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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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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茫茫里,任平从睡梦中睁开了眼,抬头看了看四周,见自己躺在一个古香古色的木屋床上,横梁上挂着草席编织的篮子,对面则挂着一把青铜宝剑,她一下坐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白大褂,长裤,白色的头巾,似乎……算了。

她叹了口气,从床上跳下来,提上了自己的鞋子,打量了一下四周,从里间走了出来。

外面也是圆木盖成的木屋,中间放置着一个木制长方形的桌子,左右是长凳,对面是柜子,上面搁置着一些生活器物,靠着墙壁这边,则是一个紫色铜制香炉,上面的香冉冉升起,吐着渺渺的云烟,让这间古朴的房屋一下子变得有些不凡。

这是哪里呢?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眨了眨眼,极力想要回忆起昏睡之前的东西,可是想了半晌,却也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不由叹了口气,一下低头却不由愣住了,原来自己白大褂的右下角很明显染着一些血痕,锈迹斑斑,有些可怖。

这是什么?

任平下意识地摸了摸那斑渍,正诧异间,忽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古装的文士走了进来,背后背着柴火篓子,扎着圆领发髻,留着一撇胡子,皮肤微黑,浓眉大眼,抬头看到任平,眸光微闪,微微点头,把背后的篓子放了下来,回头关了门。

“你是……”

任平惊讶地打量着那文士,这怎么有个古人啊?这里又是哪里?却见那文士走到桌子前,把自己扎着的袖笼松散下来,对着任平作了个揖,轻轻拂了拂桌面,坐了下来,又扬了扬袖子,指着对面的凳子开口:“请坐。”语气有些生硬,有点古怪,但是勉强也能听懂。

任平眨了眨眼,没动弹,只张口问:“你……是谁?是在演戏吗?”

“演戏?”文士慢慢眨了眨眼,忽然莞尔:“此言何谓?”

“什么叫此言何谓?”任平见那文士说话古声古色的,不由摇了摇头,打量着四周,寻思难不成自己误入了某个电视剧的拍摄现场,这位正在跟自己对戏?可是不对啊,自己明明是个防疫大夫,怎么会演戏?哦,难不成……任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那一身白大褂,难不成穿越了?

那这里……是什么朝代?自己到底穿越到什么鬼地方来了?

正寻思间,忽见眼前一杯绿茶渺渺升起,一抬头,见文士对着自己微笑道:“呐,请喝茶。”

任平见那文士虽然是个砍柴的,可是说话文雅,神色憨厚,心里的戒备倒也放下了几分,接过那茶盏,抿了一口,低声道:“谢谢。”

“请坐。”文士用袖子拂了拂凳子,指了指。

任平见那文士并无恶意,称了一声谢,走到那凳子前坐下,把茶盏放下,见那茶盏是紫砂做成的,古香古色,十分雅致,但是却也看不出什么朝代来,沉吟了下,开口:“请问先生,这是什么朝代?”

“什么朝代?”那文士听到这话,脸上忽然显出几分沧桑来,上下打量着任平,抚掌喟叹道:“原来又已改朝换代了?”

“那先生是什么朝代?”任平打量着文士,这才看清文士的打扮,四方平定巾,圆领衫子,一双登龙靴子,忽然脱口而出:“明朝?”

“对,吾本明朝人士。”文士见任平说出自己的朝代,不由莞尔,对着任平点了点头,沉吟了下,又开口问:“那请问这位小娘子,你又是什么朝代?”

“我?”任平指了指自己,忽然一种浓浓的悲伤袭上心头,她甩了甩头,强笑道:“是个不大好的朝代。”

“不大好的朝代?”文士重复着这话,苦笑了笑:“比我那个时候还糟糕吗?”

“明朝不糟糕。”任平摇了摇头,她虽然是个大夫,不怎么懂历史,可是也知道明朝在历代也算大统一的盛世。

谁知文士听到这话,神色忽然变得阴沉下来,眼眸里忽然升腾出几分雾气,渐渐的,那雾气又变成了浓黑,幽幽不见底端:“要说来,我洪武爷开创百年,却也不算糟糕,然而……然而……”说着,文士忽然苦笑了笑,用袖子轻轻拂动着那茶盏,吹了口气,端起来,一饮而尽。

任平低头看了看自己眼前的茶盏,不知为什么,神色也渐渐变得凄苦,嘴角抿过一丝诡异的笑:“再糟糕又如何,再糟糕,也不如我的那个时代糟糕呢。”说着,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看来娘子是个有故事的人。”文士喝完茶,神色缓和了很多,用手指敲着桌子,一下一下“蹬蹬”作响。

“嗯。”任平似乎不愿多说,只吁了口气,用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大褂上的血迹,摇了摇头道;“先生也是个有故事的吧。”

那文士“嗯”了一声,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轻轻咂了一口,拍着桌面,忽然吟诵起来:“”

任平静静听着。

“你可听说过袁督师?”那文士轻声问。

“袁督师?”任平摇了摇头:“不知道啊。”

那文士微微苦笑:“看来他已经寂寂无名于后世了。”

任平抱歉地道:“不好意思,我是个大夫,所以……哦,他很有名吗?”

文士不答,沉默半晌,忽然看向了窗外,对面的窗户是开着的,外面青山隐隐,绿水悠悠,一阵风刮进来,正是风淡云轻的好时光,他忽然长叹一声:“英雄无名又如何,今日有瑕,我便给你讲讲他的故事,娘子想听吗?”

任平眨了眨眼,用手转着那茶盏,微笑点头:“好。”

文士似乎很高兴任平这态度,提起茶壶亲自走到任平跟前倒上,又给自己满上,拎着那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轻轻道:“你应该不是鞑子的时代,是吗?”

“鞑子?”任平怔了怔,摇头道:“没有,我来自末世。”

“末世?”文士吃了一惊:“那是什么朝代?”

任平似乎不愿多说,只含糊地道:“先生是明朝时候什么人?可是跟那个袁督师有亲?”

文士轻轻摇头:“不是,正好相反,我乃嘉靖三十年的进士,袁督师死的时候,我正是大理寺的一名狱史,叫腾保。”

“哦。”任平点了点头:“先生继续说。”

文士犹豫了下,问:“你可相信英雄有罪?”

“英雄有罪?”任平吃了一惊,眨了眨眼,忽然冷笑一声:“这可难说了,这世人大多数是不长眼的。”

“对,难说。”文士忽然拍了拍掌,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把那半扇窗门打开,让太阳呼啦啦地照了进来,屋子越发亮堂了,阳光映在长长的桌子上,映出斑斓来,太阳光里的浮游上下跳跃着,一切静谧美好,文士抚然道:“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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