马桂花便深信不已,对李老太太怨气也越来越重。更让人气氛的是,这癞子不知什么时候盯上了老太太那镯子,说只要把那镯子取来给他敬神,他便可以向送子观音为她求子。

为了孩子,马桂花几次向老太太索要镯子,李老太太予以拒绝,说这一辈子所有东西都可以给二柱子留下,唯独这镯子她要带走。马桂花因此更加确认,婆婆就是自己前世的冤孽……她整日想着这件事,而癞子也碰见她就一再警告,要么人死,要么送上镯子。

今天早上,婆媳俩又吵了一架,马桂花脱口而出:“你知道为什么我和柱子没孩子吗?就是你这孽障还活着,你要是死了,我马上就能怀上!”谁知这李奶奶竟然耍了烈性子,真喝农药自杀了。

人死后,这马桂花早就被癞子的话忽悠的五迷三道的了,趁着老太太入殓后没人的空档,拔下镯子就给那癞子送去了。那癞子见镯子大喜过望,不过一听老太太是喝药死的,便对马桂花说,此为不吉,不过还有挽救措施,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这镯子是敬神用了,否则你们夫妻以后再也不会有孩子了。

听这蠢女人说完,二柱子是又急又气,可又不知怎么继续开口骂了,毕竟这女人还是因为自己想要孩子迷了心智!

我们三个虽说恨透了这又笨又傻、又悍又毒的女人,可是说到底她也是个受害者,而且怎么处置她现在都没用,要是老太太还是拿不回镯子,那肯定会闹得天翻地覆的。我们总不能当着一白的面把他奶奶打的魂飞魄散吧,毕竟这东西是老两口地下见面的信物,她要拿回她的东西并不为过。

大炮傻乎乎地问:“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我说:“怎么办?这还不简单?咱们得请让这癞大师给咱们跳一段大神舞啊!”

木木高兴地说:“看戏?我怎么没听姥姥说今天唱戏呀!快给我说说,唱的什么戏?”

我说:“你听说过西门豹吗?”

木木噘嘴道:“你不要小瞧人好吧,西门豹我当然听过呀,以前经常听婆婆给我讲他的故事了,呀,不会唱的就是他吧!”

我点点头坏笑着说:“对,今天就给你唱一出西门豹治巫!”

我们一行四人直奔村北,路过二柱子家的时候,院子里竟然响着吹吹打打的声音。

大炮道:“呦,这肉桂花大出血了,竟然花钱雇了吹鼓手!”

一白经过昨天折腾,面色很差,无精打采地说:“你们走后,我二叔嚎啕大哭不止,觉得自己愧对我奶奶,竟然哭昏了三次,那胖娘们大概觉得愧对我二叔,便主动提出雇出鼓手……”

我一向对这种事嗤之以鼻,说道:“人活着的时候相处为善不好吗?非要人死了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是给活人看的!”

木木白了我一眼说:“凌肖你就是太刻薄,无论出于什么心,我觉得那胖桂花这次肯定还是有触动的,她既然提出来了,这至少说明她认识到了自己做的不好有悔过之心!”

我想了想,自己好像确实有点刻薄。不过我仍旧认为,一个学术之人,就算刻薄点也不为过,要是没有一颗嫉恶如仇之心,怎么能管住自己的双手不用这些方术为自己谋财夺利呢?

说话间我们便来到了北街癞子的住处,这是一座接近倾覆的老式黑瓦房,瓦片间隙长着一颗颗蒿草,破败的大门用几根木楞随意撑着,纸糊窗户漏了几个大洞被用破布胡乱的塞上了。

“这哪是人住的地方啊,简直就是个猪窝!”我虽然嘀咕着但是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敲了敲门。

“谁呀!大门没关,前门没锁,没事别进,问事使财!”里面传来了一个粗脖大嗓的声音。

这狗日的倒是直接,门没进,却先问起钱的事了。我按照预先设计好的,着急的说道:“癞大师,我们带钱来了,你快给我这兄弟看看吧,人怕是要不行了!”说完我对三人使了个眼色,一白立刻翻着白眼趴在了大炮的背上,而大炮则吐了两口唾沫抹在额头上,出着粗气,一副大汗淋漓的样子。

木木不知道我们唱哪出,不过看着一白翻着白眼的样子特别滑稽,便捂着嘴偷笑着。这时候院里的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我赶紧示意木木止住笑声,这时候决不能露出马脚。

这癞子穿着一件黄色袍子,手持一串不伦不类的串珠,迈着四方步不紧不慢地朝我们走来。

我一步跨进院子,拉住癞子的手道:“癞大师,快救救他吧,这人说不行就快不行了,那会儿还好好的呢!”一边说着,我一边“懂事”地把五十块钱塞进了他的口袋。

癞大师将手伸进口袋里摸了摸,脸上马上露出笑容说道:“行了,孩子不大,倒是蛮懂事的,快把人抬进来吧!”

我跟在癞子身后向屋里走,示意大炮他们跟上,一白趴在大炮背上冲我做了个鬼脸。

进了屋,看见炕上放着一个方桌,桌子上放着一个酒杯,一些花生米,还有一本破书。看来这癞子生活还挺滋润,大早上还要喝两口,更没想到这癞子还挺有闲情雅致,边喝边看书。

我看那书印制极烂,心想肯定又是什么地摊上的“心算”、“相术”之类的盗版书,便伸手将那书拿了起来,说道:“大师好雅致,一大早就用功!”谁知道那癞子劈手就给躲了过去,呵斥道:“小孩子,不能乱动,这些可是我的天书!”

TMD狗屁天书,就刚才一眼,我便看到了这样一句话“房中二人云雨,不料迎春在窗外,听看得明明白白。听见西门庆问妇人多少青春。李瓶儿道:“奴今年二十三岁……”呀呀呸的敢情这就是他说的天书!

大炮将一白往炕上一放,癞子上前稍微一打量,惊讶地说道:“这,这小子不是老李家的大小子吗?”

我说:“没错,就是前街老李家的大小子!”

癞子心中发虚,略微有点紧张的问:“我,我怎么听说他家老太太昨天老了呀,这孩子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我黑着脸紧张兮兮地说:“就是因为他奶奶死了,我这哥们今早上去给老太太的棺前磕头,三个头没磕完就翻着白眼昏过去了!家人一琢磨,这必定是老太太稀罕孙子,不愿意走,吓坏了孩子。这全营子里,也就癞大师对这方面的事了如指掌,我们便把人带过来了,希望癞大师发善心,给这小子驱驱鬼吧!”

癞子听我这么一说,不自觉地干咽了口吐沫,问道:“除了这小子晕过去,那老李家还有其他不正常的事吗?”

我知道这家伙实际上是打探虚实,他心里巴不得其他什么事也没有,和老太太的死没有什么关系呢,可我偏不,大声说道:“哎呀,那可不得了,怪事多的去了!今天早上那二柱子去打水,发现一井的水竟然一夜消失了,还有他家的那条老狗,不知道被什么人给吊在了门楼子上活活勒死了,最吓人的是家里的一圈鸡,一个没剩,全都被什么东西活活把血吸光了……”

癞子扑通一声坐在了炕上,连声说道:“这,这个病我治不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我万分着急地说道:“癞大师,还得你出手啊,倘若你都没办法,这全东川也就再没人了。钱的事你放心,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子的爹是铁路上的,家里有的是钱!”我一边说着,又往癞子兜里塞了五十块钱!

癞子摸了摸钱,想塞回来又有点不舍,咬了咬牙说道:“那行吧,我试试看,要是还不行我也没办法,不过话说在前边,定金我是不会退的!”

我赶紧连连点头,说道:“全听大师的!”

这癞子趔趔趄趄地站起身来,让我们退到一旁。他在桌子上摆了一个香碗,插上三炷香,将黄袍敞开,披散起头发,便开始念念有词地在地上转圈跳了起来。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助我癞大师除小鬼,完事我送你二斤女儿红;天灵灵,地灵灵,李老太太现原形……”

这都是什么狗屁念词啊,还以为太上老君都和你是的,大早上也不忘整两口呢?木木也是噗嗤一乐,竟笑出了声,我赶紧拉了她一把,轻轻咳嗽了一声。

得到了暗号的一白“腾”的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两眼发直地看着癞子道:“刚死就不得安宁,看看孙子也有人管闲事,让我现原形的是你吗?癞大师!”边说着便纵身起来,呲着牙直奔癞子而去!

“癞大师,快施展法术啊,救救我们!”我一边闪躲着一边惊叫着!

癞子连爬带滚骂道:“老子自己还管不了自己呢,快给我让开!”一边说着一边推开我,跳上炕就要踹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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