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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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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英道:“四哥,不要再问了,总之是我负了静茹。”

张简修道:“是家里定亲了?叔父叔母早已仙游,是他们以前给你定的亲?”

牟英道:“我没有定亲,你不要再问了。”

张简修道:“牟英,你和静茹相好有两年多了吧?”

牟英道:“是有两年多了。”

张简修道:“你总该对她有个交代吧,总不能连个为什么都不说就这么断了。我是他的四哥,我得为她做主,向你讨个说法。我们家静茹不是嫁不出去,上门提亲的名门望族子弟有的是,不是非赖着你不可。

“你们之间可以了断,但你必须给个说法,黑不提白不提就这么断了,那可不行,打我这儿就说不过去,今天你必须说出个子丑寅卯,否则我不答应。”

牟英道:“四哥,你为何苦苦相逼,这话我不愿说。”

张简修急得恨不得抡起巴掌过去给牟英两下,他将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墩,杯中酒一个高儿跳出来,溅得周围都是。

张简修气恼的说:“牟英,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说得?今天你要是不和我说清楚,咱俩割袍断义,从此绝交,从今之后你也没有我这个四哥,我也没有你这个兄弟,咱俩就公事上的关系,私下里谁也别搭理谁。牟英,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究竟是说,还是不说?”

牟英依然坐着低头不语。

张简修一拍桌子起身道:“罢!罢!罢!牟英,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就算是到此为止了,牟镇抚使保重,在下失陪了。”

他真是生气了,连对牟英的称呼都变了,改叫牟英牟镇抚使,他以前从来没这么称呼过牟英。

见张简修要走,牟英道:“四哥,且慢,我说还不行吗,你先坐下消消气。”

张简修坐下道:“快说,究竟是为何?”

牟英道:“四哥,你是了解我的。我牟英虽说是锦衣卫世家出身,名门之后,但我今天得到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打拼出来的,并不是仗着祖上的福荫。”说到这儿,他顿了顿。

张简修道:“往下说呀,这与你不能迎娶静茹何干?”

牟英又道:“能娶静茹为妻真的很好,他有一个权倾朝野的父亲,我牟英要是娶了她,飞黄腾达,步步高升指日可待。”说到这儿,他又顿了顿。

张简修想着牟英的话,吧嗒吧嗒滋味,觉得这话里有话,说道:“往下说。”

牟英道:“其实我不能迎娶静茹的原因很简单,我不想让人以为我牟英攀龙附凤,抓着岳父的尾巴上天,就这么简单。”

张简修道:“呸,亏你说得出口,你以为做了张家的女婿,老爷子就能利用手中的权利让你飞黄腾达,步步高升。牟英,你想什么呢?你也忒小瞧我们家老爷子了。

“牟英呀牟英,原来你就是这么看我们家老爷子的?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锦衣卫左指挥同知也是靠老爷子的关系才当上的?如果靠我自己,我根本坐不到这个位置,你是不是这么想得?”

牟英心里还真是这么想得,但是嘴上不好意思这么说,口是心非道:“没有,四哥,我没那么想过。”

张简修道:“别否认,你一定是这么想得。牟英,你让我太失望了。”说着起身离开。

看着张简修负气离去,牟英也没追。他极少口是心非,如果和张简修没有交情,他会毫无顾忌的直言不讳。但他们之间有交情,是多年的生死之交,明明心里是那么想,却说不出口,怕伤了张简修。

牟英想起京城流传的一首打油诗,“状元榜眼俱姓张,未必文星照楚邦。若是相公坚不去,五郎还作探花郎。”

诗中的状元指的是张居正的三子张懋修,榜样指的是张居正的二子张嗣修,而五郎则是指张居正的小儿子张允修。那时允修还小,刚过十岁。

楚邦借指张居正的家乡,张居正的老家荆州古时是楚国的领地。

科举考试殿试第一名是状元,第二名是榜眼,第三名是探花。

诗文的意思是状元和榜眼都是张居正的儿子,但他们未必是凭真本事考出来的,如果张居正的首辅继续做下去,等张允修长大成人后还能做探花。

这首诗出来之后,张居正怒不可恕,把牟英叫过去,严令北镇抚司彻查此事。

牟英觉得这首诗写得好,他对状元榜眼俱姓张也是愤愤不平,因而没有彻查此事,只是敷衍张居正,后来此事不了了之。

牟英和张家人都认识,他觉得张状元和张榜眼的确有才,但够不够状元和榜眼之才还在两说,如果这二人只是一介草民,牟英觉得他们够呛能成为状元和榜眼。

任人唯亲古来有之,不光是张居正这么干,历朝历代的有权之人都这么干,当然只是古时候如此。

作为一个权倾朝野者,张居正并不是一心谋私利,他也为国为民做了许多好事。例如巩固国防、整顿吏治、改善财政、改革税赋,这些举措让大明帝国更加富强,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黎民百姓的生活水平,这都是张居正的功绩,不可磨灭。

牟英和骆思恭曾经聊过状元榜眼俱姓张的事,骆思恭说:“张相为国操劳殚精竭虑,拿个状元和榜眼又算的了什么,就是再拿几个也不为过。”

牟英不赞同张居正的做法,但对此无可奈何,他管不了别人,管得了自己,他不愿意和像张居正这样的权倾朝野者扯上关系,可张静茹偏偏是张居正的女儿,这让他左右为难。

如果他娶了张静茹,日后飞黄腾达是必然的,挡都挡不住,京城很可能再流传出一首讽刺他的打油诗,到那时他将无地自容。

他像鸟儿爱惜羽毛一样珍视自己的名誉,他总提醒自己他是牟斌的后人,不能给祖上蒙羞,一定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不能给旁人任何口实在他背后戳他的脊梁骨。

他的脊梁骨很硬,强权压不弯,金钱买不弯,美女诱不弯。但他的脊梁骨又很软,如果心里有愧,不用别人说,他自己都直不起腰,这就是牟英,一个活得很累的男子汉。

牟英并不知道他之所以会成为北镇抚司的镇抚使,都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张简修帮的忙,他天真的以为他做镇抚使是实至名归,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也不能免俗。

张居正除了任人唯亲之外,好色是出了名的,很多官员为了和他拉关系套近乎,不惜重金买美女献给他,名将戚继光就曾经给张居正进献过千金姬。

戚继光对张居正的关怀是无微不至的,他考虑到老首辅年事已高,房事有心无力在所难免,听说海狗鞭对增强男子那方面机能有奇效,就将此物与美女一同奉上。

有一次吴昆山和牟英一起喝酒,谈及此事,吴昆山道:“这个戚继光,想不到他也干这种下三滥的事。”语气中充满了鄙视。

牟英苦笑道:“昆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吴昆山疑惑的说:“怎么讲?”

牟英道:“戚将军带兵打仗得有粮饷吧?粮饷掌握在权贵之手,你不去巴结他,他瞪眼就不给你按时发粮饷,拖你几个月,你受得了?士兵没饷开,没粮吃,谁还跟着你干,早撒丫子了。戚将军之所以如此也是迫于无奈,不得已而为之。”

吴昆山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挺不是滋味,戚将军也怪不容易的。我错怪他了。”

那天晚上张简修回到家宅便把牟英的事告知张居正,听儿子说完,张居正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良久无语。

张简修道:“牟英这个人真是岂有此理,孩儿错翻了眼皮,竟然以他为知己好友,真是荒唐可笑。孩儿打算和他绝交,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两不相干。”

张居正拿起茶杯,呷了一口,而后放下,说道:“牟英屈枉为父了,为父怎会像他说得那样任人唯亲,他一定是被市井的流言蜚语所欺,这才对为父有所误解。

“虽然他对咱们张家无义,但咱们张家不能对他无情。他这个人总体来说还是很不错的,为父很看重他,很想招他这个贤婿。

“牟英毕竟还年轻,阅历不足,看事情难免偏颇。你作为他的好友,在他有错的时候,不应该离他而去,应该帮助他纠正错误。

“为父行的端,做得正,问心无愧,不怕旁人非议,公理自在人心,那些诽谤为父的流言蜚语终将不攻自破,牟英将来一定会为他今天的言行而感到羞愧。”

张简修道:“父亲所言极是,孩儿不应该和牟英绝交。倘若我和他从此两不相交,他一定会认为他的想法是对得,孩儿应该帮他纠正错误才是。”

张居正微微点头,道:“你终于想明白了,就应该如此行事。以后当别人对你有非议之时,不要气急败坏,应该设法改变对方的想法,这才是大丈夫所为。”

说着从桌旁拿起一个白玉瓷瓶,拔去塞子倒出几粒黄豆大小的黑药丸于掌心,随后用茶水服下。

张简修知道瓷瓶中的药丸为何物,那是增进鱼水之欢的助兴药,吃这种东西时间长了身体是要出问题的。

他担心父亲的身体,劝道:“父亲,总吃这种药不好,你老可要当心身体。”

张居正笑着起身道:“不妨事,为父龙精虎猛,老虎也能打死几头。天色不早,为父要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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