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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 一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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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城内不少店铺都是生意火爆的情况。

年关将近,便是寻常人家也许准备一点点年货,而姑苏是东南除却金陵外有数的大城,自然这商贸往来便迎来了好时节。

一位衣着破烂、疯疯癫癫的和行走在大街上化缘。

这和尚也是奇了怪了,全然不找寻常百姓家,便是衣服靓丽的富贵人家也不找,满大街专挑玄门子弟化缘,而还不要凡俗银两,只要被找到必定要被化走一刻金精铜钱。而且这和尚的话说的也只都是“你与我寺香火有缘!”

不给金精铜钱不打紧,这位衣着破烂的苦行僧便一直跟着,你走到哪里他便跟道哪里。也有玄门子弟不喜,暗地里试了个障眼法的小手段,可是不仅没坑道这位苦行僧,然后反而是自己吃亏了。往往这时候这位苦行僧便笑眯眯的说道:“施主,我有吾佛法力加持,侵犯不得!”

随即还在背后那黄皮葫芦里倒出一粒丹药,那黄皮葫芦本是挂在手杖上的,此刻为了拿钵盂竟然是把手杖头挂在肩头上葫芦搭在背后。

然后半强迫半好言相劝的送这些施展手段的玄门弟子服用,说来也是奇怪,不管被反弹回去的术法都么严重,或者是疼痛难忍,这一粒药丸下去必定药到病除。

等着时候这位僧人便托起手中钵盂,请求诸位施舍。

忍痛掏出一枚金精铜钱的不在少数。

这事在姑苏城中已经发生了数起,不少离姑苏近的名门子弟都吃亏了。以至于管理这姑苏城的那位慕容世家旁系的州官不得已只好上报给了护卫姑苏城的慕容世家的弟子。

后者自然派人去探一探那位苦行僧的底,结果是那位弟子自己中了自己的术法,搭进去十枚金精铜钱。

说来也是奇怪,与旁人只要一枚,与慕容世家的子弟却是要了十枚,那位慕容世家的弟子还是没有拿到那一粒药丸,不得已只好先给了金精铜钱,然后这疯和尚才不慌不忙的取下葫芦倒出一粒药丸,最后那苦行僧还说道:“慕容世家乃是释迦子弟,你这疼痛当罚,所以旁人要一金礼佛,慕容世家的弟子你却是要十倍的。”

吃了闷亏的这位弟子不得已只好上报给家主,说姑苏城来了一位了不得疯和尚,具体事情经过倒是不敢隐瞒说的清清楚楚。

慕容世家的门禁才刚刚解开几日,除了这等变故,自然作为家主的辽东君不得不派遣得力人手去处置,这不就安排了小随遇和慕容瑶一起出门,路上小随遇还问道:“子思,我们若是遇到那位大僧该如何应对,这个我不擅长?”

话音刚落却是人群之中见得一位破烂大僧,穿过人群径直走到身前站定。

此刻竟然端详小随遇和慕容瑶片刻后才微微倒了一声:“南无阿弥陀佛!遇到贵人,还请施主施舍。”

慕容瑶和小随遇对视一眼,此刻只好各自伸手进了怀中掏出钱袋,各自取了一枚金精铜钱放进了那个已经有了十数枚金精铜钱的石钵盂之中。

可是当两人放下金精铜钱后,这疯和尚却是对着慕容瑶微微一礼:“谢过施主。”

到了小随遇的时候,却是微微摇头道:“施主乃是贵人,师从慕容世家那只凤凰,一枚铜钱不够不够?”

一语道破了自己师承,小随遇知晓这是遇到高人了,而且这化缘礼数周到,并没有以长辈欺压自己,于是只好掏出钱袋,从里面一边数出九枚金精铜钱,一边朝钵盂之中放,一边问道:“大师,宝刹在何处?”

拖着钵盂,这位面相本来有些丑陋,此刻看着却是眉目慈善的疯和尚笑言道:“城外有一片枫林,枫林深处的溪边新修了一座枫桥,过了枫桥便是敝寺。小施主若是有缘路过,可去寺里请尝一杯苦茗。”

此刻放着小随遇财迷模样的一枚一枚不发出声响的把金精铜钱放进钵盂,一遍又微微摇头:“小施主,与常人来说十枚金精亦是极其贵重。但是贫僧厚颜,对小施主与本寺的缘分来说,不够!不够!”

小随遇一愣,十枚金精铜钱已经割肉一般疼了。那位被罚要十枚金精的弟子都是数人帮他凑得。小随遇低头看了一样钱袋,里面还星星点点不少,可是这等金精铜钱也不是随便能乱花的,刚刚已经送出了近乎两件一品灵器了。

此刻疯和尚又说道:“彼寺原来曾开有金莲千朵,其中最好的五朵被小施主的亲眷取用了,如今塔院焚于业火之中,而今重建正需要施主这等与寺院之中有故的贵人看开解囊。”

说完又把手中钵盂象征性的颠了一颠。

小随遇为了表示礼敬,先前放九枚金精铜钱之时都没敢放出声响,此刻却是这位自己故意颠簸一下示意不够,像是分量轻了。

周围已经远远近近的围了不少前来姑苏置办年货的玄门子弟。此刻正在围观这场预想了好多天的热闹,因为昨日那位慕容氏弟子的惨痛遭遇让今日小敦煌遇到疯和尚的期待不知增加了多少。

远远地竟然有人还在起哄:“不给他,揍这疯和尚一顿。”

只不过下一瞬,那个喊叫的声音就发出了一声:“哎呀,谁拉我裤子。”

随即扑通一声从扒着的栏杆上说摔落在了一个菜筐之中,他身边又护道的金丹长老,这位都没瞧出异样,自然就真的确信是自己失足摔下的,一时好不狼狈。好在没有任何损伤,只有有些许狼狈,爬将起来却是要继续把热闹看。

刚刚看到这一幕的小随遇和慕容瑶,还有对面那疯和尚都是会心一笑,疯和尚更是哈哈大笑,显得不计较那位前些日子被自己化缘了一枚金精的玄门子弟。倒是那位摔的老狼狈的玄门弟子又闹了一句:“小敦煌,别给他。”

此刻疯和尚微微摇头,看着那个后生微微摇头道:“你呀你呀!贫僧不就化缘了你一金,你却如此记仇,贫僧今日遇到你口中的小敦煌了,好不容易遇到个肥羊,免得你坏事,来来来,平生还你,你赶紧闭嘴了莫要坏贫僧好事。”

随即当真就从手中钵盂里取出一枚金精远远地朝着那位玄门后生丢去,不偏不倚,正好掉落在那后生半微漏出里衣的胸前,刚好进了夹层。

此刻周围唏嘘之声一片,皆像是嘲笑这数日横行姑苏城的大和尚竟然认怂了。

众目睽睽之下,那后生也是干脆,伸手在衣兜里摸出这一枚隐约还有金色佛气流转的精金,三步并做两步,大步流星上前朝那钵盂之中一方,然后自古回头又坐在先前翻到的那个栏杆处说道:“小爷就想今日瞧个热闹。”

看来这当日受的罪的气压在胸中不轻。

小随遇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微微摇头,这一位也当真是不怕死,要么明显不知道眼前这位大僧乃世外高人,要么就是当真心性无暇就是要看热闹。

疯和尚看着那一枚又进了钵盂之中的精金苦笑一声:“好吧好吧!今日就让你瞧个热闹,你别自己再变成那个热闹就是了,施主心性赤诚施舍,贫僧收下了。”

说完目视小随遇,又把手中钵盂伸出。

小随遇微微颔首:“大僧,若是慕容世家布施,需要奉上多少香火。”

疯和尚微微点头,像是评述

孺子可教一般,然后反问了一句:“小施主能做慕容世家的主,贫僧多问一句,是小施主要奉送香火,还是代表慕容世家奉送香火。”

小随遇一愣:“有什么区别?”

疯和尚扒拉了一下嘴皮,微微似乎是抽动了一下,然后笑道:“小施主奉送香火不论多少,心诚则灵。慕容世家则是另外一回事。”

小随遇知晓这和尚大僧是在说慕容世家要了却他不在城中强行化缘一事。

只好微微平复了一下心情诚心问道:“那我代慕容世家问一句,需要奉送多少香火。”

像是最近几日没吃好,疯和尚摸了摸肚皮后笑道:“不多不少,还需百金足矣!如此便刚好够修葺一番寺院。”

慕容瑶算是知晓这位疯和尚会狮子大张口,但是没想到如此敢开价的,知晓若不顺着他意,只怕还要在这姑苏城强行化缘,至于会不会上门还不一定。于是转头对着小随遇说道:“子安,你且在此等我,我回家一趟禀告一下,这不是一笔小钱。”

话中之意是回家取钱去。

说罢就要回身,却是衣袍被小随遇右手一把拉住,然后微微笑着看了看自己手中钱袋。

随即众目睽睽之下就把一袋钱尽数放进那个石钵盂之中。

钱袋之中剩下的钱不多不少刚好百枚金精铜钱。

疯和尚微微颔首,这次竟然躬身一拜:“小施主有慈悲心,贫僧代那一寺上下谢过了。”

就在此时又有一位和尚走来,手中持着一荷花,捧在手中走进场中。胳膊上还挂着一个竹筐食盒,里面盛放着素饼。此刻笑吟吟道:“因缘际会,梦幻如法。”

慕容瑶现在是看到僧人就头皮大,然后看着小随遇。小随遇一摊手,意思是自己也没钱了。

此刻疯和尚对着后来的这一位持荷花挂食盒的僧人笑道:“世间谤我、欺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之乎?”

后来的这一位把手中荷花一送的举动,然后道:“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随即小随遇和慕容瑶为了早事早了,此刻微微躬身回礼给那疯和尚一般的大僧,随即道:“大僧不必如此,若是来日要来姑苏自当小辈请茶,今日家中还有功课,便不再耽误大僧了。”

“且慢!”

疯和尚破烂的僧袍随风微微摇摆,此刻慈眉善目道:“施主还请等一等。”

小随意两手一摊:“我已经没钱了!”

话说的实诚,然后举动也是直接,远处此刻却是那位笑的前俯后仰的玄门少年再次翻到下了栏杆,好不热闹的看到敦煌君的高足小敦煌被这疯僧纠缠,原来自己当日还真是极其走运。

疯和尚伸手在石钵盂之中拿出那个钱袋,把百金哗啦一声倒在钵盂之中,然后伸手递回钱袋:“小施主,此物老衲不敢收!”

小随遇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刚刚着急,把纵横子给自己的那个钱袋都放了进去。

此刻接过后,对着疯和尚连连道谢。

随即那持荷花的和尚却是把手中荷花下夹带的一个莲蓬递了过来,还带着茎的那种:“小施主,相见即有缘,相必有再见之日,贫僧的道场在寒岩山洞又名寒山幽窟,有寒岩夕照之景,若是有缘可来一观。”

随即这和尚拿出一个素饼递给化缘的疯僧,后者咬了一口饼问道:“如今这么大一笔香火钱,该如何躲祂!”

后来的这一位笑道:“我曾经看过弥勒菩萨偈,你且随我念。”

“老拙穿衲袄,淡饭腹中饱,补破好郝遮寒,万事随缘了。”

随即那位一遍吃饼一遍一起走的疯僧接道:“有人骂老拙,老拙只说好,有人打老拙,老拙自睡倒;涕唾在面上,随它自干了,我也省气力,他也无烦恼。这样波罗蜜,便是妙中宝,若知这消息,何愁道不消。”

随即两人又一起唱喝:“人弱心不弱,人贫道不贫,一心要修行,常在道中办。世人爱融化,我不争场面;名利总成空,贪心无足厌。金银积如山,难买无常限。......”

自人群之中缓缓要出姑苏城,而那作歌之声不绝于耳,似乎就在众人耳边。

“......好个争名利,转眼荒郊伴。我看世上人,都是精扯淡,劝君即回头,单把修行干,做个大丈夫,一刀截两断,跳出红火坑,搓个清凉汉,悟的长生理,日月为邻伴。”

此刻两人远去的步伐之中散发淡淡的佛气,那位疯僧此事像是早已吃完了素饼,手中拿着手杖,上面挂着葫芦,此刻连连拍手呵呵大笑的与另外那位结伴远去,到了极远之处只见得有两位金身菩萨化虹而去。

此刻就在刚刚热闹街市的一间酒楼的雅阁上,九尾天狐涂山氏微微凝眉看着场下的这一幕,忍不住问道:“君上,这两位是?”

坐在上首的轩辕长歌笑道:“和合二仙;稽首文殊,寒山之士;南无普贤,拾得定是。”

涂山氏微微讶异,惊讶的倒酒的手都抖了一下,忍不住再次说道:“这两位竟然到了这里,是为了那塔院论道之事。”

轩辕长歌微微摆手:“不是亲身到此,他们还不能亲身进这中土。刚刚是大愿之身,只不过我也没想到,那位普贤能这么快有第二具愿力之身出来行走,难不成被尘缘打散输了一个洞天的那位本就是一着明棋。这一位才是本来隐于幕后的,看样子尘缘上一次大闹他的道场一定气的不轻,今日里才如此脸皮厚的来打嘴仗。”

随即笑了一笑,似是安慰涂山氏不要那么惊讶,平常心看待。

满大街一时之间不少玄门中人都知晓这是两位大能,只不过化身凡俗僧人来化缘修葺庙宇。

果然有人数日后在姑苏城外的枫林之中看到了一座小巧别致的寺院修葺一新,原本妙利普明塔院的匾额烟熏火燎,却是又僧人将一块新刻好的匾额挂上,正是寒山寺。

既压胜大火,又有二圣垂怜。

寺中有两位相亲相爱的大僧塑相,一位手中持行山杖,上面挂着一个葫芦,头戴桦树皮作成的帽子,脚下穿着木屐,衣衫褴褛。另外一位衣着干净,光头的面容慈悲如故,手中拿着一支荷花正欲与身边那位谈经说法。

有一位张懿孙过姑苏传下千古名句:“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自此以后有悠悠钟声伴着那捕鱼的渔夫对着悠悠江水清白明月。

枫林之中路一牛套着一辆马车的车架。

车上轩辕长歌远观了那一片落地后才被修葺一新的寺院,忍不住微微笑道:“楞严经曰:不动道场,于一毛端,便能含受十万国土。他等却是半点亏不肯吃,修的这一方禅院,便是为了日后的人间香火气,算了算了由他们去争吧!”

随即驾车的牛余德对着那巨大的奎牛道:“前辈,我们回去吧!有前辈清圣之气掩盖,涂山前辈的妖气不会被有心人发现。”

随即缓缓归程,进城门前却是遇到了正在门口监察的慕容氏子弟,小随遇看了一眼那

牛车十分眼熟,于是让过几位弟子,自己走到车架边微微掀帘,看到了一张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

为这唐突的举动不得已涨的脸上通红,车架内的人实在是格外熟悉了一些,于是不得不赶快放心。无人驾驶的牛车缓缓在无人的街道上慢行。

片可获牛余德提着十来包江边渔民贩卖小吃点心赶到城门口,遇到正在检查的小随遇,不由问了一声:“车架了?”

“放进去了啊!”

小随遇原本刚刚平息下来的尴尬再次自己回忆起来了,此刻还记得那位微微醉酒小歇的脸挑眉的似笑非笑,而车架里那位侍从仙人一般的女子却是正襟危坐。

牛余德却是一手一连串的糕点用油纸打包的整整齐齐,此刻积极的顺着没什么人的街道去追。

等这一位过去,慕容世家值夜的弟子才看见自家那位深居简出,修为高的吓人的小敦煌大喘了一口气,像是刚刚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可是就在这一刻就听到身边这位小敦煌口中念念有词:“剑在中直,道在中庸,所以佩剑儒道,行意君子。锋芒需敛,锋锐需收,用在仁义,方不违持剑正心。还好还好,我还记得!还好刚刚没有考校。”

就在此刻心湖之中传来一句:“你又怎知我没有考校。”

就在此一刻,小随遇周身剑意大涨,突然一伸手出指迅捷,却是夹住了空中飞来的一片寻常柳叶。

随即一连退了三步,堪堪站稳。

只不过手却是一连微微的颤抖了片刻。

于此同时心湖之中有传来一句:“还不错,看来保命的功夫你还是没有拉下。不过按照道隐纵横子所说,慕容世家的人应该是一声琴音定住这片柳叶才算潇洒。”

此刻小随遇才算放下心来,那位早已车架都看不到的义父,竟然以神念驾驭一片柳叶老考较,当真是防不胜防,上次见面的时候说要验证自己的剑术。

牛余德原本早已走远的身影此刻笑容满面的出现道:“小随遇,恭喜你过了考校,只不过你自家车架都认不得实在是该打!”

小随遇不敢大声发牢骚,此刻以口型质问牛余德:“不是马车嘛!今天怎么是一头牛再拉,我也是认了好几下不能确定才掀帘子的。”

随即似乎没有听到心湖有声出来,才大着胆子问道:“而且这头牛生的膘肥体壮,那有原来那大黑马看的俊美?牛先生你什么品位,莫不是你姓牛便和牛亲近找一头牛来拉车!”

这一句出来,把牛余德骇的半死,连忙一伸手捂住小随遇的嘴巴,然后自己也作口型说道:“不要乱说话,会死人的!”

小随遇点点头,牛余德松开手才说道:“这副脚力不错,适合远行。尊上喜欢自然就带着出门了。过几日你记得带一些酒水过来,年节之前我需要准备不少采买,有空的时候你来给我帮忙,那位魔宗首徒最近忙的不像话,我都见不到人。”

小随遇点点头,知晓牛余德这是让自己不要对着安车架乱说话了。随即又问牛余德:“他在忙什么,不是一向都由牛先生你陪着的嘛!”

牛余德摆摆手:“此次他需远赴南疆,收集几样材料,光是那万载绿晶便是不得了的东西,你这窝在敦煌君许给你的松风小筑算是养尊处优了。”

说完后一看慕容世家这几个弟子,又一捂自己嘴巴:“哎呀,你家这几个弟子不会把这个说出去吧!”

小随遇有有些吃不准这几位弟子,牛余德忍不住皱眉道:“与你家敦煌君说把他们几个关禁闭吧!那小子没回来之前就不要在放出来了。惹出了祸事,慕容世家吃罪不起的。”

正在此时,辽东君手中拿着一个灯笼说道:“余德先生,发生了什么事慕容世家吃罪不起,您老别又要弄出上次堵门的事来!直接与我分说就是了。”

小随遇只好快步上前简单明了的小声说了来龙去脉,把这牛余德说漏嘴的事说了,辽东君只好思量片刻,对着城楼上的几位弟子说道:“你们几个下来值守城门,你们这几个最近就跟着子安住在松风小筑吧!没事就去天一阁看看书。”

小随遇一脸为难道:“辽东君,师伯,我过几日要帮余德先生置办年货,没时间带着他们四个练剑的。”

正说话间,牛余德高兴了,有人来下苦力。于是乐呵的说道:“不妨事不妨事,少主你到时候带着他们几个一起来桃花坞,不是给你新修了草屋嘛!到时候他们就住在那里,置办年货的时候也有人手。”

辽东君微微点头,把手中灯笼交给小随遇:“你把这灯笼交给瑶儿,让他找工匠赶制出来,这是家里年节前要用的。”

辽东君这位家主一向都是做事井井有条,便是灯笼的样式都亲自过目,看样子这是这位慕容世家的家主夜游花街的时候找的款式,今年打算换一换样子。

牛余德把手中两大串油纸包好的糕点交给几位弟子,然后一挥手:“你们几个跟我去桃花坞吧!过几日你们师兄自然会来接你们的,这几日帮我做事,修行上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问我。”

慕容世家几位弟子面面相觑,为了不失礼,刚刚油纸包的糕点已经算是勉强接下,此刻才知道是被当做了苦力。

只不过诸人看着小随遇和辽东君的时候。

小随遇摇头苦笑表示自己也没办法,辽东君微微点头:“余德先生是符篆大家,一手符篆雷法便是我叔父也赞不绝口,你们可以好好请教一下。”

随即这一次天幕上缓缓降下了雪花,姑苏极少下雪,若是下雪必然很冷。

慕容世家的几位弟子都是制式衣袍,此刻有一位央求小随遇道:“子安师兄,你记得明日过来帮我们带几身去北国的冬装,要厚的那种!”

只不过等这位弟子进了桃花坞的时候就后悔了,里面风和日丽四季如春,虽是夜晚但是也并不怎么冷,和冬日的姑苏仿佛是两个世界。

只不过牛余德领着四位弟子进去的时候又是被涂山氏好一阵数落。

牛余德嘴都不敢还,一直唯唯诺诺。

等涂山氏走了以后,有一位胆大的慕容氏门生问道:“余德先生,这位是你娘啊!怎么骂你跟我娘骂我一般!”

原本听到这话的牛余德没来由的一口气憋在心中,可是刚刚自己的确也不好分辨,不然越说越多,错的便是越多。为了维持前辈高人的样子,只好忍下一口气道:“你们就当她是我娘吧!日后要是她骂你们,或者是让你们做什么,照做就是,把你们当小厮使唤一下,你们就当敬老了!”

几位弟子听到这个请托也是无语,牛余德只好说道:“你们听话一些,我教你们一道五雷正法。”

此刻极远之处传来涂山氏的骂声:“牛余德,我可没你这样大的儿子,你愿意认,老娘还不愿意收了?”

此刻远处牛鸣声声似乎是在嘲笑一般。

几位慕容氏的门生也是不敢笑出声来。

只不过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咳嗽,所有的杂乱的声音都归于平静。

牛余德如遇大赦,随即安排几位弟子去新建的茅屋草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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