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亭->女频->权臣火葬场实录->章节

29、第 29 章

热门推荐: 我真的不开挂 杨晟已过万重山 无耻术士 萌宝助攻:爹地,追妻请排队 植物与史莱姆与160 侯门嫡女如珠似宝

所谓神魂逆转之术, 就是夺舍。选中一名八字合适之人,将他体内的三魂七魄尽数赶离,招来另一人的魂魄住进去, 经过长时间的温养, 直到灵魂与躯体融为一体, 行动自如。

召灵也叫招魂,法术强大者, 运用阵法和外物辅助,在众多灵魂中吸引合适的那个。

与灵魂生死相关的,皆是残忍阴毒之术。

相传被剥离灵魂的人, 会成为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 且剥离过程犹如刀山火海油锅釜山。

所以一直被前朝列为禁术, 不得研究不得使用,一但发现,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在本朝不做过多干涉, 甚至狩阳帝在宫中养了许许多多巫师专门研究这种秘法,以求长生不老,所以近些年大行其道。

但被禁了太多年, 其中书籍残缺,口头留下来的内容并不足以支撑, 甚至连可信度都值得怀疑,所以如今能行灵魂禁术的人寥寥无几。

慕容澹干脆利落的放了一碗自己的血, “我只要召灵。”

他是个坏人, 虞年年却是个好人,她不会想要别人的身体。

巫师用笔在逐渐上写下一串字符,圈圈点点,像是一个个爬行的小蚂蚁。

又用剩下的血, 在竹简四周挥洒,一根红线落在竹简上,闭眼化了一个繁复的手势,口中念念有词。

慕容澹抿了抿唇看着巫师。

他往常是不信这些东西的,鬼神之说更视作笑谈。狩阳帝在宫里养的那些巫师,只觉得荒唐耻笑,谁若是敢在他面前说这些,必定拉出去砍了。

现如今,他却也只能信,甚至期盼这世上有轮回鬼神之说,因为这是最后的希望。

巫师身体一颤,忽然倒地,七窍流血而亡,死前嘴里还念叨着,“没有,怎么什么都没有?”

慕容澹静默了一会儿,将手腕上的伤口缠的更严实些,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淡淡道,“不争气的东西。”

“下一个。”

他只能将责任归咎于这些人不靠谱,因为没法想象,也不敢想象,年年是不愿意见他,所以才不出现。

听说有个人召灵时候死了,别的巫师推推搡搡都不敢进去了。

外面鸟雀叽喳,晴空万里,慕容澹却忽然觉得冷起来,

从柜子里拿出件冬日的袄子,黑色粗布,料子厚实,针脚走线却一点都不精致。

他将这件衣裳爱惜的穿在身上,卧倒于榻上,拿出碎玉,握在掌心,贴着墙浅浅睡去。

衣服上沾惹着清新的皂角香气,还有贮藏在冬日不曾解封的阳光暖燥,又干爽,且清寒,和虞年年床上的被褥如出一辙,都是令人安心的气息。

如此慰藉,大概像是回到虞年年还没死,他也没扔下她走的时候,醒来她会问,“要不要喝粥?”又有点儿羞窘,扯扯他的袖子,“只能喝粥了。”

这般一想,慕容澹唇角忍不住勾起笑,眼泪却顺着眼角滑下来,顾不得擦去,匆匆将脸埋进衣服里。

或许梦里还能见她一面。

姚生心里不舒服。

想着虞年年死了,他不舒服,看着殿下如此自虐,也不舒服。

三天三夜,到底没能找到一具确切的尸体,说这就是虞年年。

殿下便将所有可能是虞年年的尸骨,都带了回来,请府中女子帮忙洗漱装点后,皆厚葬了。殿下哪具都不敢细看,他也不敢让殿下细看。

虞姑娘是个好人,他托人买了一沓厚厚的纸钱,准备夜里在湖边烧了,寄给她,希望她在下面过得好一些。

大梁造纸的并不多,这样粗糙的纸只有祭拜时候才烧,且一张要好几枚铜币,等闲人家祭拜的时候烧不起。虞姑娘是个好人,也是殿下喜欢的人,他破费一些,并不觉得心疼。

殿下往日从不信鬼神,他跟着也不信,可事到如今,他们却都希望真的有鬼神了。

凉州王府就慕容澹一个正经主子,再多了就是他请来的那些巫师。一个吃不下没胃口,一群战战兢兢食不下咽。

虞年年被分在厨房跟几个娘子学做点心,别提多清闲。

那几个娘子都是慕容澹自凉州接来的,她们从来生活的环境就是热情粗犷、自由奔放,并未染上晋阳的风气,喜怒直宣之于口,连嫉妒和唾弃都摊开的明明白白。

个个怜爱她瘦弱漂亮,毕竟漂亮小姑娘谁不爱?总是变着法儿的给她寻摸些好吃的。

虞年年每次吃一块,在土里埋三块用来祭奠燕燕和母亲哥哥,剩下的还能带回去给旁的姐姐们。

她是这

些被送来的女孩儿里最小的。

夜里闲着没事儿,就围着篝火,给她们弹琵琶听。有时候会有路过巡夜的侍卫,对着她们招手,脸颊红红的。白米昨日还收到了一个年轻侍卫送的林檎。

红彤彤的像她羞红的脸蛋。

“听人说凉州民风彪悍粗野,每个人都十分不堪,我却觉得他们比晋阳人都好多了。”白米抱着果子,坐在火堆旁,眼睛里都是光。

“若是凉州王不介意的话,我想问问他能不能让我嫁个府里的侍卫。”她扭扭捏捏继续,“我看他也没打算收我们做妾室,奴婢嫁个人不犯事吧。”

虞年年低头,手指拨动在琵琶弦上,流淌出轻快的乐声,嘴角的笑一直扬着,甜甜的梨涡里盛的也不是苦涩,要是日子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所有人都在揶揄白米,白米恼羞成怒,抓着虞年年起身,“年年前几天不是说想要些菜籽花籽吗?咱们现在就去要,不跟你们一处玩儿了,你们就会欺负人。”

花匠住的地方有些远,要穿过王府的湖泊,白米站在桥上,一摸腰上的口袋,小侍卫给的林檎掉了,“年年你站在这儿别动,我去找找,马上就回来。”

虞年年乖乖站在原地,怕她回来找不见自己。

站了一会儿,身体有些难以支撑,便蹲下,不久见白米抱着果子回来,她便远远冲白米招手。

“阿米,湖对岸有人在做什么呢?怎么浓烟滚滚的?”虞年年携着白米走下了桥,她却忍不住回头去看。

岸边浓烟尚未消,滚滚如云,带着火星。

白米撇撇嘴,“听说凉州王最近找来了许多巫师,整日里一个个神神叨叨,谁知道是哪个巫师在湖边做法?”她啧了一声,“要我看啊,就是皇室血脉有毛病,一个两个脑子都有病!要不然……”

虞年年赶紧抬手捂住她的嘴,“嘘!”左右环顾一番,“小心说话,这里可是凉州王府,万一被人家听见了,恐怕要把你拖去打死的。”

她曾经也问过燕燕相似的问题,但那个地方是她的家,说说无妨,也没人会追究,如今都到了别人家的地盘了,怎么能肆无忌惮。

虞年年在太尉府临走的时候,算是毫无牵挂,甚至生无可恋,但如

今的日子实在太好了,她舍不得这样安逸的时光受到破坏。

她也不希望白米因为一句不走心的话丢了性命。

白米四下看了一眼,也惊出一身冷汗,“平常大家都这么议论,我都习惯了,竟然忘了这儿是什么地方。好在有你提醒。”她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以后可不能乱说了。”

私下里议论当今圣上、太子、每一个大臣,都是她们百无聊赖时候常做的事儿。

讨论最多的还是凉州王,因为离得远,更多一层神秘面纱,加上传闻里英勇善战,俊美非凡,便心生向往,这一来了发现,不过也是个痴迷修仙巫术的浑噩人……

虞年年虽然没说,心中也略微失望,没想到燕燕喜欢的人竟是如此昏庸,无论生的再好看,她也觉得不值得喜欢。

燕燕的眼光实在太差了,明天在土里埋点心的时候,一定要好好跟他说说。

他可不能因为这个生气,那以后就不给他送点心了。

……骗人的,就算他生气了也要继续给他吃点心。

姚生点了纸钱,厚厚一沓,烟雾升腾,滚滚烟尘带着火光飘进湖里,偶尔逆风一吹,呛得人嗓子眼儿发毛,泪水直流。

他相信每年祭拜的时候,有许多人不是因为真心感念祖先才哭,而是被这纸呛哭的。

至于这纸为什么做的这样呛人,一来造纸工艺工艺并不成熟,造出来的纸只能当做冥币,根本没法写字画画,二来大概是怕有些不肖子孙对着祖先的牌位哭不出来,用这纸呛一呛,省的干嚎没有眼泪尴尬。

他蹲下折了根树枝,拨弄烧着的纸钱。

烟雾滚滚的不远处,忽然多了道人影,穿着灰色裙子,皮肤雪白,纤细柔弱,行动举止间都像极了虞年年,他错愕极了,睁大眼睛努力想看清她的脸。

那人许是站的累了,又蹲在桥上,远远朝着他挥手,一副愉快模样。

一阵风吹来,面前的纸钱烟灰纷飞,人忽然不见了。

姚生吓出一身冷汗,忙将纸钱烟灰踩灭。

一个壮汉,身体都在发抖。

他忙跑回去,慕容澹还在床榻上卧着,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蹙,嘴唇苍白,额头上布满冷汗,大概是有做了噩梦。

姚生迫不及待要将

这件事情告诉慕容澹了,声音发抖,轻轻喊了他一声,“殿……殿下。”

慕容澹锐利的凤眼猛地睁开,里面尽是茫然,“什么?”

他现在心情差得很,他没梦见虞年年,却梦见了自己的母亲,手里持着一丝长发,长发上沾着粘稠的液体,在烛火下闪着光,惊慌失措地看向他。

慕容澹看向跪着地上的姚生,神色冷然,将用体温焐热的玉揣进怀里距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如果没有正经事,他就宰了姚生。

“殿下,殿下,属下刚刚在湖边,似是见着虞姑娘了。”姚生红了眼眶,忍不住拽着衣角,“殿下,兴许,是有用的。”

慕容澹扯住他的衣襟,将人提起来,白皙的颈上青筋狰狞爆出,猩红的双眼与他对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若是假的,你完了!

他向来冷漠狠戾的眼睛里如今装满了脆弱和不安,还有显而易见的期待和疯狂。

像是即将渴死晒死的人,忽逢头顶乌云蔽日,雷声阵阵,期待着暴雨来临。

为什么,为什么姚生能看见年年,他却看不见?是年年真的怨恨他了吗?所以不愿意见他。

慕容澹不敢细想,他如今只想再见她一面,告诉她自己有多后悔,以往的自己,是多畜生不如,对她辜负良多。

他就想见见她,告诉她别怕。

“在什么地方,带孤过去!”慕容澹顾不得换衣裳,径直穿着那件黑色的冬衣袄子。

“在湖里的桥上,虞姑娘穿着灰色的裙子,朝着属下招了招手,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一定是虞姑娘没错了。”姚生手忙脚乱,话也说的磕磕绊绊,带着人往湖心的桥上奔去。

桥边不远处的岸上还散落着他方才烧纸的残灰冷烬,夜风一吹,纷纷扬扬朝着天上狂舞,像是起灵时候的惶惶冷寂。

“人呢?”慕容澹抓着他的衣领,摇晃着拼命询问,“人呢?你倒是说人呢?!”

姚生摇头,“属下不知,属下真真切切见到虞姑娘了,她就站在桥上,比以往还要消瘦。”

慕容澹一听那,“比以往还要消瘦。”便忍不住红了眼眶。

狩阳帝得知慕容澹频频召见太医丞入府,忍不住心中窃喜,老狼的尾巴又翘起来了

随手招了个年轻内侍,“去给朕向凉州王传个话。”

慕容澹坐在湖边,等到了白天,太阳都出来了也没见虞年年,眼睛里血丝密布。

传话的小内侍跪在他一丈远的地方,战战兢兢,“陛下传话,凉州王殿下身体不适,朕深感痛心,还望好生将养,早日恢复,今后再为国效力。”

慕容澹阖了阖眸,烦躁捏了捏眉心,他才几天不见叔叔,叔叔就以为他要死了?阴阳怪气的嘲讽谁呢?

“孤身体好的很,有劳叔叔费心。听闻户部尚书即将致仕,既然叔叔想让孤早日为国效力,那户部尚书的位置,倒勉强可以暂领。”

为国效力,你倒是真腾出来个地方给他啊,别光嘴上说说。

小内侍又战战兢兢回去将话一字不差的禀报给了狩阳帝。

户部总领全国经济,是朝廷的钱袋子,这样重要的地方,自然要安插心腹,慕容澹稍稍把眼睛往六部一瞥,狩阳帝心里就打鼓,生怕他瞧上哪儿了。

实话实说,为了巩固统治,一直有近亲佐政的习惯,历代皇帝的兄弟儿子,都在朝中担任过要旨,例如镇国大将军、六部尚书、太师太傅等。

但狩阳帝指头缝里连点儿油水都不肯漏给自己亲儿子,跟别提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侄子。

慕容澹那双狼一样阴沉的眼睛,始终在暗处盯着他,只要慕容澹一天不死,他就一天不能得安寝。

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身下坐着的皇位并不那么高枕无忧,还有个侄子,他的父亲是自己的哥哥,更是父皇名正言顺立过的太子。

“好极了!”他口中如此说着,手里却狠狠砸了东西,从廊柱系着的剑鞘中拔出佩剑,抹了传话的小内侍的脖子,鲜血溅了满脸。

他阴恻恻舔了一口手指上的腥甜血液,“来人,愚蠢的奴才连话都传不明白,朕已经将他杀了,送去凉州王府。”

下首立着的众臣端着袖子,不言不语,早就习惯他时不时发疯。

狩阳帝一改方才暴虐,笑吟吟落座,“工部,方才说的斗兽场,你看应该建在哪儿?朕还想为萱夫人盖一座摘星楼。”

工部呼吸一滞,建斗兽场都得把石头榨出汁来,这边挤一挤,那边挪一挪,好不容

易凑点儿钱出来,这还要盖摘星楼?

但他深知自己直言不讳,恐是走不出这个门,只能迂回委婉,“陛下,臣深以为,工程在精不在多,将斗兽场建完再建摘星阁才是良策,若是双双齐进,恐怕有所偏颇疏漏,反倒不美。”

狩阳帝手在案上拍了拍,略微思索,“爱卿所言有理,朕心心念念斗兽场许久,前日才赶制出画稿,朕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建成的样子了。

但近日萱夫人郁郁寡欢,时常落泪,朕又想建一座摘星楼哄她欢喜。

罢了,斗兽场工期延后,先建摘星楼罢。”

萱女因为虞年年郁郁寡欢食不下咽,恨不得把“忧伤”两个字直接刻在脸上。

狩阳帝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好,从来没有过的好,看着她难受,心都跟要碎了一样,恨不得把人捧在掌心里,含在口里安慰。

急得嘴角都起了疮。

“爱妃,你听。”他拿了一匹缎子,靠近倚在榻上眼眶红肿的萱女,大手一扯,缎子应声而碎,“刺啦”一声,“爱妃,这声音极为悦耳,喜欢吗?”

萱女撇撇嘴,不理这个疯子,转头过去,将帕子盖在脸上。

狩阳帝受挫了,心想她莫不是不喜欢这声音,便从怀里拿出自己佩戴多年的玉佩,没有丝毫犹豫,狠狠照着坚硬的汉白玉地砖上一摔,清脆之声满耳。

人人都说玉碎之声美妙,尤其是越昂贵的玉,碎在地上的声音就愈发动听,甚至能让人忘却忧愁烦恼。

“这样的声音呢?”狩阳帝又殷切问。

萱女掀起帕子的一角,看了一眼地上的玉,噗嗤一声笑了,带着点儿鼻音,娇笑,“好听极了。”

狩阳帝像是找到了一个哄她的好方法,教人将宫里最好的玉全都搬来,一个一个摔给她听。

虞年年昨日从花匠那儿要了些种子,打算在房子面前的空地上栽种。

本来还想种点儿菜,但厨房不缺,周围姐姐们又劝她别了。

好好一个漂亮姑娘,手里攥一把大葱站在地头上不大好看,还是养个花田吧,回头摘花,多漂亮。

虞年年不禁劝,只能放弃种菜的想法。

花匠怕她没经验,先给了些简单好养活的花的种子——油菜花。

好歹能吃又能看,既

满足了虞年年种菜的愿望,还能开出漂亮的花朵,金灿灿的一片,多两全其美。

门前的那块儿地只有一条青石砖小路铺到门口,两边泥土还算松散肥沃,若是个常干农活的妇人,犁起来十分轻松。

但虞年年身体差的很,走一步都要喘三口气,自然做的不轻松。

她也不着急,一日犁松一小块儿,撒上几粒种子,然后浇水悉心照料,没几日便冒出青嫩的芽来。

平常出门或者回来都要蹲下看看它们,用手指轻轻戳戳,觉得十分神奇。

小芽儿一点点长高,平常要下雨,她担心风吹雨淋不利于它们成长,就用木棍,简易的给它们支了一个小棚子。

照看好了这一点小东西,又将目光瞄向了空荡荡荒芜的院子,还有那堵光秃秃暗沉的墙,想过几日,在墙角种一丛蔷薇,粉白的花沿着藤蔓爬上墙头,进到白米和白粥的住处。

生机勃勃的一定好看。

还可以在院子里养一条小狗,给它慢慢做一个木头房子。

白米白粥她们过来串门,也要逗逗院子里种的那几颗油菜花小苗,白米舔舔嘴,“等它们长大了,一定很好吃,够炒一盘菜了。”

“你还要养鸡吗?回头拿去厨房炖鸡汤喝,冬天的老母鸡肥美,喝一碗汤暖暖的最舒服了。”

虞年年的确还想在院子角落里圈个篱笆,养一群小鸡,但还没有小鸡仔儿,白米就开始打它们肉的主意,虞年年忍不住打了退堂鼓,“我要养了,你不许打它们的主意!”

白米舔舔嘴,“好吧,勉为其难算了。”

听说虞年年想要种蔷薇,出去采办的妇人买了一包回来给她,“听说这个品种可好养活,你种,回头我去你那儿采几朵别在头发上。”

她胖墩墩的身体扭动着,脸上还有些娇羞。

虞年年原本还不好意思白拿人的东西,但架不住妇人热情,只要求以后蔷薇开花了,能送她一些就行,虞年年才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狗蛋儿:日常搞封建迷信。

年年:嚯!这地方种地可真不错!

【明天的更新会晚,在晚上十一点,怕更早了影响夹子排名,么么所有追文的小可爱!明天晚上让我康康谁抽到的红包最大!】

感谢在2020-07-24 02:15:55~2020-07-24 23:55: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kira 3个;吃糖的猫 2个;ze、趴趴鳄、不易心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求你们快点di、日月念卿、meaningless、陈陈爱宝宝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相关推荐:只要我装作没看见,你就不能吃我紫藤花游记妖怪气象局我的本丸活了每次女扮男装都成了白月光穿成末世圣母女配妖精都是科举路上的绊脚石剑宗师妹她手握魔杖我的Omega未婚夫A爆了万人迷主角只想独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