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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八章 大宋的后浪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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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座的四位考官,只有宋绶不是进士科出身,他是依靠恩荫入仕的。

当然,家学渊源的宋绶,本身的才学也是不差的。

毕竟他的外祖父是宋初名儒杨徽之。

咸平三年,杨徽之卒,死前,杨徽之为自家外孙求了官。

鉴于这份奏请是老臣的遗补,宋真宗不吝恩赏,年仅十岁的宋绶便被授予了九品的太常寺太祝(寄禄官,只拿俸禄)。

太常寺太祝品级虽然只是九品,但这个九品官却是京官的九品官。

京官起步,唯有进士科前几名才有的殊荣。

在旁人眼中,宋绶就是那种一步登天的典型,国朝不知道有多少进士,仍在选人阶段苦苦沉浮。

结果,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却依靠先辈的恩荫,吊打了无数同龄人,乃至前辈。

有人出身就在罗马,有的人出身却是牛马。

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宋绶,其仕途轨迹大致和晏殊相似,从入仕起,历任集贤校理、判太常礼院、判三司都凭由司、知制诰、知审刑院等差遣。

这些差遣虽然涉及礼制、财政、司法等领域,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都是京官!

其次,抛开三司都凭由司和审刑院,其他几分差遣都是清要的文职。

最后,宋绶是赵州人(今河北赵县),地地道道的北方人。

所以,他更看好同样出身北方,同样以文辞扬名的二宋兄弟。

这边,宋绶的话音刚落,向来稳重的陈尧左,却一反常态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西京士子尹洙,长于《春秋》,尤善议论,此科或可脱颖而出。”

其实,陈尧左和尹洙之间并没有什么瓜葛,直到尹洙拜访他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

两人之所以认识,全都是缘由陈尧左的好友穆修。

尹洙曾经短暂的跟随过穆修学习过,虽然学习的时间很短,但穆修却很看好尹洙。

故此,在尹洙进京赴考之前,穆修特地给尹洙写了一封推荐信。

穆修的官职虽然不高,但他在文坛上的名声却不小,他是继柳开之后,又一位大力倡导古文运动的名人。

(古文运动,即倡导韩愈、柳宗元之文风,反对浮糜之风)

陈尧左虽然没有深度参与古文运动,但他也是一个韩吹,尊崇韩柳之文。

咸平年间,陈尧左通判潮州时,还给韩愈修了祠。

陈尧左和穆修能够成为朋友,只是因为他们都是古文爱好者,都不喜欢奢靡浮躁的文风。

相比于以金钱、利益为联结的关系,同好者的关系,反而更加牢靠。

当然,尹洙确有才学,也是陈尧左提名尹洙的关键因素。

“我也看好尹洙。”

这时,鲁宗道也跟着发声,尹洙的文名,他也是听说过的。

毕竟,尹洙曾经在应天书院求学过,而应天书院的山长戚舜宾,又是鲁宗道的伯乐戚纶之子。

因为这层关系,鲁宗道和戚舜宾一直有书信联络。

随着鲁宗道发言完,在场的只剩下章得象一人未提名人选,眼看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自己身上。

章得象沉吟片刻:“西京士子富弼,尤善策论,其器业尤为远大,此科当居高位。”

(PS:历史上,乾兴元年,富弼父亲被贬海陵,富弼随父远赴海陵,也是这时,富弼结识了范仲淹。

不过,按照当下的时间线,富弼的父亲没有被贬。)

至于,章得象是如何认识富弼的,则是源自于寇准的推荐。

寇准在西京常常举办宴会,其中参加最多的便是士子,富弼又是西京薄有名声的才子,当然参加过寇准的宴会。

富弼是一个偏科生,善策论,却不善辞赋,叶清臣的辞赋平平,他连叶清臣也比不过。

但他的策论水平却是极高的。

正因为偏科严重,寇准才对他印象深刻。

省试开始前,寇准并不知道此科会兼取策论,他建议富弼参加科举,并且亲自为富弼写了推荐信,完全是出于惜才的缘故。

宋痒、宋祁、尹洙、富弼,皆是此科举子中的种子选手,二宋是开封本地士子,天然具备户口本优势。

富弼更是被寇准看好的人物,四人当中,倒是尹洙的名声最是不显。

至于最近名声大噪的叶清臣,鲁宗道几人很有默契,谁也没有提到叶清臣。

谁让叶清臣是丁谓的准女婿呢?

在座的几人,和丁谓的关系都不怎么好,公平评判叶清臣的考卷,已经是他们的底线了。

其他的?

抱歉,他们可不想多提。

……

……

……

考场中。

看着誊录在纸上的题目,富弼的脸上不禁多出了几抹愁色。

应制诗,是他最不擅长的领域。

科举考试中的诗,又称省题诗,其特点是以古人诗文为题,然后拟写,彷写类似的诗文。

省题诗的难点在于,考官只是摘选一首诗中的某一句话。

如果考生阅读量不够广博,那么考生连省题这一关都过不去。

其次,即便过了省题这一关,仍然要写出新意,文辞如果不够出众,是很难从万千举子中脱颖而出的。

打个比方,如果你是考生,考官出了一首诗,如顾城的一代人。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接下来,考生需要做的便是写出类似的诗作,韵脚、字数,全都要符合标准,并且需要写的足够出彩。

另外,宋初时期,朝廷并没有明文规定考试范围,大抵是期末考试,老师大手一挥,整本书都是重点。

如此一来,应制诗的写作难度便倍增。

尤其是对于富弼这样本就不擅长辞赋的人而言。

不过,很快,富弼就调整好了情绪。

诗赋不行,不是还有策论嘛?

朝廷的诏书里不是写了吗?

诗赋与策论并重。

策论,他擅长。

另一边,就在富弼苦思冥想之际,宋祁已经将考卷誊录完毕。

于他而言,作诗赋就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天赋这东西,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宋祁和富弼的情况,俨然像极了学霸和学渣同时考试的场景。

前者,挥笔写就,后者,苦吟半天,也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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