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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六九:苗疆,鸩羽淬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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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屋里的人听到貂儿叫唤的声音是个女音,因此才特意让这女孩儿出来相迎。

但这女孩子她一看原来来的竟是个白衣秀才,脸上顿时又蓦然一红,闪身就缩了进去,回头嗔怪地叫道:“爹哎,是个大秀才呢!”

听她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应该是埋怨他爹不该错误判断,让她出来开门。

女孩儿说话这句话,回头却把灯盏搁在了枞木桌上,便忙忙地躲进了里屋之中。

从她这一系列言语举止中,貂儿心里也雪亮地读懂了开门之前,在这房子里面发生的一出小插曲

——敢情这女孩儿方才本十分不乐意出来,而是因为她所叫唤的爹,听见貂儿喊门的声音脆亮,凭经验猜测,想来定然是个姑娘家,因此才临时跑去女儿房间,吵她起来开门的。

所以这会儿,女孩儿的话里便满满地透露出一种刻意挤兑埋汰她爹是什么耳神呀之类的意思。

从女孩儿所说话语和行为表现的小意儿和微表情上,貂儿已经看出这一家是厚道人。于是内心愈发安然。

随着那小姑娘这一声叫唤,她爹当即应声出来。却见原来是个五十上下的半百老倌。

他看见貂儿还兀自站在门口,就连忙迎上前咪咪笑说道:“哈哟喂,还真是位相公呢!啊呀,快请进来吧!”

说着,他提灯盏过来照路,却顿时发现了貂儿腿上肿胀,只见一片血渍浸浸的,不由大吃一惊,忙又问道:“啊?怎么回事呢?给什么虫虿蛇蝎之类叮咬了么?”

一面问话,老倌却一面小心挽扶着貂儿进入了房中,并顺手接过竹竿,一把扔在了屋内的角落旮旯里。

貂儿此刻疼得熬不住,哼哼唧唧地说道:“哎,可不可以麻烦你赶快去熬煎一锅青盐汤,我有急用的!”

那老倌显然非常的古道热肠,闻言当即高声喊话道:“花花,快去熬一锅拿来消毒的盐巴汤!”

藏躲在里屋的那姑娘闻言,“啊嗷”一声,飞快答应下来,慌慌忙忙地烧水熬汤去了。

这里那老倌却又扯开嗓门喊道:“蛤呀老婆子,你快来,快来快来!给瞅瞅这位漂亮的小相公腿上是咋回事?”

一面喊,他就一面将貂儿扶坐到了一张可以半卧躺的竹椅上。

貂儿艰难落座之后,借机把腿看看,却只见肿胀眼看着即将殃及及大腿脖子了,血糊兮兮的,惨不忍睹。

她登时越发更觉更加钻心拉肺般也似的疼痛了起来。婆娑眼泪早已不禁出眶,喃喃地说道:“都胀成这样啦?唉,我……我该不会……该不会真的马上就要死掉了吧?”

那老倌听她这话挺悲观厌世的,急得手忙脚乱团团转,不住口地劝导道:“咳咦,不会的,肯定不会的呀。小相公,你尽管放心好了。

须知我家这老婆子啊,她原是苗疆人。解虫豸蜂虿的毒性,可是个行家里手哩!相公莫要担心,治得好的,肯定能治得好的!”

貂儿揩了一把眼泪,见那老倌着急的模样,好像倒是他中了毒伤一样,忍不住破涕为笑,咯咯笑道:“老伯伯,我有危险,你着急什么啊?”

那老倌搓手道:“咋不急?秀才相公可是锦绣无边的人物,身子骨又最文弱,这毒药若不及早拔除了,可得有多难熬哇!”

听他这番厚道忠诚的话语后,貂儿油然只觉心头一热,忙轻声说道:“这毒?真的可以医治好么?那实在是太好啦。哎,老伯伯,你心眼真好,你姓什么啊?”

“哈吚。”老倌答道:“我姓邝。也说不上啥心眼好孬。庄稼人,就是这个脾性,见不得人受罪吃苦被折磨。诶,小相公,那你贵姓啊?”

貂儿说道:“我姓紫,是紫颜色的那个紫……”

正说到这里,却只见里屋这时又走出来一个梳包头髻的老妪,边走边用手顺头发,显得很是从容不迫、不慌不张。

那邝老倌见她出来,忙大声叫道:“哎老婆子,快过来,看这位紫相公究竟是招了哪门子的毒物?”

那婆子依言走过来。

但她低头在看了看貂儿小腿上的伤肿后,一时之间,竟睁圆了两眼,似乎难以置信,惊“啊”了一声,叫道:“紫相公,你遮莫是结下了什么生死仇敌了吓?”

貂儿默默点了下头,涩声问道:“这毒,很厉害,是吗?”

那邝婆子啧啧说道:“厉害、厉害,很厉害呢!倘若你是被打到了身子上,只怕一早就已经没有命啦。就算这时候侥幸留得一口气在,也准定是没得救了的。”

那邝老倌“噫”道:“到底是个什么毒物啊,有这么厉害?”

“究竟有多厉害,三言两语也说它不清楚的。”那邝老婆子点了点头,又说道:“但是呀,一般人确实认辨不出来。也是赶巧碰到了我这老太婆,恰好刚刚便能识别得它呢。

这是从我们苗疆捉到一种叫‘狳螺’的奇怪生物,非鼠非蝠,四翼肉膜筋结,善走能飞,尤其会打土洞,隐藏甚深。

将这物寻着,扒拉下它的皮毛,同鸩羽一同浸泡在毒蛇的汁液里,再配合诸种毒虫毒草,几经搅拌合成后,所提炼出来的奇药,可剂可丸,可研磨成粉末,亦可兑成汁液,熬煮成膏贴,可谓花样繁多、用途极广而又极毒无比。”

邝老倌虽然并不知道这毒性究竟如何歹毒,但听老婆子说得相当郑重,自然大为焦急,连连地说道,“老婆子,你就是来自苗疆啊,解毒一向十分在行。难道连你也没得办法么?”

那邝婆子为难地叹息道:“若说根治的办法,我也确实是没有。终究我在苗疆时,并不是以弄毒见长。所见所闻,并非本等,自然也隔着了一层。

可即便如此,我这里却毕竟还有一个能够暂时镇住毒性的笨法子。

像现在这种情况,最紧要的还是先留住他这条性命再说吧。什么办法笨不笨的,也完全顾不上穷讲究啦,能暂时保命,可就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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