筽啬悫和康氏静静地坐着，正在通过“特立波”进行深层的精神交流。
“什么是‘迷因’？”
“迷因是能够在你脑里产生深远影响的行为单位之一。它是一个想法，行为或风格从一个人到另一个人的文化传播过程。有点像一种特殊的‘遗传因子’。但它们虽然像遗传因子，却又不是通过遗传的方式，而是通过模仿和崇拜之类的行为而得到传递。”
“我不明白。”
“这个东西很抽象。它就像一群复制因子在操控人脑这个庞大的机构，努力制造更多的复制因子。它们是与自我意识相互作用的奇特产物。这个神奇的因子不仅具有复制性、传染性，还有攻击异见性等种种特性。它有自己的想法，它能侵入到你脑里的底层运作机制，有时能使你自相矛盾甚至脱离肉体产生幻觉；但恰恰却是因为有了它，才能在大陆上创造出各个种族的瑰丽文化，从中诞生了足以与遗传机制和自然选择相抗衡的力量。”
“我还是不懂。”
“举个例子，就像平民老百姓们要延续香火，靠的是尽量令自己活得长命一些，子孙更多一些，好让自己身上的遗传物质能够更多地留传下来；而古往今来的英雄先贤们，虽然他们很多牺牲得早，缺少后代，但他们的精神传承却能留在世上被千古传颂。他们的光辉事迹和成就，能够长久地活在人们心中。靠着传说和古籍一代又一代地被保留下来，鼓舞着每个时代志同道合的人去继承和延续。”
“也就是英雄先烈们不用通过传递遗传物质的方式，而被‘遗传’了下来？”
“没错。这里面就暗含了‘迷因’的其中一种可跨越世代复制和传播的特点。我再举个例子。有些理论认为，宗教就是一种迷因传播范式，是一种会人传人的思想魔术……”
“难怪…这总算解释了困扰我很久的疑问了。我以前还很纳闷，为何‘弗教’会在半兽人族群里那么盛行呢。”
“那你知道为何半兽人和人族特别容易受到宗教等精神方面的影响吗？”
“为什么呢？”
“因为类人种族天生就是一种需要他人介入才可以生存的生物。而且不仅是人族和半兽人，其他种族依然没有例外。如果没有迷因的作用，缺乏共同价值观的各种族人群，思想中将会缺少某种协调的共性，那么要形成庞大的互助族群也无从谈起。正是因为迷因深深地潜藏在人群的思想之中，充当了将各种思想中的共性互相联络、聚集、统合的重要角色，人与人之间才含有了另外一种更深层次的联结。”
“也就是说‘迷因’就像是集体意识里的某些共性？”
“很接近。而意识和精神的‘传播’，是具有能量的。只要你意识到这一点，那你就会进一步地理解迷因。”
“就如‘特立波’或者操纵魔装，要耗费我的心理能量一样？”
“对。所以特立波在很大程度上也与之有内在相连性。另外前面提到过，能够导人向善的宗教，算是一种‘良性迷因’或‘中性迷因’。而既然有‘良性迷因’和‘中性迷因’，就肯定会出现‘恶性迷因’。只是这种‘恶性模因’没有实体，就像无形的病毒。
“嗯…”
“想到了么？你现在应该能更进一步地认识到‘恶性迷因’了——为了达到各种目的，一切利用‘迷因’来作为武器的精神系魔术。”
“的确，可以拿迷因来做武器。”
“而且迷因只要被认知、只要被理解就能传播——这些轻易扩散的特性恰恰使‘迷因’在某些方面成为了危险的事物。并且由于迷因在生物的脑中是如此之广泛和特别，它与心灵的进化机制有着如此强而有力的精神纽带，因此绝大多数催眠与操控魔术，都会首选对手脑中的‘迷因’这个重要位置，充当精神攻击的作用位点。”
“…这样说的话那些精神系魔术真是很恐怖呢。我以前实在太简单，太小看这一类攻击手段了。”
“没错。从‘迷因’入手而衍生的精神攻击魔术，在目前具有十分可观的效率。除了特殊手段基本无法阻挡，它在对手还没开始意识到的情况下便能侵蚀人心，对人脑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所以，为了防止你的精神被轻易入侵，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抛弃你自己内心关于这个世界的固有看法，彻底摆脱‘迷因’这个重要战略节点的作用和影响。”
“看起来好难啊。”
“自然。‘迷因’在你脑中占据了如此之重要的分量，以至于我不能要求你马上摆脱‘迷因’的操纵，而你就能够轻松地彻底摆脱它。你只能尽量尝试。”
“好…”
“下面我们要一步一步慢慢来……”
……
关于特立波战技的精神抗性教学结束后，身心劳累的康氏回到自己的帐篷旁，给自己心爱的魔装做养护。
“嘿！你这魔装不错嘛！”康氏背后出现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眲德，颇为欣赏地打量着他的魔装人偶。
“这是我跟师傅共同打造的心血，每一个零件我都在旅途上不断地用心打磨和改进呢！请问您是…”
“我可是这个团里头的牧师。”它模仿北方人族的礼节，向康氏友好地伸出了粗大的手掌。
“很抱歉我至今还认不全团里面所有人…您真是团里的牧师？”康氏握了握它的手，迟疑地望着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壮汉。
“嘿！我知道你疑惑什么！在我们的族群里，正经的牧师可全都是重甲提盾的纯爷们！”
“的确跟我去过的国家里面见到的那些牧师形象是差很远啦…”康氏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我…”康氏不想说自己虽作为“新成员”，其实也在团里已度过一段不短的时日了。
“接招！”眼前的这位牧师突然间举起大盾，对康氏发起圣光攻击。
康氏反应迅速地操作还没完全装好的魔装人偶进行防御。紧接着牧师又马上朝康氏抡起白角链枷，少年灵机一动就地取材，魔装快速捡起旁边被卸下的一大块人偶护甲冲向对手，灵巧地阻挡并打断了牧师的攻势。
“呵！盾反！”被意外打断的牧师微微一笑，大盾随即牢牢地及时挡下魔装人偶的趁势冲撞。接下来两人便你来我往地攻击防御，每次在紧要关头人偶都能动作漂亮地见招拆招。几轮攻防下来，康氏全数接应住牧师的攻击。
“好样的！年轻小伙！”牧师停下手，略有懊恼地收回了硕大的盾牌。“你做的这个大家伙真结实，作为新丁你实在不赖。唉…可是我的动作果然慢了，连人族都跟不上了。”
“全靠老大教导有方呢。”康氏无时无刻不流露出对筽啬悫的崇拜之情。
“茜茜！”康氏向出现在牧师身后的人摆手。
牧师疑惑地扭头看看远处，有个全身套着盔甲的成员貌似脚步急促地赶来，但看到它和康氏两个收手后又放慢了步子。
“这是跟我一起加入佣兵团的好友茜茜，这位是牧师前辈。”少年向前辈介绍道。
茜茜向牧师礼貌地颔首。
“我知道你们两个是新来的年轻人。你可能很少见到我，毕竟我常常被团长大人派去外面执行任务。这不，才刚回来没多久，团长又给任务让我出去浪了。”
“牧师前辈，可以告诉我您在做什么任务吗？”少年对于团长的安排总是充满了好奇。
“叫我牧师就好。”牧师摸了摸被康氏擦得锃亮的人偶装甲：“团长派我深入敌人大本营去搞侦察…”
“可是…侦察任务不是一直由毡帽和叚矣禀它们几个人去执行的么？”康氏陆续想起好几个被先行派去侦察敌情的成员。
“但它们几个一直没在预定时间回来…哎…真的不好说…”说完它略显沉重地按了一下年轻人的肩膀。
“难道…你知道它们几位发生了什么事吗？”康氏担心起来。
“不好说呀不好说…”牧师深吸一口气，然后长叹一声：
“就像团长大人说的，命运时常跟人开玩笑。我先来说个笑话吧：别看我如今是个动作迟缓的死胖子，其实很久以前，在我原来的国家，本爷生来就是个英俊的游侠骑士呢。我的心头总是守护着一个美丽的公主。可惜我要守护的那位公主心头，却只装着她的王子。于是我没日没夜地刻苦磨练成为王子的技能，妄想有哪一天也能够成为公主心目中的王者……可是最后当时光逝去，我却发现那个追随王子的女人，早已不再是我心目中高贵美丽的公主了。我曾苦苦追寻的她，如今却堕落成了我心目中最鄙视的那一类人，而我也逐渐胖成了现在这副尊容……这不得不说是命运赐给人生的一大悲哀啊。”
“看来前辈你真是有好多故事哪…”
“不。比起你们两个年纪轻轻就尝过的苦头，我经历的这点其实不算什么。我也听说了你们当初获救的事情…可一定要好好珍惜你眼前的姑娘呀！年轻人。”
“那是当然！”康氏热情地想去拉茜茜的手，但是难为情的茜茜扭头就走。
“哈！真是个害羞的小姑娘！”
“是呀！自从她换了副身体后，就成了个傲娇的主。不过我想西方的精灵大师们也许有办法重组茜茜死去的肉身。所以我答应茜茜，等到阻止完这场极可能爆发的世界大战过后，就带她重回双橡园去找师傅。”
“我也从别人口中听说你们去过双橡园来着。对了！关于精灵的事，我想起一段传言…据说有人看到精灵族的魔法竖琴手在阿南谷出现。”
“居然是那位…传说一般的人物！？”
“嗯！是真是假最后就由我这个探子的眼睛来确认吧。事不宜迟，我也得准备准备马上动身去做任务了！”牧师向康氏招手告别。
“再见啦！牧师前辈！”康氏又回忆起与精灵一同的时光……
次日牧师便离开了营地，康氏也再度开始精神抗性学习。
筽啬悫：“现在我们开始来一点精神防御的基础吧。开头虽很抽象，但我相信对魔装‘入鼎-游离-亍殢’步骤早已炉火纯青的你，一定能够领悟。”
“现在请你尝试彻底放松自己的心灵，任由它自由地飘荡…要相信你的心里本就没有什么‘内在本性’来限制你，你的全身心都应该是是自由的……”
“我们是变化的，我们不能一直陷在‘迷因’用来固化我们意识的模式中。你可能一直认为的事物固有感知，就是从事物的表面将其拆解，直到我们领略它的核心道理，再将其包含的意义领进我们自己的思维之中，就像我们用唾液包裹住食物，将其慢慢‘消化’分解一样。但现在请你暂时放弃这种惯常的思维模式，尝试去探索另外一种认知的方法……”
“不要再沉醉于从外到内地认识自己的方法，就如你再也不把事物‘溶解’于自己一样。让你自己从固化的思维定势中挣脱出来！从那里飞出去！超越自己！到达自己心灵从未去过的领域。即使这种绝对的逃离，和陌生的世界可能会使你一时感到迷惑、孤独、不适，但只要你想到自己一旦已经跳脱出去，你的意识便是澄明的，你过往所有的固有意识都不再从属于某物，你的新意识是绝对自由的……”
“然后你要尝试努力地把自己关进这一个跳脱常规的心灵之中。我请你自己领悟一下，把自己关进沉默的心灵堡垒之内，尝试去抵御外界各种精神魔术对你的侵蚀……”
……
“呼！团长！好难啊。我还是头晕晕的。”学习暂停，康氏从特立波中神游的状态恢复过来。
“我建议你下次可以假想一个意象。你正在把自己关进‘一间户门紧闭、漂亮温暖的房间里’，把原先固有的事物概念施加给你的‘迷因’关在外面。我相信你在这样的独处之中会重新了解你自己。不是有一句古老的人族格言——‘了解你自己’吗？重新了解你自己，实际上就是赐予你一件武器。凭借它，你们这个没有心灵感应天赋的族类，就能逐渐重塑自己的心灵，直到能够抵御‘迷因’的影响，把精神攻击挡在外面。”
“是不是我们人族天生就不适合学习这个呢？”
“不是的。那只是努力程度的问题。等你付出努力，从中参透很多的时候，绝对会受益匪浅。”
“团长你以前参透到什么了呢？”
“没有任何实用技能是付出很少努力就能掌握的。我也教过很多人，等你学习完了，你就会惊奇地发现——没有学习之前，原来大家都是一块璞玉。不管你是人族也好，眲德也好，没有人是天生就懂得这些知识和道理的。渐渐地你就会不禁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原来是多么地微小啊！他，它，还有大陆上的所有人，包括暴戾的半兽人都会学习。只要是愿意提升自己的人，都在为了内心的平衡，都为了心灵的顿悟而努力过。学习是所有生命造物的自然趋向。想要变得更好的希望，不管在哪一种人身上，都是永远存在的。所以不管学任何事，一定要相信——希望仍在。”
“其他人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更不能泄气了。”
“比起其他人，我还有很多想教你的。等你学习深入后就会领悟，你不仅要在自己的精神世界塑造一个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除了防御你甚至还可以更进一步——你听说过‘读史使人明智，鉴以往而知未来’这句话么？史哲能让我们更清醒地认清现实，摒弃那些被历史证实的精神糟粕。学史就是很好的一种迷因。以良性迷因对抗恶性迷因，也是绝佳的精神防御策略。”
“跟着老大你，我感觉每天都在追逐着哲人的思想，一点点地探究人类的精神世界，一天天遇到更智慧的自己啊。”
“来，继续上课吧。”
“好！”
“……然后你可以很容易地联想到，迷因武器的生效，是需要通过信息的传递引发的。换句话说，这种精神攻击起效需要直接或间接的信息交流。但不同人对精神刺激的感知是不一样的，这种差异性会对魔术效果起重要影响。如果施术者水平不高，而对手的性格和精神状态又不那么敏感，那么即使向对手施加了表面看起来能产生极大影响或刺激的信息，也很难达到魔术的预期效果。更别提那些能够造成深度催眠的控制或者超远程抹杀式的强大冲击了。也多亏了建基于迷因之上的精神系魔术习得难度不低，因此在整个大陆上能够使用高超精神系魔术的人并不多。我这样说可能会令你的担忧减少一点。”
“那还真得说是好运啊。”
“更有利的是，其中少数几个掌握了高超技艺的人就在我们团里。”
“是葱头它们几个侦察员吗？…啊，对不起…”康氏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引起了令人担忧的话题。
“没关系。我还是相信出色的它们会带着情报回来的。”
“对了，关于情报，我听说牧师前辈有精灵竖琴手的消息？”
“啊，精灵竖琴手，我很感兴趣的一个人物。在这片大陆上，有谁会不对这样神奇的人物产生好奇呢？”
“对呀，我超想了解这个人的。双橡园里也有很多精灵在找她呢。”
“我从别人口中听说过不少魔法精灵竖琴手的玄机：大陆上的大多数种族，只有三种或三种以下的视锥细胞。而传说中的魔法精灵竖琴手，眼中却有数十种视锥细胞！譬如平平无奇的空气，在常人眼中看起来虽然是透明的；而在竖琴手的眼中，却可能像绚丽的彩虹一样！而人眼中的彩虹，在竖琴手的眼中看起来，则比圣域还美丽！”
康氏马上想起了海印汉墓这个高材生：“哎呀！这个我听以前学校里的死党说过！据说有些精灵的眼睛里，有高达十六种以上的视锥细胞！而我们绝大多数普通人类的眼里，就只有三种色视锥细胞。这种事情真是令人十分惊异呢。”
“对。于是进而还有一种传言，有人推测魔法精灵竖琴手甚至可以看穿圣域光芒的秘密！”
“真是太难以置信了！”
“而有些理论足以令我怀疑，这是不是因为‘海拉之光’的缘故，造成魔法精灵竖琴手眼睛的变异所致。”
“咦？什么是‘海拉之光’？”
“抱歉完全的详情我至今也没有彻底弄清楚。从我得到的史书古籍的片段推测，‘海拉之光’可能是大陆史上一场最大的浩劫。”
“这样的事我从没在书上读到过啊！”
“这就得怪‘海拉之光’了。理论认为，‘海拉之光’完全是一个史诗级别的灾难。按照某些假说，我倾向于把其称之为‘人类的冲击’。”
“那么严重？”
“我怀疑正是这一浩劫，才导致了古代人类历史的一段缺失，从而导致了很多古代魔法的失落，也是导致这个世界产生一连串的问题之所在。这一段迷一般的缺失灾难历史，我几乎踏遍整片大陆，也只能够得到只言片语。因此学校没有教，自然你也是在哪里都读不到的。因为这一段历史鲜有人知，学界也只能用各种理论和假说来弥补了。”
“原来如此…”
“就目前来讲，有很多假说和理论都在我考虑范围内。不过我自己也有一套能够自圆其说的理论框架了。研究了这么多年，我觉得自己也终于有望接近历史的真相了。等到紧张的大陆局势结束以后，世界再次回归和平之时，我想不用太久，我就将会破解这一历史之谜的。”
“好复杂啊…还是让我们回到竖琴手的话题上吧。”
“那继续谈谈那个精灵竖琴手吧。我曾经假设，精灵竖琴手有可能因为‘海拉之光’的冲击，引起了它相关脑区的改变，使得竖琴手对音调的理解和色觉联系在一起，从而形成了一种特殊的‘听音乐可以听出颜色’的另类感官，于是它便能用此种特殊的色觉感受演奏。”
“这超出我的想象。”
“有的传言认为，真正的玄机在于她竖琴上镶嵌的宝石——可能那是由传说级精灵工匠研制出来的‘人工复眼’。原理在于，人类眼睛只能看到部分射线的颜色，另外就算借助魔装也看不全。因为有的魔装所拍摄下来的颜色，人眼根本无法分辨。就像人眼能感知绿色，但是无法感知到由黄和蓝调和起来的‘YB色’，因为YB色和绿色在人眼里看不出区别。而装备‘人工复眼’则可以做到。当竖琴手透过对‘人工复眼’的‘神演奏’——我猜实则是一系列高级操作，却可以令人类‘听’到YB色！”
“也就是说YB色是视觉看不见的，却能通过听觉听见？”
“是的，多神奇的演奏呀。要是能从她的特殊能力出发研究出成果，能否使人类进化至可以使味觉和视觉联动、甚至各种感官发生革命的那一天……那她的能力就是向未来贡献出了无数种可能性！”
“所以不仅它的故乡双橡园…难怪到处都有人想找到她啊。”
“但它这个人的意义真的不是让我们遇见未来这么简单。能够深入思考的人一定明白，任何人身上都蕴藏着无限的可能性…但是还有的传言认为，这种特殊能力为它招来了杀身之祸！如果这样的人不幸被战争卷入，我们可能就少了一种看世界的方式了。”
“真希望我能见到这个传说一般的人物…”
*注释：
1.关于“迷因”的内容，参考自百度百科内“模因”的相关条目和科学松鼠会的文章《人-写在7月11日世界人口日》。作者Ent，发表于 2015年07月11日17:04。来源网址：br> 2.“人本来就是一种需要他人介入才可以生存的生物。”这句话来自于动画《攻壳机动队 S.A.d GIG》中的人物久世英雄。
3.精神防御的基础，来自于Sarah Bakewell（莎拉·贝克韦尔）的《存在主义咖啡馆》p67，p68。沈敏一译，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
4.“认识你自己”来自于苏格拉底的名言。
5.筽啬悫的学习建议，来自于Philip K. Dick（菲利普·迪克）的科幻小说《s of the Alphane Moon》（《阿尔法卫星上的家族》）。译者吕惠，江苏教育出版社出版。
6.筽啬悫对历史的观点，来自于百度百家号文章《第一个承认自己有情妇和私生子的教皇：亚历山大六世的腐败和堕落》。作者：懵懂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