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亭->男频->异度新语->章节

四十九 前世宿怨

热门推荐: 无耻术士 侯门嫡女如珠似宝 萌宝助攻:爹地,追妻请排队 重生军婚:首长,早上好! 佞臣凌霄 洪荒明月

四十九 前世宿怨

清朝道光年间,山东临沂城北韩家村,村民韩柯,年近不惑,务农为生,一黎民者也。一日,其喜事临门,妻生一子,子白胖近九斤,耳大出奇,人皆言耳大有福。其大喜,遂为子起名韩福,乳名韩大耳。

韩福百日之时,韩柯大摆宴席以庆之,亲朋好友皆于邀请之列,院中摆满酒席,众开怀畅饮,划拳行令,欢声笑语,喜气洋洋然。酒席间,韩柯抱婴儿于众之间受祝,众皆啧声称赞,有人云,此婴白胖,靓之至也!亦有人赞曰,此婴耳大如勺,必有福也!一先生翘拇指夸曰:“众虽嬉闹声不绝于耳,然此婴坦然入睡,宠辱不惊,此乃将相之才也!”于众赞声之中,韩福竟深睡不醒。

闻此赞美之声,韩柯夫妇大悦,飘飘然也。韩柯有一远房之二弟,名唤韩奎,一屠夫也,其面黑如锅底,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其起身曰:“让吾抱之,以悦也。”其抱过韩福,福忽惊醒,见奎,竟大哭不止,哭声凄厉,如见鬼魅而骇之。奎忙还于柯,强笑曰:“福儿不愿见吾,吾应回避之。”韩柯急抱回,疑曰:“吾儿见汝,如此之嚎啕,何因也?莫非醒后欲食之?”众见此,皆不明其故。

大耳逐年大矣,仍食饱嗜睡,越发肥胖,其身形宽大,比同龄之少年粗壮而超力,与其掰腕摔跤,皆败于其手下。然其只一人惧之,此人乃其堂二叔韩奎也,其见奎如鼠见猫而远避之。一日,叔侄相遇,大耳欲避之,奎迈步而前曰:“大耳,汝因何见吾而远避之?吾今日定抱汝,见究有何妨?”大耳闻言,转身速逃似兔狂奔,疾呼救命,韩柯闻之,急持棍冲出院门,欲救子,见奎逐大耳以嬉之,遂罢手,奎大窘,讪然而归。

柯问子:“汝因何惧奎而不敢见之?”闻奎之名,大耳目露惊恐,惶然曰:“吾亦不知何故,吾见其如见鬼魅而骇之,浑身颤抖而不知所措也。”

一日,大耳淘气,爬村外一大槐树之上,欲取鸟卵,不慎摔落,昏迷不醒。韩柯急送至郎中家抢救,然大耳无碍,速醒。醒后木然良久,忽谓其父曰:“吾知吾因何惧吾二叔矣,吾摔跤之后,忽尽忆其因,吾二叔乃杀吾之凶手,吾之仇者也!”柯惊奇而斥曰:“休胡言乱语!汝二叔心地善良,助人为乐,焉能杀汝?”大耳摇首而正言曰:“吾未胡言,实言告知,吾忆出前世之事,前世,吾乃一头黑花白猪,吾长至近四百斤时,主人欲杀吾鬻肉,请众邻人将吾绑之。众回屋饮茶,欲等屠夫至,将吾宰之,吾拼命挣扎,猛脱绑绳,起身逃命,吾狂奔至村外大槐树之下,迎面遇一黑脸莽汉,其手持利刃,正乃邀之屠夫也。此时主人追来,狂呼拦住,吾拼死一搏,向屠夫撞之,屠夫竟不躲闪,持刀相迎,其快如闪电,将刀插入吾颈,抽刀,吾血喷如泉,痛彻心扉,吾惨叫一声,倒地身亡矣!”言至此,大耳问其父:“父可猜出,屠夫乃何人也。”韩柯曰:“闻儿所言,屠夫必乃汝之二叔也。”虽大耳言之有条理,然柯难信,疑世间竟有如此离奇之事。大耳续曰:“吾上世之主人乃邻村赵家屯赵德也,父若不信,可趋而查之,遂可知也。”

赵家屯距韩家村只二里,韩柯趋而往问之,果有其事,赵德曰:“十余年前,吾家确养一只黑花白猪,其食后嗜睡,肥至近四百斤,吾过年之时,欲杀之,遂邀汝之堂弟韩奎操刃,猪挣扎脱扣,狂奔至村外,恰遇韩奎,奎遂挺刃杀之,咦?汝如何知晓?”韩柯惊奇,不敢实言相告,搪塞曰:“吾闻邻居言之,不信有如此之肥猪,故而问之,无妨,无妨。”韩柯谢退。其闻赵德之言,方信儿之所述,然不敢与外人言此事,恐外人以此为奇而广传之。

韩大耳十三岁之时,沂蒙山集聚土匪为患,匪首赵庆原乃朝廷之武官也,因奸佞迫害,无奈落草。其身材魁梧,武艺高强,常为生计而下山抢掠,当地百姓怨声载道。其虽压寨夫人数位,然膝下却无子。一日,其率众匪至韩家村抢掠,见大耳白胖,力大无比,颇喜爱之,遂将大耳掠入匪巢,收为义子。赵庆不仅将大耳视若己出,衣食盛待,并将武艺尽传授之。大耳感激万分,其力大且聪颖,几年苦练之后,学成一身精武,闻名遐迩,沂蒙山区无人不知也。

韩柯闻大耳认贼作父,气急败坏,多次求人捎信,让其迷途知返,寻机逃匿。然其置若罔闻,不为所动,后竟随义父更姓为赵福。柯闻之,气愤之极,遂与其断绝父子关系,并四处张贴告示以明之。

光阴荏苒,十年之后,赵庆因病早亡。此时大耳已过弱冠,其身高丈余,体重二百余斤,胯下马,掌中一口百余斤鬼头大环刀,有万夫不当之勇,无人能敌!其义父去世,大耳登寨主之交椅。沂蒙山四周之百姓皆认为大耳苦出身,父母皆本分之务农者,定会关照山下诸村。大耳亦应以绿林之义善待一方百姓,然殊不知其比赵庆更残忍,其给诸村定下每月必交给养之数目,凡缓交者定遭其毒打,其率众匪下山疯狂抢掠,肆意践踏,百姓恨之入骨,纷纷至知府告状诉苦,求官府剿灭匪患以安居。

知府李尚大为震怒,知此匪患不除,祸患无穷,危及朝廷,遂上书道光皇上,求派兵剿之。朝廷下谕旨,派大将耿虎率精兵五千攻打匪巢,欲一举荡平沂蒙山。

大耳得知官兵来犯,毫无惧意,率众匪迎战,于山下摆开阵势。两军对垒,李虎武艺高强,手使镔铁雕花棍,乃久经沙场之将军也,其策马冲出阵前,厉声喝曰:“大耳贼!快快下马受降,免让本将军动手擒之!”大耳蔑之不言,舞刀策马,向李虎奋力砍去,李虎举棍相迎,当啷一声巨响,李虎被震双臂发麻,手中雕花滚松手,被崩出丈余,李虎惊骇,冷汗淋漓,掉头逃命,然已晚矣!大耳又一刀砍向李虎之颈处,李虎躲闪不及,被砍于马下,身首异处,惨哉!

大耳乘胜挥刀,率匪部掩杀,官兵见主将被诛,无心恋战,掉头逃命,一直逃入临沂城内,李尚见之,急起吊桥,将城门紧闭。大耳挥军攻城,连攻两日,未果,其惧官军援兵至,遂收兵归。

官军援兵至,又围剿沂蒙山两次,皆被大耳击溃。官军胆战心寒,已成战败之鹌鹑,不敢出兵再剿之。

李尚一筹莫展,正束手无策之时,一衙役来报,言衙外有一老者求见,并言有破敌之法。李尚闻之大喜,急面见。来者乃大耳之父韩柯,李尚见其乃一山野之村夫,疑曰:“汝之村夫,不慧也,焉能有破敌之策?”韩柯苦笑曰:“大人不必疑之,山上匪首乃吾之子也,吾与其早恩断义绝,吾恨此逆子,愿早日将其伏法,百姓早日安然,今吾有一策,定将其擒之!”遂将擒贼之策合盘托出。李尚闻罢,半信半疑曰:“若汝敢与本官带兵征讨,可按汝之策,发兵试之。”

李尚召集官兵与乡勇,凑两千余,下战书,声言欲与大耳决一雌雄。大耳见战书,蔑然笑之曰:“官军多次败北,已无策,今再来,如以卵击石耳。”

决战之日至,李尚亲领兵至沂蒙山,于山下布阵。大耳率众匪下山应战,见官兵队不齐,伍不整,大耳于马上大笑曰:“莫非尔等前来送死不成,哈哈……”笑声未落,官军阵内走出一老者,胯下马,手持尖刀,指大耳喝曰:“孽畜!尚可识吾也?”大耳见之,顿失魂魄,五色无主,浑身颤抖,手中之大环刀当啷落地。大耳因何如此惧之?原此来者乃韩奎也!手中闪耀发亮之尖刀,正乃前世杀死大耳之杀猪刀也!

韩奎因何而来?因上月众匪至韩家村征粮,正遇韩奎为邻者杀猪,匪见之,不由奎解释,将所杀之猪强征入列,韩奎气愤之极,与匪争辩,遭毒打。事后,奎发誓欲与大耳拼命,韩柯闻知,忆起往事,心生一计,趋而往视之,劝奎曰:“汝勿鲁莽,应从长计议,汝可知大耳因何惧汝?”奎曰:“吾不知,吾亦疑也。”柯遂将大耳所言上世之事详述之,奎闻罢曰:“原来如此!既无此事,吾亦与此逆侄死拼,吾虽年近六旬,其虽年轻正旺,吾亦不惧也!”

韩奎见大耳如此惧己,乃今世生成而难改之,其愈加胆壮,厉声喝曰:“孽畜!快快下马受降,莫等吾动手擒之!”大耳闻此喝声如雷贯耳,觉浑身发软,噗通仰面坠地,竟头裂身亡!众匪不知何故,惊奇不已,李尚乘势大喊:“匪主已亡,诛杀不留!”官兵与乡勇士气大振,奋勇冲杀,众匪见事不妙,不战自溃,丢盔弃甲,抱头鼠窜。

匪患除,李尚嘉奖柯与奎,赠“大义灭亲”之匾以褒之。柯觉愧对村民,将所受奖赏分之于民。柯将大耳之尸与匾埋于沂蒙山下,面对大耳之墓叹曰:“哀哉!非父之不仁,实属汝之过也,汝若当初顺父之劝,弃暗投明,焉有今日之亡乎?呜呼!愿汝来世再转为人,以赎今生之罪也!”

相关推荐:自带锦鲤穿六零还有比你更废的系统吗木叶里的神奇宝贝大师贴身狂少唐诗剑诀幻境之城本王命不久矣玖先生生活系神豪至尊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