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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囹圄霓裳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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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弦侯,请吧……”

今晚皇宫大殿之上将会大摆筵席贺祝楚国舅屠得赢勾,当时在逐鹿场的各位也不是瞎子,事实到底是怎样的大家心里清楚,藏在心里也不便多说。也不管他的脸皮是有多厚,反正到时候丢脸的人是他。

我们两个成为了坊间人们口中神话般的英雄,而曹国舅成为了史册上的人物,佳话演变成了传说,主人公却被关在皇宫牢笼中无奈哀叹。

德木图和我们混得熟络,从此之后经常偷偷摸摸来找我,和我们混在一起,觉得自在轻松了许多。那日归去之后,我们被安排在各自的房间不准许串门走动。待到外围锣鼓齐鸣,暮阳散去渐入夜色,我们方被邀请至入殿堂,德木图见我房门紧闭,知晓我尚在房中,轻叩房门,“徐兄。”

我没有理会他。

“徐兄……圣上喊我们呢。”

我还是没有理他。

他四处打探趁没有人的时候悄声进了我的房间,见房中漆黑,站在月光之下与我隔着幕帘,“徐兄,我虽然胆子小,可我脑子不笨,楚少安趋炎附势,仰仗身后有个圣人便横行霸道。但徐兄也别往心里去,这虽然看不惯他,表面工夫还是要做好的,不然只会给徐兄招来横祸,楚少安嫉贤妒能,若徐兄与他针锋相对,只怕他处处针对你,到时候麻烦不小。”

“德木图,我再传你一个道理,忍让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一再的忍让仰人鼻息,那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说忍让,当他拔箭瞄准你的时候,你还说得出忍让二字吗?”

“依徐兄之见是?”

“当断则断,他邀请我,我必定要去,我要在筵席之上,为死去的弟兄百姓讨回公道!嗯?尚卿君呢?”

我们也是才发现墨羽不见了踪影,德木图别过头去四处张望,回答道:“也没见他出来啊?”

“可能先行一步了吧。”

“不会的,以他的性格……”

“要不我们先行一步,相信墨君自会跟来。”

墨羽突然的失踪着实让我不放心,莫不是遇到了什么不测?可以他的能力,这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对他尚不构成威胁,就算是寻得了蛛丝马迹的线索,也不会撇下我,单独行动。

我的心中灼热不安,仿佛大事便要发生……

身至庙堂,金砖铺地砌古城,水邂琵琶音,脂影牡丹亭。缀云连碧,皆灯照榻席,瓜果佳肴,张灯结彩,好一片王侯将相的天上人间。

墨忘手中不忘持着玉衡如意,身起,满酒自先饮。

四处看向,应弦侯之位空缺处,不见墨羽,有些许不满和失望,却恒是端着笑脸问说:“应弦侯何在?”

“呵,圣上,您瞧这应弦侯架子多大呐!便要名门将侯等他一人,这都不把圣上您放在眼里了啊,徐君,本侯说的可对?”

楚少安的面孔在脂粉灯沫下更显油腻,举起觥筹假意敬我。

德木图在我身侧诚惶诚恐,抓杯子的手抖得不停,竟是撒了一地,吞吞咽下一大口,撇过脸看向我。

“禀圣上,尚卿君今日偶感风寒略有不适,”

“啧啧啧?应弦侯病了?今个儿拿剑要抹我脖子的时候可还好好的,怎么到这会儿就病了呢?”

“也烦请国舅爷好好想想,尚卿君为何要抹你脖子,你今天所作所为是否有违君侯之道!”

楚少安和我抬杠,强词夺理,拍起桌案大声斥责我道:“本侯只知在逐鹿场铲除了残魂三百五十八只,敢问徐君这替天行道可有何错!试问狄律上可有写过君侯之罪!刑不上大夫,一纸文书于我有何关系!圣上方是道,圣上方是理!”

我的怒火在胸中翻腾,习惯了温文尔雅的面孔,燃起火来更是异常可怖,与楚少安于大殿之上对峙:“是,法不诛心,道义论心!尔是何国舅!先是逐鹿场中用实箭杀害我队四十八人,又是射骑大会上舞弊徇私,甚至屠戮外围无辜百姓上千余名,敢问国舅爷你是何居心!圣上浩荡皇威,被你一个外戚踩在脚下糟蹋!”

“蝼蚁匹夫,何足挂齿!”

“那是子民!”

“你莫要自以为自命不凡,皇亲国戚,说到底就是只穿了华丽衣裳的禽兽!”

“刁民敢耳!”

“住口!这是给你吵架的地方吗!孤是在会客,不是来听你们狺狺乱吠的!”墨忘忍无可忍,将手中的觥筹狠狠砸向楚少安,偏是没有砸准,咣铛巨响磕在了梁柱之上。

“圣上息怒。”

墨忘稳步下了座位,向我解颐赔作不是,“宇定君,嗔拳不打笑面,楚少安纵有万般不是也不至于罪无可恕,天下哪有没有牺牲,没有尸体鲜血的战场?大事化小,曾经与你若有冒犯之处,孤自当向你与应弦侯赔个不是。你也暂且冷静下来,看在孤当面子上,莫要扫了筵席的兴。”说完,墨忘便命人满酒,同我递上觥筹,交错而语:“这一杯,便算是孤给逐鹿场的战士赔罪。”

洒酒一杯敬祭皇天后土。

“第二杯,便是敬宇定君,墨徐二位贤能三箭戮赢勾,实乃震世之举,虽未得问鼎,却是旷世之才!”

我搪塞喝了自己杯中几口,他仍是不依不饶要我全部喝下。

“第三杯……”墨忘接过墨羽桌上的酒壶,倒在我的杯中。

还有第三杯!这酒味道奇怪的很,喝了后劲来的又快,特别容易晕眩过去。

“可惜了应弦侯未能赴约,这第三杯自当敬他,也请宇定君代劳。”

此刻我的头晕得很,摇手连连,推脱不得。心中咒骂墨羽,这下子可是要把我害惨了,我自身酒量就不行,这下又被猛灌烈酒,怕是出不去这大殿了。

行,一口气干完最后一杯,三巡酒过,滚烫辣喉,差点从鼻孔里喷出酒来,要不是德木图扶着我,我早就晕倒在地上了。

“宇定君酒量不济?三箭戮赢勾,今日却是三杯倒殿前。”墨忘掩口胡卢,在场之人见墨忘笑得欢愉,方才舒了一口气,跟着一起讥笑起我来。

“我……微臣不胜酒力,囫囵之状实为狼狈,谅微臣先行告退!呕~”

“爱卿慢些,仔细夜路。”

我前脚刚踏出大殿的门外,墨忘却是一副当面输心背面笑的嘴脸,趁着众人喧哗欢庆的时候,召楚少安侧伴身边,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多时,笑裹藏刀,“去吧。”

楚少安摇头摆尾像只墨忘身边的癞皮狗,扯着一张讪脸隐出众人的视线。

回倒这里,德木图一手把着灯盏,一手还需扶着我,蹒跚走在黑暗的大道之上。我已经是烂醉如泥,可又全身乏力头晕目眩,话说过去我也有喝醉的情况,可这次和曾经却有不同,至于不同之处,我一时也说不上话。

“墨羽,你个死鬼,娘的死哪去了!”

本就对这次的酒筵愤愤不平,还被灌了这么多酒,当着众人洋相尽处,真是奇耻大辱!

“墨兄估计也是一时有事走不开,徐兄息怒呀……”

我根本就没力气去骂人,只想走得快些,躺在床上睡它个三天三夜,胃里翻江倒海实在是难受,脑袋晕乎乎的,心里还越发急躁,喘着粗气扶墙搜肠刮肚。

“我他妈……德木图,我要死了!”

身后寂静一片,德木图并没有理会我,但听闻后面灯柄磕触地面,灯光闪乎,灯芯蜡油流露撒遍一地。

“德木图?”

等我好奇转过身去,德木图已经被人用木棍重击后脑勺打晕了过去,瘫倒在地失去直觉,而我同时也被逼在墙边,迷魂中无法集中力量使用灵气护体。完了,什么都干不了,就算一拳头打在士卒的身上,也只是软绵绵敲他胸口……

“三箭戮赢勾的英雄就这点能耐?”

“楚少安!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指了指四方众人,各个手执斧头木棍,“看不出来吗?逐鹿场让你逃过一劫,这次没了那个烦人的墨羽,你觉得你,还能跑哪去?”

我呵呵一笑,像这种小场面不在话下,反问道:“你这次参加射骑大会,根本就不是来斩赢勾的,是不是?”

“当然不是,我不仅要斩了赢勾,更要斩了你们!”他阴险一笑,在冰冷的月光下越显猥琐。

“墨羽在哪?”

“啧啧啧,真是一对难兄难弟,死到临头还在心心念念应弦侯,也不知道应弦侯他会这么想呢?”

“你再说一遍!你把尚卿怎么了!”我怒火攻心伤了身体,喉咙刺辣吐出一口鲜血,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想通了一切,笑说:“小人……在我酒里下毒……”

楚少安却耸肩解释道:“没人在你的酒里下毒啊?这可真要感谢你那位墨兄弟,抓你做了个替罪羊,哈哈哈哈哈……”

“你!你在墨羽的酒里下毒!卑鄙小人!”

“谁让你喝了给应弦侯的酒呢?你不死谁死!”

“呵,区区几个小喽啰,还想抓我?”

“砰”一声,楚少安给我当头棒喝,本就晕乎无力,被一记闷棍后更加虚弱,楚少安反倒是愈发嚣张,在我倒地后狠狠踩在我的身上,还骂骂咧咧踢了好几脚,啐了一口说:“叫你废话!叫你废话!嗯?你不是挺牛逼的吗?还敢拿箭射本侯爷,啊!还,还当众对簿公堂?叫你狂!你倒是再狂一个啊!”在我身上发泄了几乎十多分钟,他也没了力气,命令手下将我抬走,临走时还不忘白了昏迷的德木图一眼,说道:“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冻死你丫的!”

我被彻底踢晕,装进麻袋被送到了哪里,我也不清楚,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都不知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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