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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目标,南离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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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天启侯府,见司空湖穿着一件女人的罗裙在逗一干少年玩,见到少浪剑阴着脸,忙将衣衫脱下,着人立即烧了。少浪剑进屋换了身干净衣裳后,出来见人,宣布这几日大伙都不要出门,有家有室的立即回家去,再不要过来,什么时候来等通知便是。

一时叫司空湖进来,说道:“事情到了这一步,你总该相信了吧。”

司空湖道:“我早就相信了,是你优柔寡断而已。”

少浪剑阴着脸,道:“把她叫进来。”

司空湖道:“我看我们还是先去找小竹,她应该还在城里。”

见少浪剑的表情没有通融的余地,司空湖只好出门去叫雪荷。

雪荷正在外面煲汤,忽然听到司空湖叫,心里一晃,将一只瓷碗摔了个粉碎,安排了两个女徒弟看管火炉,自解了围裙,洗了手,净了面,整好衣裙来见少浪剑。

一进门,司空湖就从后面将门关了起来,因见少浪剑阴着脸,便主动跪了下去。

司空湖咳嗽了一声,道:“雪荷,你起来,我们叫你来就是想问你两个问题。这个,前些日子,我被京兆府抓去,是你撺,劝说阿浪去求南离公主的吧?”

雪荷道:“你不必说了,是我做的,这次白姑娘的行踪也是我泄露给她的。”

司空湖道:“白姑娘的行踪连我都不清楚,你是怎么知道的?”

雪荷道:“我跟踪家主,如何会不知道?”

少浪剑道:“我从城外回城,直接去的江月楼,你即便是跟踪了我,又如何有时间去回报,她们又怎会抢在我的前头出现在那,你说谎。”

司空湖道:“雪荷,闹到今天这步田地,我们也不愿意,不管将来如何,你摸着良心想想,我们待你不薄吧,不要说谎好不好。”

雪荷道:“白姑娘的行踪早就泄露了,连石介是奉命向你泄露消息骗你去那,她是设好了局在等你。”

司空湖结结巴巴道:“这还真是处心积虑啊。但是为什么,阿浪究竟有什么好嘛。以她那样的身份要什么人不行,干嘛非跟我们阿浪过不去?”

雪荷冷笑道:“也许得不到的人总是最好的。”

少浪剑沉默了一阵,起身扶起雪荷:“我不怪你,你有你的难处,但我不能容忍身边再有别人的耳目。你走吧。”

一滴眼泪悄然自雪荷的面庞滚落,她咬了咬牙道:“纵然赶走我,他们也会再派人过来的,所有官宦之家都有他们的耳目,谁也不能例外。”

司空湖道:“别哭,别哭,哭什么嘛,哭的人家心都软了。这么些年了,我们都是亲如一家的,呜呜,为何我也哭了起来。”

雪荷含泪道:“暗桩没有心,更没有良心,你不值得为我哭泣。”

司空湖擦了把脸,又笑道:“好啦,我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你看,你还能流眼泪,说明你良心未泯嘛。其实我们也不是怪你,你也是身不由己的,而且这么些年来,你也还算本分,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我跟阿浪商量了一下,准备给你两条出路,你选一条。一是你现在就回去,就说我们对你起了疑心,你呆不下去了。二是你仍旧留在府中,该做什么做什么,当然,生死攸关的大事做之前最好能知会我们一声,不好明说,暗示也行呀,我们俩不是很有默契吗,哈。你琢磨琢磨。”

雪荷擦了把泪,再拜道:“我真心想留下来侍奉侯爷,但我知道这不可能了,我已经暴露了,强行留下来,只会让他们生疑,雪荷请就此别过。”

她给少浪剑磕了一个头,又给司空湖鞠了个躬,含着泪走了。

司空湖望了眼少浪剑,见他没有挽留的意思,也不敢擅做主张。

人走了,少浪剑的心情也糟透了。司空湖也不好劝什么,只好说:“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安排,你就放心吧。”

连续两日少浪剑闭门不出,中京城官场风平浪静,唯一的涟漪是方熔炼的死,死因版本很多,少浪剑一个也不相信。方熔炼只是一个小小的侯爵、官位不过是正四品太守,若无前冥州大都督方博唯一血脉的这个特殊身份,死也就死了,丝毫不会引起任何的人注意。

除此之外,就是司夜监的首领换人,柏韧的亲信范愿接替漆白鹤出任统领,此范愿并非前京兆尹范愿,那个范愿自卸任京兆后,被打发去南方某个不知名的小州做太守,从此远离权力中心,算是彻底没戏了。

司夜监易主之事很重大,却没有引起什么震动,这本该是意料之中事,太上皇已经交班,身为他的亲信漆白鹤还有什么理由懒着不让位?而且这个范愿跟漆白鹤资历相当,根本就是司夜监首领的唯一最佳人选。

自将神谕内容公之于众后,皇帝的权势越来越大,完全压制了太上皇,在此情形下漆白鹤让贤交班再正常不过,至于他的后续安排几乎无人关心,他年事已高,终将随着太上皇的老去而销声匿迹。

转天大朝会,京城九品以上职官都需参加,自永夜消息公布后,大朝会由三天一次改为一月两次,皇帝以枢密院和政事堂处置天下,没有闲工夫跟群臣在一起空耗。

少浪剑虽十分不情愿,到底还是参加了。散会后,正要与司空湖会合出宫,忽被林州驻中京城奏事使林中行叫住,林中行为人四海,跟谁都能说到一起。因为这个缘故他跟少浪剑的对话也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见面即道:“恭喜你了。”

少浪剑道:“喜从何来。”

林中行道:“据小道不可靠消息说,陛下准备大赦天下,白家兄妹从此可以清白做人,恰巧方熔炼又死了,这不该道贺吗?”

林中行说话倒是很有技巧,这话一说让两个人的关系瞬间拉近了许多。少浪剑笑笑,什么也没说。林中行却不依不饶道:“还有消息说,那日白家兄妹躲过了追捕,一路向北窜逃,消失在了大泽岸边,你应该知道大泽是谁的地盘。”

少浪剑道:“你怀疑他们落在了南离公主的手上?”

“这个我可不知道,道听途说,我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就好了。”

林中行去后,少浪剑加紧脚步出了宫,站在宫门前开始脱官服。司空湖叫道:“阿浪,留神监察院弹劾你。”少浪剑道:“爱弹劾让他们弹劾去,如今除了鸡蛋里挑骨头,他们还能作甚。”司空湖哈哈一笑。天下大乱,政令不出中京城,监察院的权势已经弱到可以忽略,院内精英尽散,只留下一些庸碌无能的混混,借他们两个胆儿也未必敢弹劾少浪剑。

司空湖笑了一阵,忽而摇头叹息道:“多狠的监察院呐,竟也有今天!哎,你哪去?”

少浪剑换好衣裳,对司空湖说:“你看家,我去趟大泽郡?”

司空湖惊道:“你疯了?!刚刚逃出她的魔掌,你又要自己回去。若是心里放不下她,何必当初又哭又闹的要跑?”

少浪剑道:“小竹可能落在了她的手上,我必须去看看。”

司空湖闻言大惊,一把抱住少浪剑:“你听我说,阿浪,你无论如何要听我说,白执恭平安离京,白小竹被方熔炼放走了,外面都在传,马上宫里行册封大典,丽妃进太皇太贵妃,皇帝要大赦天下,他们妖言惑众这档子事就算完了。若她能平安离京,她怎么着也应该回江南才对吧,怎么会去大泽郡还落在小妖精的手里?这不合常理!林中行的话前半部分就没说准,只是道听途说,你千万信不得。”

少浪剑苦笑道:“我倒是愿意相信他在信口开河,但你应该见过林中月,女中豪杰吧,比你如何,便是她也对林中行心悦诚服。你认为他会跟我信口开河?说假话是为了掩饰后面的真话,这你都不懂,你是怎么做教授的。”

司空湖辩解道:“我做的是弓箭教授,又不是文学教授。”又道:“那你也不能去,你从她手里逃脱一次,难道还会有第二次,一个人的运气是有限度的。”

少年意气不信神,而经过若干挫折之后,少浪剑现在越来越信神。他低头思忖片刻,仰起头,斩钉截铁地对司空湖说:“不,她为我死过一次,我只当是还她。”

司空湖激动地叫道:“疯了,疯了,完全疯了,你瞧瞧你这副衰样,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这是个陷阱,是个陷阱!”

少浪剑眼含热泪,激动地叫道:“那又如何,她能为我死,我为何就不能为她死?”

少浪剑极少有这么冲动的时候,司空湖明白自己再怎么劝他也不回回头了。

眼睁睁地望着他离去,司空湖狠狠地跺了跺脚,自言自语道:“我欠你,我欠你的,真是的,明知是一个傻瓜,我还要帮他,我是不是也疯了。”

他转身去见公野月华,希望能借驻防在大泽郡的左卫军水军一用,公野月华惊叫道:“司空老大,你当我是什么了,我有什么资格调动兵马,一兵一卒也调动不了啊。”

司空湖道:“但这事你无论如何也得帮我,我就这一个朋友,我不能让他有事。”

公野月华想了想,说道:“我找三哥试试,不过他如今在洛溪郡。”

司空湖道:“没问题,我带你去见他,对了,你最好跟公野大人和夫人打声招呼。”

公野月华眨眨眼笑道:“傻瓜,打了个招呼,我还能走的了吗?”

洛溪郡位在洛城之西,西临洛水,境内多湖沼,左卫军的水军大营就在其境内。公野越现在正跟着公野望麾下水军大将庞万奇在洛水岸边的水寨训练水军,地位十分吃重,听了公野月华和司空湖的请求,有些为难,他的确有权调动屯驻在大泽水寨的水军,但擅自调动兵马可是重罪,他父亲公野望治军严谨,万一事泄露,便是他这个嫡亲子弟也难逃军法处置。

不过面对公野月华的软磨硬泡,他又有些动摇,世人对私生子一向歧视,何况权贵之家,公野家的家教虽好,众兄弟姐妹待他一团和气,绝不敢有人公开歧视他什么,但骨子里的歧视却是免不了的。

众兄弟姐妹中唯一让他感到宽慰的是公野月华,自始至终她从未对他有一丝一毫的歧视,不仅如此,她还尽己所能的帮助他。

公野越感激她,更爱她的冰清玉洁,心地善良。

他早就想为这个妹妹做点什么了。

公野越咬了咬牙,决定帮这个忙。

……

大泽,南离宫外,水面上漂浮着无数的死鱼死虾,夜风拂来,腥臭刺鼻。

南离宫内漆黑一片,没有声音,没有人迹,甚至连死尸都难寻觅到一具。永夜将至,皇家不可避免的要舍弃一些地方,南离宫位置偏北,本应是被舍弃之所,但绝不会这么快。

大泽之北的上京龙祖山是柏氏的祖茔所在地,长眠着开国三位圣祖和历代追封的帝君,那里还是帝国的疆土,屯驻着数万精锐的禁军,有三位亲王镇守。

少浪剑沿着深邃的大殿继续往里走,神精铁剑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几只栖息在殿顶的蝙蝠提示他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了,否则怎会有它们的存在?

难道林中行骗了自己,可他有什么理由骗自己?完全没有理由嘛。

永夜之劫给了天下诸侯崛起的良机,林家现在应该唯恐天下不乱才对,撺掇自己跟柏妳决斗,消耗父子皇帝的精力才是对林家有利的,他真的没理由骗自己的。

自正殿大门进,自后园偏门出,少浪剑来来回回对穿了几趟,依旧一无所获。

他有些绝望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离开这里,抑或是再回头去寻找一遍。

少浪剑忽然陷入了选择的困境。

一道光自天空划过,像是一颗流星,少浪剑也以为是一颗流星,但他恍然惊觉,那不是流星,那是人为召唤的风暴讯号。

召神术!

附近有一个擅长召神术的绝顶高手在,难道又是那三个来路不明的年轻人?

少浪剑很快否决了这个判断,观察天象的变化,这个召神高手绝对是世所罕见,他的修为至少在妙境,呼风唤雨,搬山移海,无所不能。

走,是已经来不及了,此刻下水只会死的更快。

少浪剑眉头皱了皱,心情倒是舒畅起来,自己这一趟总算没有白来,白小竹应该就在这里,这场平生未见的大风暴应该就是为他俩准备的。

好啊,不经历风暴,怎能见到明媚的彩虹?

……

苏越立在船头,穿着校尉的衣甲,他擅自调动兵马,当然不能暴露身份啦,即便是人人都知道他是公野望的还珠明珠,那也得装着不是,这是一种游戏规则。

“哎呀,船怎么行的这么慢,这么磨磨唧唧的到了那,估计收尸都来不及了。”站在他身边的司空湖也披着衣甲,作卑将打扮,眼睛盯着湖面,满脸的焦灼。

“这已经是最快的了,你再耐点性子。”公野月华小声劝道,声音温柔的像蚊子哼哼。

公野越无奈地摇了摇头,公野月华的心像金子般纯净,善良的人见人怜,但脾气可不大好,小妞生性外向,敢说敢骂,心里从来藏不住话。

如此温柔,甚至是委曲求全地奉承一个人,可真是前所未见。

司空湖这家伙还真是有些能耐,怎么就把公野月华给镇住了呢。

“哎呀,前面天黑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不是天黑,这是大风暴的迹象。大风暴!我的个老天爷,咱们遇到大风暴啦。”

司空湖惊叫起来,这真是衰的可以,一路行来磕磕绊绊,被无数人盘查,被无数关卡阻拦,好不容易驶入大泽水域,无人管束了,这倒好开门遇见了大风暴。

司空湖在江南长大,临江靠海,风暴这种东西可没少见,知道它的威力。

“怎么办,怎么办嘛?“公野月华跳起来。

司空湖没了主意,若是在岸上,他就找个地洞钻进去,等待风暴的结束,这种风暴,威力无穷,绝非人力可以对抗。但这里是大泽的湖面,大泽有多大,大的无边无际,像茫茫大海,一眼看不到边际,这往哪躲,躲进水底?

公野越眉头紧锁,第一次在水面上遇到这么大的风暴,他也有些不知所措,不过随行的几名水军将领都是经验丰富之辈,他们商量了一下,向公野越提出了规避建议。

公野越胸怀宽广,虚心采纳了。

回头来安慰妹妹说:“不妨事,我们的战船是比照海中战舰建造的,能抵御比这大几倍的风浪,这点小风浪不算什么。“

不过话虽如此,他还是劝公野月华和司空湖到船舱里去,甲板上马上就会迎来风浪的撞击,十分不安全。

一切准备就绪。

但大风暴却没有如期赴约,它傲娇地舍弃了整个舰队,转而向北推移过去。

目标正是南离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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