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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黑白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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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少年慌忙中一头冲进破庙避难,哪曾想进去一看,里面坐着几十个丐帮弟子,其中一个年约六十岁的老人,面貌很慈祥。【】他顿时想到爹爹以前跟自己说过他跟丐帮的长老杨胜天很熟,又是拜把兄弟,不妨先借借丐帮的力量,将那几个人吓跑再说,于是便朝那些丐帮弟子喊道:“我要见你们丐帮长老杨胜天,有要事找他。”

那老人看了一眼黄衣少年,见他神色慌张,不由很是好奇,又猛然见他额头之上有着一颗红痣,更是一惊,连忙问道:“不知小兄弟找帮主有什么事?”

黄衣少年听那老人说杨胜天此时已是丐帮的帮主了,不由心中暗喜道:“麻烦你转告他,就说我是当今武林盟主潘擎苍的儿子,现在有人要追杀我,势必要他救救我。”

那老人本已猜中他是谁,只是不敢确认,如今虽然听他亲口承认,却不免仍是一惊道:“什么?你说你是盟主的儿子?不知是真是假?”

黄衣少年见老人不信,又看那些汉子已经追到了门口,这才着急道:“这还有什么真假的?你们先救了我再说,不然到时我碰到你们帮主,说你们对他的侄儿见死不救,看他不责罚你们。”

那老人听后,不由又是一惊,想到前些日子在野猪林发生的事,不由顿时相信了他的话,连忙说道:“你果真是义弟的儿子潘天?”

黄衣少年一惊,猜道他定是见过自己的弟弟潘天,也来不及解释,回头看看看那些汉子已经进了门,连忙点了点头,躲在了那老人的身后。

那老人见他果然便是义弟的儿子,不由心中大喜,见他如今有难,便安慰他道:“贤侄,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你谁都不用怕。”

黄衣公子这才看了他一眼道:“你?你能打过他们吗?”

那老人笑道:“哈哈!我老叫花子的降龙十八掌相信天下还没有几个人可以抵抗,你尽管放心好了。”

黄衣少年听他说会丐帮的降龙十八掌,不由一惊,寻思道:“听说丐帮只有帮主才会降龙十八掌,难道这老人就是爹爹的结拜兄弟杨胜天?刚才听他说杨胜天是帮主,八成就是他。”

他是何等机灵之人,一念至此,便连忙跪下道:“侄儿拜见伯父。”

原来这老人果然便是丐帮的帮主杨胜天,自那年丐帮汉阳总舵被长剑慕容轩一怒之下带领正义堂的兄弟毁了之后,他们便把总舵设在了这大同府,如今他正同几位长老商量如何再弄些官银救助湖北灾民的事,不想却突然被这黄衣公子给打搅了,如今见潘天给自己下拜,连忙扶起他道:“贤侄快快请起!”转身又看到几个大汉堵在门口怒视着他,连忙拱手道:“各位英雄,不知你们几位追他是为了何事,如看在老叫花子的面上放过他一马如何?”

那几个汉子是凤凰酒楼聘请的打手,平日里专门负责摆平这些吃霸王餐和闹事的客人,如今见黄衣公子吃了足足二十两银子的饭钱竟然跑了,他们拿着掌柜的银子,岂能善摆干休,再加上他们平时在酒楼里作威作福惯了,如今见到一个穷叫花子竟敢跟自己谈条件,不由怒道:“老叫花子,识相点早点滚开,不然的话,伤到了筋骨,可不要怪大爷。”

杨胜天见他们如此霸道,也不想得罪人,笑道:“这位英雄,不知道这位公子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竟要如此对他穷追不舍呢?”

带头的一个汉子见他如此嗦,不由很是不耐烦道:“这小畜生好大的胆子,到我凤凰酒楼愣充大爷,吃饱喝足了,竟想开溜,你说我们该不该追?我劝你还是让开,不然的话体怪我们不客气了。”

杨胜天一听,不由皱起了眉头,看了一眼那黄衣公子,又转头问道:“不知他欠了你们多少银两?不如由老夫来替他付了这饭钱,你们看如何?”

带着的汉子道:“既然如此,一共是二十两银子,你只要钱拿过来,我们立马走人。”

杨胜天听后不由一惊,不由笑道:“你看这银子我一时半会还真没有这么多,要不这样吧!改天我有了,就叫弟兄们给你送去如何?”

那汉子听后不由仰天大笑道:“真是痴人说梦,又是一个装大爷的,没银子还敢夸海口。实话告诉你,今日若是没有银子,我们就只好拿这小畜生的命回去抵账了!”说完便准备动手。

黄衣少年见他们要抓走自己,连忙叫道:“伯父,快救救我啊!”

杨胜天见那些人要动手,不由笑道:“银子是没有了,命也不会给你们,不如我送各位一样东西吧!”

那汉子怒道:“废话少说,今日大爷我银子也不要了,就要这小畜生的命,兄弟们给我上!”说完便双手一挥,抢攻上来,便要拉那黄衣少年用命抵酒饭钱。

杨胜天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掌上顿时一招“亢龙有悔”推出。

那汉子见杨胜天挥出的那一掌,好似有十七八个影子朝自己袭来,知道不敢碰拼,连忙躲了开去,只听庙门外的一块大石头顿时在那老人的掌力之下化为万千块碎石头,不由大惊,知道这老人便是丐帮帮主,便再也不敢说什么,连忙一挥手,恨恨的看了一眼那公子,带着其它人灰头灰脸的溜了。

黄衣少年见杨胜天吓跑了那些汉子,这才道:“小侄谢谢杨伯父救命之恩。”

原来这黄衣少年正是遭人陷害,成为朝廷通缉犯的潘炅,那日他带着一箱黄金离开开封之后,便去了江南,刚准备好好潇洒了一番,在怡红院逗留了半月,却不想又被几个强盗盯上,处处想要抢他的银子,这才逃到盘龙镇在饭庄又遇到关清父女,先是被关清暗中相救,之后便又救了关慧语,机缘巧合之下便到了关家庄养伤,又与关慧语两情相悦一时糊涂做下了错事,本想就此入赘于关家,却不想关清从中阻拦,且砍了自己一刀受了重伤,无奈之下,便抱着一箱子黄金跑到怡红院相好的秋月姑娘那里,一番甜言蜜语之后,将黄金寄存在了那里,只想等到风头过去之后再去取回来,哪曾想关清四处派人寻找自己。想到自己也不是关清的对手,如今又受了伤,江南是混不下去了,便索性跑到北方,这两日刚到大同,身上银两又被自己大手大脚花了个净光,便索性先吃一顿再说,却正好碰到了杨胜天,当真够巧。

杨胜天这才好好的打量了他一番,见他生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眉宇之间颇有义弟的侠影,不由点头赞道:“果然不错,当真是英雄出少年,跟义弟长的是一模一样。这一晃都十几年过去了,不知义弟他现在过了怎么样了?噢对了,你是叫潘天吧!你姐姐呢?她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

潘炅听完杨胜天的话,不由暗叫不好,寻思原来弟弟和姐姐也都出来了,敢情定是爹爹出了什么事,他们是来抓自己回去,这可如何是好?不知杨伯父都知道些什么,我且探一探再说,他一念至此便不由大哭道:“杨伯父,爹爹他……”

杨胜天见潘炅没有说几句话,便大哭了起来,不由一种不详之感涌上心头,连忙问道:“天儿,你爹爹他……”问到一半,便也不敢再问。

潘炅此时听到杨胜天问,便已知晓杨胜天并不知道爹爹被自己刺伤的事,心中一块石头顿时落地,又见他正盯着自己看,不由伤心的哭道:“不瞒杨伯父,小侄叫潘炅,那潘天是我同胞弟弟,我还有一个姐姐是大娘所生叫潘婷。一年前,爹爹拿出一把君子剑说要送给我,哪知弟弟潘天见状,也想要那把剑,非说爹爹偏心,结果爹爹一气之下,举起手掌便要打弟弟,哪知弟弟一时不满,竟一把夺过爹爹手中的君子剑,又狠心使出一招“一剑封喉”将爹爹给……给刺死了。”

“啊!”众乞丐一听,不由齐声惊叫,竟似不相信这是事实。

杨胜天听完潘炅的话,顿时面无血色,半天才道:“炅儿,你说你爹爹他竟死在了自己的儿子手中?这是不是真的?你跟我说实话。”他说完便一把抓住了潘炅的肩膀,神情竟似很难过。

潘炅一时被他抓的生疼,头上顿时流出些许汗珠,吃痛的说道:“杨伯父,炅儿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爹爹的性命开玩笑啊!那日爹爹命我们姐弟三人练习铁猿剑法中的最后一招“剑指河山”,说只要谁练会了这招,便将君子剑交给谁,我们约好一柱香的时间练习,哪曾想弟弟却一动不动的,到了最后,竟一下子就会了此招。爹爹猜到定是他平日里趁爹爹练剑时偷偷学的,不由大怒,说他违背了约定,已经输了,便要将剑交给我,哪曾想他一听之后,便大叫不服,说爹爹言而无信,爹爹一怒之下,便要打他,结果被他一把抢先夺走君子剑,刺伤了爹爹。爹爹大怒,便一掌将他打下了万丈悬崖。后来爹爹他老人家遭此毒手,在悲伤中便不幸去世了,大娘和二娘很是伤心,便命了我跟姐姐出来抓他回去,哪曾想后来他趁我不注意,又花言巧语把姐姐给哄骗走了,炅儿这才只身一人去寻他。”

杨胜天见潘炅神情悲伤,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可是心里却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义弟会死在自己儿子的手中,他想起刚才潘炅说“剑指河山”只有弟弟潘天会用,而那晚自己明明从伤口上看到潘婷杀死那两个要逃走的人时,用就是这一招剑法,可见潘炅肯定在说谎话,又见他衣着华丽,想起刚才的事,顿时起了疑心,问道:“贤侄,你说你爹爹教你们“剑指河山”这一招,只有你弟弟学会了?那我问你,你姐姐会不会?”

潘炅是何等聪明之人,见杨胜天半天不说话,突然又问出这么一句,已然猜到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不由灵机一动道:“是啊!爹爹说学这一招剑法,讲究的是缘份,我和姐姐练了很久都没有练成,却不想被弟弟偷学会了。后来爹爹死后,姐姐一直很遗憾自己没有学会那招“剑指河山”,我们出来的时候,她也一直在跟我说等找到弟弟之后,便要他再教自己,我猜姐姐不顾大娘和二娘的吩咐,跟着弟弟走了,肯定就是想跟着他学那招剑法,这才撇下炅儿一人不管了,如今我也找不到他们了,所有的银子都在姐姐那里,没有钱吃饭,走投无路之下,这才被迫去骗凤凰酒楼的东西吃。唉!要是爹爹在世的话,炅儿一定不会这样惨的,只可惜他死的太惨了,炅儿眼见他惨死,心中有恨,想为他报仇,无奈却打不过弟弟,我真是无能。”他说完便索性大哭起来。

杨胜天听他说潘婷为了学向潘天学习“剑指河山”这一招,不惜违反了娘亲的叮嘱,跟着潘天跑了,不由寻思道:“这样看来那天晚上,潘婷无意中杀掉那两个人之后,大喊的一声“弟弟,我终于学会这招了”果然就是指“剑指河山”,何况那日听木长老所描述的,潘天手中的确拿着一把青光闪闪的剑,看来定是从义弟手中夺过的那把君子剑了,想到不他果真为了一把剑而狠心杀害自己的爹爹,然后逃跑,最后又设计诱走了姐姐,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了。只是这眼前的潘炅我也没有见过他的武功,尚且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到底是否是义弟的儿子,我且不妨先试他一试再说,若真是如此,义弟死在自己儿子的手中,那潘天当真是大逆不道,我身为义弟的拜把兄弟,自然也要助潘炅一臂之力,早日找到潘天将他押送回家,好祭奠义弟的在天之灵。”他一念至此,便从身后一个长老的手中拿出一把剑递给潘炅道:“贤侄,伯父也好久没有舞过剑了,今日一见到你,不由便想起了当年跟你爹爹一起切磋武功的事,顿时心里直痒痒,不如你现在就陪伯父耍几招如何?”

潘炅见杨胜天竟然要跟自己过招,顿时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要趁机试探自己,于是便道:“杨伯父,爹爹生前总说您义薄云天,武功高强,炅儿只是在爹爹那里学了一些皮毛,又岂敢跟您过招,既然您有意指点小侄,那小侄自然欣喜的很,还望杨伯父手下留情。”说完便接过了剑。

杨胜天听后不由笑道:“你放心好了,你是义弟的儿子,便是我的贤侄,我们点到为止,伯父绝不会下重手的。”

潘炅见如今不打是不行了,便索性拱手道:“那小侄献丑了,请杨伯父指点,小心了!”说完便使了出铁猿剑法中的起式招“灵蛇出洞”朝杨胜天攻去。

杨胜天曾经在潘擎苍受伤的时候,见过潘擎苍教墨儿铁猿剑法,见这招果然便是铁猿剑法的起式招,心中稍安,连忙使出手中的打狗棒,接了过去。

一时间二人一来二去的对拆了二三十招,潘炅为了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不假,始终都是用铁猿剑法中的招式。

杨胜天几次想要诱他使出铁猿剑法中的最后一招,屡屡逼得他无退路,可是潘炅每每到了“灵猿献桃”这招后便又总是从头打起,不由也相信他所说的话,知道他果真不会“剑指河山”。

杨胜天曾经听潘擎苍说过,这招“灵猿献桃”是“剑指河山”的启动招,此招一出,势必会顺势使出“剑指河山”,若不是功内高深之人,根本无法控制。如今他看到潘炅使到了“灵猿献桃”这招,本应该按照惯性使出“剑指河山”,可是他却又剑锋一转,手中又是其它招式了,所以这才相信了他说的话不假。

丐帮其它的长老见潘炅小小年纪,剑术竟如此高超,不由也很是兴奋,不住的在一旁喝彩。

又拆了十几招,杨胜天确认潘炅真的不会“剑指河山”这招之后,这才撤下了手中的打狗棒。

潘炅也连忙收剑,将剑还给了丐帮的那位长老。

杨胜天这才笑道:“贤侄,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便在剑术之上有此造诣,当真了不起。想当年,你爹爹也是你这般年纪的时候,便独创了“铁猿剑法”,如今这套剑法,到了你的手中,却又更胜于他,当真令人刮目相看。假以十日,你一定可以依靠这套剑法威震武林。义弟有你这样出色的儿子,若泉下有知,亦能瞑目了。”

潘炅从爹爹那里听说过杨胜天这人最大的缺点便是做事优柔寡断,宅心仁厚,当年就是因为他才使得正义堂和断刀门一怒之下灭了丐帮和少林,不由顿时心中有了数,便假装很悲伤的样子说道:“伯父,就算是炅儿的剑法再好又有什么用?不会“剑指河山”这一招,我终是打不过弟弟,也无法完成大娘和二娘交待的任务,爹爹泉下有知,又岂能瞑目呢?”

杨胜天见他如此伤心,一提到爹爹便似万念俱灰,不由很为他的孝心所感动,长叹一声道:“贤侄你放心,就算你不是天儿的对手,伯父身为你爹爹的义兄,如今见到他如此惨死,也会义不容辞帮你把你天开捉回去给你爹爹赔罪以祭奠他在天之灵的。”

潘炅一听,见他果然中计,便高兴的说道:“多谢杨伯父相助,爹爹在天之灵知道有您相助定会瞑目。”说完之后,便又寻思道:“我此时这样说,万一有一天杨伯父碰到姐姐和弟弟肯定会被拆穿,到时我岂不是仍打不赢他们,我得另想办法才是,适才见他一挥掌便将那么大的石头打成碎末,若是我能学得这掌法,日后岂会再怕弟弟和姐姐吗?”他一念至此便道:“只是弟弟一向油嘴滑舌,就连姐姐也被他哄走了,站在他那一边,我常听爹爹说杨伯父您宅心仁厚,万一到时您碰到他,我担心连你也被他说动了,这也就不好办了。再说万一有一天,炅儿碰到他,打又打不过他,他连爹爹都敢杀,万一他把我也杀了,那爹爹泉下有知,岂不是更加寒心呢?我想还是算了吧,左右都是对不起爹爹,我索性一死白了算了。”他说完便去抢夺那长老手中的剑,却被那长老躲过。

杨胜天见潘炅如此孝心,不由顿时也感动了,又看他如此不自信,便道:“贤侄,凡事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只要你尽力了,我相信你爹爹在天之灵也不会怪罪你的。要不这样吧,伯父最近有些忙,本来想教你一套掌法,可着实没有时间,不如你跟我回家,你姑姑在家,她可以教你一套掌法,虽然不及你爹爹的剑法,可是却也不错,到时你再碰到弟弟就不用害怕了,这样行不行?”

潘炅一心想学杨胜天的降龙十八掌掌法,如今听到他说没有时间,不免有些遗憾,如今听到他说什么姑姑要教自己一套掌法,心里寻思自己从都没听爹爹说有个什么姑姑,不由问道:“杨伯父,这样再好不过了,只是炅儿也不知道姑姑的掌法到底如何,万一到时打不过弟弟,炅儿岂不仍是死路一条,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学。”

杨胜天见他担心不由笑道:“怎么?你难道不知道你姑姑的般诺掌可不是一般的掌法吗?很多人想学都学不到的。”

潘炅一听是般诺掌法,不由吃了一惊,这才明白原来杨胜天口中所说的姑姑就是指刘凌萱。当年刘凌萱用般诺掌法打败魔教教主柳胜的血魔掌的事,他不止从二娘那里听了多少遍,早已敬佩的不得了,不由寻思道:“原来杨伯父口中所说的姑姑就是刘凌萱,这下有了般诺掌法,我也就不稀罕什么降龙十八掌了,对付小天和姐姐那是小菜一碟,再也不怕他们把我抓回去了。”于是便道:“侄儿常听爹爹讲,姑姑的般诺掌法除了丐帮的降龙十八掌,那是无人能敌的,如今炅儿能有幸学到这套掌法当真是荣幸之致,再也不用怕制服不了弟弟了,总有一天我会将他带回家,有爹爹的坟前磕头认错的。”

杨胜天见他如此会说话,一句话便夸了两个人,不由很是高兴道:“既然如此,你就随我一起回家吧。你姑姑要是见到义弟的儿子长了这么大,肯定会很高兴的。”

潘炅听后不由也兴奋的说道:“好啊,炅儿也早就想见见姑姑了。”

杨胜天这才跟身后的一名身披六只布袋的长老交待道:“马长老,你速将我的命令传达到各个分舵,就说见到潘天之后,不要和他说什么,立即将之控制住,然后再通知我,等候发落,记住千万不要伤到他,若是伤他一根汗毛,我拿你是问,听清了吗?”

马长老听后,连忙说道:“帮主请放心,属下一定竭尽全力去办。”

杨胜天这才点了点头道:“你们先办这件事吧,其它的事日后再说。”

那些长老听后都点头称是,离开了破庙,临走的时候都说盟主如此侠义,竟然死在自己的儿子手中,真是让人遗憾。

潘炅见现在有丐帮帮助自己,不由顿时心喜若狂,寻思这下弟弟和姐姐他们是无论如何也奈何不了自己了。

杨胜天说完之后便带着潘炅朝大同府的家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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