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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花常开人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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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君等人在桃花坞待了几日,可是这几日轩辕长歌很少出现。

反而是这牛余德这几日都是忙前忙后,不仅要招呼这几位的饮食,而且还有了额外的工作要忙。不得已,最后慕容瑶和小随遇自告奋勇的接过了这个苦差事,而敦煌君却是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先回了水月小筑。

说来也是好笑,那涂山氏不知为何突然想在桃花坞这“让天地一先”的名峰后面的桃林之中起一间草庐,而且地方都选好了,这就让牛余德这晚辈忙前忙后。

这事还有点难办,第一不能离桃花庵石窟太远,第二又不能太近,但是总不能让这前辈随便找个地玩挖个洞待着吧!若真是要这样说了,只怕这九尾天狐涂山氏可能就要磨牙了。而且牛余德自己身为仆役就住在桃花庵外的两间草庐里,可是这孤峰上也确实没有什么地儿了。

作为妖神涂山氏要在此住不短的时间,身为异类会被如今的天地压胜,虽然对甚为妖神的涂山氏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为了在这桃花坞中栖身不被人发现,所以结庐而居装的像凡人一些才会更好。

既然给涂山氏盖了草庐,就不得不给另一位盖一件牛棚了,也是远远的在桃林边选了一个极为靠近青草苔原的地。自然这一间牛棚绝对是比较奢华的,因为虽然依旧是草庐,但是在牛棚边还盖了两剑正房,那牛棚就是一间偏房的位置微微的做的粗糙一点。牛余德清楚这位原本的妖神,现今的妖仙不能怠慢了。

帮工的慕容子明也曾问:“为何要修的这么好?还修一间正房一间偏房。”

牛余德缓缓解释道:“有时间我要过来收拾这牛棚,总是需要个临时休息的地方吧!总不能一身臭烘烘的回桃花庵去。”

既然开了头,就没有那么快结尾,慕容子明吵闹着自己要挑一块地修一间,可是这有了一个小辈修了草庐以后,自然小随遇也需要,小随遇有了,那偶尔来桃花坞小住的慕容瑶也会需要,总之最后就是桃林之中星星点点一下多了一片草庐,只不过都分布在那孤峰之后。

参合山庄内,明月如钩。

水月小筑里,敦煌君对着一池水愣愣的发呆,回来后已经坐了不短的时间了。

敦煌君坐在这间起居室内看着那一丁点烛火,时不时又看向那一池水。

烛火,一张凝结了忧郁的脸,默默的铭刻了不少光阴。

而看着烛火的人却是在想:“又有多少时光可以这样被留住,此次的归来是否就是真的归来了。”

此刻远远地响起了轻轻地脚步,敦煌君的头微微动了一下。

一阵风带着些许冷意从门扉窗口吹来,桌上的烛火微微晃动,其实水月小筑内有数可照明用的夜明珠,但是今夜都被敦煌君以禁制遮挡了那明亮的光。

敦煌君耳边的长发微微飘动,就在这时门在“咯吱”一声中被人退开了。

可以看到此刻竟然在下雨,那已经被关闭了星斗两仪大阵的光罩自然不再阻挡,可是还未见到人影出现,那雨滴之声便忽然大声起来,仿佛那风助雨势。就要在这一刻被刮进屋中,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片刻,来人已经进了屋,还坐在敦煌君的对面,那个被关闭了的大阵竟然再起,不是敦煌君启动的,来人像是甚为熟悉这水月小筑的阵法自己随手起阵。

看到来人,敦煌君几乎就要起身,只不过刹那之间敦煌君自己又把那欣喜压了下去:“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轩辕长歌,他看了一眼敦煌君,用手敲了敲桌面,叹息道:“你自从回到了水月小筑,就一直呆坐在这里,若是我再不出现,只怕你是不打算出这房门了。”

敦煌君抬起头正视目不转睛,就见得来人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眼神里又一些狡黠。那饱含调侃和关怀之意十分明显。敦煌君也笑了一下:“姬太你说笑了,我哪里会有什么事,就只是觉得很久没有和你长谈了。”

轩辕长歌也目不转睛的直视毫不退让,见得敦煌君僵持了片刻后竟然心虚了,眼神躲避开来。

敦煌君不得已只好说:“最近有些奔波,加上还有些旧伤,所以精神有些不济。”

轩辕长歌微微一笑:“凤皇,现在的你才算没事,不过看在你打起精神的样子这样硬撑真的好嘛?”

敦煌君听完后只好微微放松心情的吧正襟危坐换了一个慵懒的斜靠,微微摇头道:“其实你不用担心,我这伤只需要时间便缓缓不药而愈了。更多的是因为我有些忧心,并没有存心遮掩。自从南疆回来以后,我不敢前去拜见叔父,就是怕和他长谈,害怕惹得他生气伤神!”

轩辕长歌愣了一下,看这敦煌君,略微思量,脸色有些复杂,许久低低的叹息了一声:“你能有什么事害怕和你叔父说,世叔不是最疼爱你这个得意弟子兼亲侄的。”

话音一落,却是此刻的天际划过一道闪电,随之而来的是惊雷声起,仿佛回荡在头顶之上,许久不散回音袅袅。

这水月小筑本就不大,此刻两人隔着一张茶桌对坐,虽然雨声似乎还未被那阵法隔绝一般。

敦煌君微微皱眉,走到窗前,向外面看了一眼,然后回头微微一笑似是下定了决心后说道:“此事我是绝对怕被叔父问起的,倒不是修了魔宗功法,而是身为世家弟子楷模的我又习惯 了很你这魔教妖人厮混。”

轩辕长歌站起身,也慢慢走到窗前,站在敦煌君身边向外看去,夜色里两个背影,并肩站在窗前,看着水月小筑前碧波荡漾,看着明月如钩。

此刻松风小筑那边,传来微微松香,竹林之中传来幽幽竹涛。

许久之后,敦煌君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很久没有这样一起赏月了!”

轩辕长歌嘴角漏出一丝莫名的笑:“是,确实过了许久了。那一年我初进慕容世家,被人抓包在这新落成的天一阁水月小筑旁烤鱼。那时候不懂事还和你打了一架,事后却是你照顾我,每日送饭端药。因为时常酗酒,所以经常被半夜巡查的慕容二公子搜查被窝。”

敦煌君哑然失笑,伸出一手似乎是想整理一下轩辕长歌的长发,只是突然被看了一眼有些莫名的心虚,只好指着空中明月:“一转眼,从初次相见已经二十年了。”

轩辕长歌似乎是感受到刚刚敦煌君伸手的意思,沉默片刻之后,对着敦煌君说道:“凤皇,此次我不希望慕容世家参与其中,因为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敦煌君微微一愣,随后微微苦笑:“我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但是我还是想说你为若雪前辈要问罪三教百家,可是几乎与整个天下为敌......”

“怎么你觉得我身为人子,做得不对?”

轩辕长歌语气虽然依旧平和,但是已经有些不悦了。

敦煌君解释一句:“其实以你的聪慧远胜与我,可是你为何看不透,悟不透了,徒然自己心中自苦,白白花费许多心思。”

轩辕长歌原本还带有一点微笑,随之一众淡然的神情浮现,只不过因为面对的是敦煌君,没有那种高居上位的强者气质和那杀意。

凝望着月色,轩辕长歌走回桌边:“我不苦,不苦。事情总要有人做,我不过一件一

件的来处置。事有轻重缓急,只不过我娘的仇终究还是要我来了结,我也想看一看当初我还在襁褓之中便要杀我的那位如今到了何种程度了。我早已心中无挂碍,随性大自在,参悟大造化,便是长生亦是举手可得,又有什么可苦的了。可是我要这长生做什么?”

敦煌君愕然,回头看着桌边的轩辕长歌,知晓刚刚若是换做了旁人这么说,只怕此刻早就要么躺在地上哀嚎,要么眼前这位已经身在千里之外理也不理了。

张了张嘴随后又合上,一连反复了三次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敦煌君收拾了一下担忧的心情:“一生知己,永不相负。惟愿花常开,人常在。”

轩辕长歌敲了敲桌面:“勘破三花五气成妙法,因缘尽透逍遥仙。道家是如此说。又有禅意解之,如是我闻,离欲解脱即为大丈夫,若能如是通达,则于诸法而的自在,故名空解脱之法门。”

敦煌君也回到了桌旁,以壶倒茶于盏中,也是满脸苦笑道:“你佛法精深通达,既然无法言说,不如一笑而过。既然无法释怀,不如安然自若。”

轩辕长歌又一次敲击了桌面,并未拿起那杯茶,时候微微摇头:“祷之恒初,盼以喜乐。苦以坚韧,必有所得。”

敦煌君无可奈何,只得从茶壶边拜访茶罐的那花格之中取出了一壶酒,看样子是老早就准备好了的。

对面的人笑了一下:“慕容二公子要是再不上酒,我就准备......”

敦煌君拿过一个喝茶的茶盏,把酒倒在盏中,就只是小小的一杯。

随后轩辕长歌伸手取杯自饮,然后放下等敦煌君倒酒,一连倒了三杯喝了三杯。

敦煌君才问:“若是再不上酒,你准备如何?”

轩辕长歌一挑眉:“难道我不能自取?”

听到这个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答案,敦煌君倒是难得好心情。毕竟不是拂袖而去,而是自己取酒。

敦煌君又想起一事:“若是无这些烦心的事,你打算做些什么,难不成就每日喝酒成个醉鬼?”

再一次放下那茶盏,敲击桌面示意倒酒,微微摇头:“做个醉鬼有什么不好,难不成你不喜欢我就不喝了。”

敦煌君一时大囧,微微解释:“没有不喜欢,只是觉得你该少喝。再说你还想做些什么?”

随即倒酒。

喝酒的人的动作行云流水,一口干净。

“闲来写就丹青卖,不使人间造孽钱。约莫是如此了。”

轩辕长歌微微再次示意倒酒。

再次喝过一杯了:“浮生若梦为欢几何!难不成真要我口吞残月伴斜阳,拧着个酒壶睡狗窝嘛!”

“可是这世上还有人念你眉眼如初。”

只是可惜敦煌君说这句话的时候,桌边只余下独自一人。

就在刚刚有人进了水月小筑,可是也就在刚刚有人随风远去。

辽东君微微摇着头进门,看了桌面的茶盏充作的酒杯,微微摇头:“难道你不知道,你们终究不会有结果会成为陌路,乃至最后刀剑相向,难道这你也不在乎?”

敦煌君的脸上第一次变了神情,反复有一阵深深的黯然失神从心头掠过,沉默了半响后才低声回答:“我当然在乎!若是可能,我宁愿每日里多买些酒回来,若是钱不够便去北境杀些妖兽积攒功德换点钱,总不能真等他卖画赚钱白衣沽酒。可是我们不会成为陌路,我也不愿意我们陌路相向,可是谁又知道将来他不是对的,我一直相信他是对的。所以我一直还停留在当初初见的那一位少年侠气风华绝代名门之后印象里。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辽东君没想到得到的是这个答案,夜色之中坐在桌边的敦煌君内心坚韧。

辽东君微微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劝不住你,明日一早,你去见叔父吧!”

敦煌君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一下:“我并不是不愿意拜见叔父,只是明日多半要是去了,又要惹的他老人家生气。”

辽东君被这么直接的回答弄得有些蒙了,只好摇头说道:“今夜是叔父私下让我前来唤你明日去见他,所为的乃是正事,你放心好了。”

敦煌君在那倒过酒的茶盏里倒了一杯茶拿在手中,迟疑的说:“十万大山之事已了,那血神已经彻底陨落,南疆也恢复了安宁,还有什么事?”

辽东君犹疑了一瞬,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是刚刚走的这位已经正式下了拜帖给三教,不日即将亲上稷下学宫,普明塔院还有龙虎山效仿当年衣擎天论道三教,其实论道只是说辞,问罪三教是真。如今执掌儒释道三教的正是稷下学宫,普明塔院和龙虎山。即使想避战都不行,因为这一位拜帖之中要在稷下学宫论君子六艺,普明塔院与往向诸佛围炉夜话,龙虎山却是白道然持着大天师的亲笔手书远赴光明顶认负了。”

敦煌君见到兄长后早已经换过了正襟危坐,此刻身子一震,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什么?这一次竟然会闹得如此之大。那我立刻去见叔父?”

辽东君微微摇头:“不用了这么急,叔父知道你十万大山之时就受伤未愈,前几日又力压燕先生,而你从桃花坞匆匆回来,想必也没好好调息,所以今夜留给你调息经脉吧!”

顿了一顿只好又说:“其实,你若有事可是与我直说,毕竟我们是兄弟,还能有什么信不过的,总比一个人闷在心里强。”

“其实你不说,我也大约知道,但是你知道的有些事或可商,有些事莫说是我,便是整个慕容世家也担待不起。虽然我能做的有限,但是你也不必瞒我!”

敦煌君微微点头:“兄长,我知道分寸。”

辽东君看这神情,便知道看这虽然答应了知晓分寸,但是以敦煌君的性子多半是不会说的,当下只好摇摇头,转身走了。

敦煌君目送辽东君离开后,起身站在门扉,随后抱着手靠着,正襟危坐毕竟对受伤的人来说是不那么舒服的,此刻又不想回到床上打坐调息,只好依靠门廊望月,不知道想的些什么。

水月小筑的禁制像是隔开了一片天地,也把那些纷乱的人际恩怨一并关在了门外。

正在这时徒然出现一个声音:“你的这伤竟然如此繁复,近期是累积了数次的伤病,竟然没有一次是完整修养好了的。”

随即一只手出现在敦煌君背后的要穴上,瞬间一股内力分成数百道各自冲着不同的穴位而去,开始探查敦煌君的身体状况。

“你没有走?”敦煌君原本愣了一下,便是那一手抚上背后大穴也未来得及躲开,要是出手偷袭一定是一击而中。

片刻后,敦煌君回头的时候,就见得原本以为走了的人右手提着一坛酒,左手却是刚刚收回去。

“你没有走?”敦煌君又问了一遍。

“你盲的嘛!还是说你觉得我该当着慕容世家家主你哥的面偷酒。”轩辕长歌随即抱着酒坛喝了一口,如此大口喝酒才算痛快。

“你这酒量越发见涨,酒窖里的酒省着点喝!”敦煌君看到这酒坛就知道是从哪里摸出来的,只怕刚刚这位是下了一次地下的那个酒窖。

“这一坛算诊金吧!你不亏的!”

轩辕长歌说笑间又饮了一口,随即白衣大袖内一条白绫飞出,便是敦煌君如此修为措手不及之下也被绑了个严严实实,扎粽子一般。

若是敦煌君多动一下一定是要摔倒的。

“喝了你的酒,不告而取是为窃,可是酒鬼的事情那就不叫偷了。这叫替你尝尝?”

随即话音一落却是一掌打在敦煌君身上,随即慕容世家那君子儒生一般的衣袍瞬间化作了数块,只是不知为何那白绫“缚龙索”却是完好如初。

狡黠一笑:“没办法,这次下针需要扒光你的衣服,可是你家规矩有点多,不然我这酒债不好还了。”

敦煌君极其无语:“你早说,我可以自己脱的。”

再挥手,敦煌君已经进了那一间充作卧室的雅间里一个浴桶之中。

只不过敦煌君要开始挣扎,却是那缚龙索越挣扎越紧。

轩辕长歌心念一动那缚龙索松了一下,倒是这一下把敦煌君吓得不轻,慌忙蹲下了。

“既如此害羞,那不用绑了。”

随即话音一落后,便是一直乾坤袋之中飞出各种药材,像是装备了一个药房一般。

敦煌君也是一时无语,竟然随身带了这么多药,看来这一次是当真论道三教的打算了。

“有什么话你留着完事后再说,这会儿我喝酒了不能平时一般分心二用,所以你最好别说话,万一给你的伤弄的更严重了你不要怪我。”轩辕长歌说的时候又饮了一大口,随即就把这酒坛摆在了充作茶桌的矮几上。

敦煌君知道这是在堵自己要问三教之事,一时间不好再说。

因为依照对这位的了解,若是继续说下去,可能自己家的禁言术他是不会的,但是魔宗那《落黄泉》的秘技禁咒或者是文诣经纬阵法都是可以有同样的功效的,定住巨大的妖兽不能动弹定住人自然也不再话下,若是这位真不想聊的自己硬要继续聊下去,保不齐会中其中一个。

那个像是一个药房一般的乾坤袋取出了十数味药材,都是制好了的中成药。

随即就见得这位轩辕长歌竟然取出一只漆黑的罐子,从中用一根竹签挑出了两只冰蚕一般的蛊虫,正是相思蛊的蛊虫,随即以那十数味药材放在一个海碗大小的丹鼎之中激发,却是两只蛊虫片刻后被催熟,竟然当场吐丝成茧,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又破茧成蝶。

此刻敦煌君早已经自己打开了那个浴桶入水口,有从地热温泉那边引过来的活水。说起来当年这个浴桶和这活水温泉。还是因为现在这位叫轩辕长歌的魔道教主当初的执剑上卿建的,为了压制当初那三阴绝脉的寒症。

“你不要盯着我看了!这个不是乾坤袋,而是天兵武库,我刚用的也只是其中的药库的药材。”此刻催化而出的两只灵蝶翩翩飞来,落在了敦煌君肩头,此刻竟然两只灵蝶翩翩起舞,片刻后竟然从彩花的翅膀上开始掉落灵气药粉到那浴桶之中。一时间倒是药浴香气四溢,过了一刻之后却是整个水月小筑异香扑鼻。

然而始作俑者却是随意的坐在敦煌君充作琴台的书桌上看着自己沐浴,然后笑着说了一句:“其实你们慕容世家不愧是王孙贵族出身,当过一方部族君主的。你们家老祖宗真会挑地方,江南湿热,便是这一口地热温泉便十分宝贵了。必定当初是为了什么风花雪月鸳鸯浴才买下参合山庄这几个山头的,而请阵法大家缩略到如此程度也很了不起,有缩小修真福地洞天的雏形了,就是欠缺顶级的空间法宝来承载。比如那十里桃花坞就是被压缩在一柄桃花折扇上的,可是如今我也没有第二柄送你了。你若找到合适的法器我倒是可是帮你把慕容世家以阵法缩到那法器之上。桃花坞被弄成如今这样我也没想到,卿万卷竟然会花大力气把那对弈峰搬进去。”说完忍不住的摇头,像是极为无语。

轩辕长歌品评的十分到位,算是中肯的评价。

敦煌君嗤笑一声:“还风花雪月鸳鸯浴,我们家立家先祖是为和尚,而我们那位血脉先祖是他收养的弃婴教导成才。”

听到这话从敦煌君嘴里说出来,轩辕长歌觉得分外好笑酒都差点喷出去了,忍不住问道:“不是说他亡妻已逝后边青灯古佛了嘛!”

敦煌君只好解释道:“那是第二位家主,也就是当年的弃婴,因为那位主母过世,家中也一切步入正轨,那位老祖宗便后半生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了,而立下慕容氏根基的那位慕容和尚才是始祖一代,我们乔迁江南后祠堂里最上面有一方空白以卍字标注的牌位祭奠的便是那位始祖。”

“哦哦哦,原来如此,今天算是弄明白了,当初我还以为是你家崇佛到这种地步了,原来还真是累世的释教子弟啊!”一边喝酒一般打趣。

“桃花庵那个石窟也不错,就是摆件布置有些粗糙,我已经让随遇带了家具过去,估计等你再回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慢慢换好了。”敦煌君像是又说不完的话。

终究是轩辕长歌忍无可忍:“你还不开始打坐,等什么?”

这个江南的雨夜,塞北正是一片冰寒。

西域胭脂城魔教弟子大批集结,开始在此开起各种隐秘禁制,原本一些废弃的岗哨也开始在有条不紊的指挥下恢复。

胭脂城正在一个巨大的绿洲盆地之中,带着不少典籍秘宝的魔道弟子不论是那一脉的都在划分好的地域行事,而那胭脂城俨然成了一个临时备用的总坛,此刻最具实力的四大派阀之一鬼王一脉在鬼圣圣无心的带领下已在此集结。

此刻原本废弃的番邦小国皇宫紫薇宫也被开启,俨然成了议事堂。

圣座阴天子、鬼圣圣无心、弦主师琼丹、代替圣女而来的花绯谦济济一堂。

极远的黄沙之地还有大大小小的包裹,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大队人马,像是蚂蚁搬家一般。

鬼圣圣无心苍白的脸负手而立,站在属于自己的那方青玉矮榻上微微认真的说了一句:“阴天子,你切认真回答老夫,是教主让把总坛搬迁道此处的,而不是你假传命令?”

圣座阴天子坐在自己那张紫色御座上:“师叔,你看我像是敢乱命的人吗?”

这话一出,鬼圣圣无心思量片刻,自己都气笑了:“看样子你是不敢的!教主失心疯了把,好好地神祇明堂不待,要挪到这里。”

“鬼圣还请慎言,我已经亲眼见过教主了。”花绯谦怕鬼圣说错话,急忙的打断。

此刻依旧是在一方巨大的至尊神座后面有那娲皇至尊的雕像,还有那人身牛尾虎首牛角的兵主姜蚩尤也就是土伯的雕像。

这四大派阀掌座坐的玉座矮榻皆比那至尊神座矮了一阶,那神座之上有一个巨大的天窗,白日里会有太曦落下,夜间会有月华照耀。

四大掌座的玉座都是小了好几个标准的,其下在一圈却是三十多张木质椅子,不过尽数空置着,那是各堂长老的位置。

在下面却是数百各有徽记的打坐蒲团,那是魔道各个支脉的首领的位置。

这一间总坛议事之地的匾额还空置着的。

就连两边的楹联都还挂上,看样子的确是大搬家,很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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