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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七七:清丽,疏烟秋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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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会子那老鸨儿似乎变老实了,那浑身无力的萧景文,却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一般,突然间破口大骂道:“臭酸才,本座一不留神,方才着了圈套。你这完全就靠使诈,不是真汉子,赢了不算手段!”

貂儿从来胜了便胜了,根本就懒得跟人去理论什么高低长短,手段不手段。况且说不是真汉子什么的对她也毫无任何约束,因为她确实本来就只是一正好青春年华的姑娘家。

所以,她对萧景文输了还有打肿脸充胖子的耍赖行为颇为不屑,厌烦他废话啰唣,当下便竖指在他哑门穴上一戳,禁止他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虽则貂儿性格如此,但她倘若遭到败绩,那则必然又是另一番光景了——无论如何,她自然都是绝对不肯甘服的,一定会千方百计再启战端、想方设法重新比过的。

只是此时,那萧景文又被制了哑穴,顿时只能发出些“咿咿呀呀”的嗡嗡抗议声,却毕竟组不出任何有效语言来替自己挽尊伸张、护脸维权。

那老鸨见貂儿竟然越发神通广大,伸伸手指,就将好好的一个人变成了瘫子,随即又变成了了个失语的活哑巴,便尤其更加地惊恐不胜,只把个肥肥的身子,拼命地挤缩在屋角落里,不敢稍喘一声粗气。

傅兰烟向那墙角里的老鸨望了一眼,在貂儿再次催促下,当即幽幽地将自己是如何迫不得已沦落青楼的经过,捡主要的部分约略地叙述了一遍。

却也不外乎是些家道中落、父母罹难,遇人不淑然后被诓骗卖入风尘之类的故事,和说书人弹词话本里编的情节大同小异,也不知道其中究竟多少的真假混淆。

但貂儿在听完以后,自然已大起同情之心,略略思忖片刻,当即说道:“傅姐姐,原来你的遭遇这么的可怜啊。那,你想不想一步跳出了这风尘火坑呢?”

傅兰烟微怔之后,缓缓说道:“怎能不想呢?但凡误入风尘的女子,又有哪一个不想能尽快及早脱身呢?

早抽身早有着落,那便是前世烧了高香,无与伦比的莫大福分。只是我现在的赎金,却尚还没凑够数目。”

“没凑够?”貂儿不自觉地重复了一下她的原话,皱眉说道:“原来还要赎金啊?那要多少钱?”

傅兰烟闻言,愣愣看着貂儿,脸庞倏地便让内心的娇羞给烧红了。

她显然是错会了貂儿的意思,通红着一双绯色的脸颊,低声嗫嚅、期期艾艾地说道:“这个,公子不必劳心。小女子多年唱曲献舞,其实也还算颇有些积蓄呢……”

听这话回答得非驴非马,文不对题的,貂儿自然更不明白她的意思,心说我跟你说正经事,你倒反而叫我不必劳心,还特别晒你自己赚了很多钱做什么呢?!

好在貂儿性格直率,在不解的问题上,全不会半点拐弯抹角,当下直直地说道:“别废话,究竟该多少,总得有个数目的。你倒是说呀!”

“那个……”傅兰烟忸怩不安地说道:“那个,根据当时的协约,我倘若后来想要赎身,须得着三千两纯银价来赎换那张卖身文契。”

“什么?三千两啊!这么多,坑人哩!”貂儿想想自己多年以来劫富济贫、飞檐走壁,去到富贵人家偷拿人家的钱财江湖救急,却最多也不超过三百几十两。

而就是三百多两,自己都认为那已经是相当大的一个了不得的数目了,非遇上特别财大气粗、超级为富不仁的户主,绝不肯去偷盗那许多出来。

所以在寻常时刻,就算碰到了一般欺负弱小、压榨雇农的家宅,她也往往不过仅是略施小惩以大戒,随便拿上个三、五十两银子,去返还给被压怕的人家便即罢了。

虽说三、五十两银子实际上也并不算多,却终究也可以替普通贫寒人家购买一座简陋的砖瓦房屋或储备年余口粮充饥了。

至于三千两这么大的数目,实在简直都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那得要多少个银元宝来数啊!

是以貂儿当即变脸,瞪着那老鸨,厉声喝道:“老女人,你要死还是要活?”

那老鸨是风尘中打滚了大半生的主,惯会小意奉承、察言观色,岂有不明白貂儿这话外之音的道理?

情急之下,她当下叫屈道:“大公子大王,您老明鉴啊!这傅兰烟,老身辛苦养她多年,就这么把契书交给她,岂不要蚀了血本?这一家老小几十口,往后可还怎么生活呀?”

那傅兰烟得到貂儿出头做主,正要借着这个机会一文钱不出,跳出烟花坑去。

如此大好机会,她又岂可白白错过?

这时听老鸨子要以话术博取貂儿的同情,她傅兰烟自然就不愿意了,因而便急忙说道:“公子,你别听鸨妈妈的胡说。须知这么些年以来,小女子我光替客人们唱曲献舞,给她挣的钱,往少里说,怎么着也有三、四千两银了。

那些客人们出手大方,落下的赏钱,大头从来都是让她私吞了,只留下一些个零头给小女子积攒起来,当私房零用。

即便是这样,小女子现今也已经积攒了将近一千来两了。她得去的数量多大,由此也可想而知。

还有另一则是大公子你有所不知的。当年时,这妈妈须只是以三十两银子的贱价,就将小女子囫囵买进这湎香楼里的。”

貂儿一听,啊呀这还了得?三十两的买价,居然让人整三千两赎身?还不提这中间多少年另外替她挣了不知几个三千两的收入!

怎么这世上,居然还能有这么贪婪的物种存在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这里,貂儿都不禁有些炸毛了,把双眼圆睁起来,去等着老鸨。

可那老鸨似乎忽然便不知畏惧是为何物,一听傅兰烟说到这些,便立时呼天抢地、宛如杀猪也似地嚎叫道:“啊呀天呐天!怎地让老身白白帮了这么个反目无情、忘恩负义的臭花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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