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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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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的钱包确实丢了, 他临时来巴黎,精神状态很糟糕, 行李箱都没带一个, 下飞机后兴许是被扒手盯上了, 扭头的功夫大衣外兜的东西就没了。

幸好重要证件放在内侧的衣袋, 护照什么的都没丢,包括……黑卡也在。

这种人怎么可能露宿街头身无分文?

陆少爷说这样的话,纯粹是逗逗梁挽的。

反映比他想象的还有趣些,陆衍好整以暇地在电梯里欣赏小姑娘的表情,她原本正在整理身上毛衣的领口,闻见他这句话动作僵住, 玉白的面上浮现出震惊和慌乱,而后转为虚张声势的镇定。

“你别骗我。”她睫毛轻颤:“你明明还去看了舞剧……”

陆衍笑了笑:“票我贴身收着,钱包是真不见了。”顿了顿, 他慢条斯理双手平举, 摆了个任君采撷的姿态:“不信的话, 你随便搜。”

说话间,电梯门开了。

梁挽先一步踏出去,看看走道尽头的房间, 又扭回来看看一脸无辜的年轻男人, 欲言又止。

“挽挽还怀疑我说谎?”他眨眨眼:“要不去你房间,全脱完让你……

“陆衍!”她跳起来,捂住他的嘴。

真是太糟心了,什么话都敢讲, 口无遮拦的,过道上还有其他的客人拖着行李箱在刷房卡,看面容是亚裔,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梁挽没辙了,领他回了房。

下榻的酒店性价比还算ok,因为地段好,价格实惠,相对来说房型面积就有些不尽如意,十五平方左右,设施陈旧,胜在整洁。

陆衍带着挑剔的眼光一一扫过,好看的眉皱了皱,不肯坐下,就这么在床边干站着。

同样是富贵人家出来的,梁挽可就好伺候多了,被戈婉茹禁闭次数关多了,什么脏乱差的环境没见过,在她看来,这房间有热水有床有网络,睡两晚而已,没什么好讲究的。

她可不惯他那大少爷脾气,讽刺道:“要不要我给你开个总统套房啊?”

“看这酒店连铺夜床的服务都没有,还指望有总统套房?”陆衍叹了口气,勉为其难坐到床边:“有点困,我们早点休息吧。”

他说话的神态相当自然,仿佛真是要和她同床共枕。

梁挽翻了个白眼,从随身包包里翻出护照,而后站起身去拉门的把手。

倏然后面黑影逼近。

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摁到了门板上,再次体验到了传说中的壁咚。

陆衍单手撑在她耳侧,低下头来:“跑什么?”

梁挽深吸了口气:“我还没心大到和一个非亲非故的男人共度一晚。”她推搡着他的肩膀:“走开,我把这间让给你,回头你记得把房钱还我。”

“怎么就非亲非故了。”他收起轻佻的笑意,捉住她的指尖捏了捏,轻声道:“我后天一早就去纽约了啊。”

梁挽不吭声,眨了下眼。

“就想和你多待会儿。”他放软了嗓音:“保证不动你,盖棉被纯聊天那种,行不行?”

陆少爷为了留下来,无所不用其极,连这么睿智的台词都讲出来了。幸好乔瑾不在,不然听到了绝壁要笑到昏过去。

梁挽安静半刻,抬眸愁他。

近距离看,小变态这张脸更漂亮了,下颔尖尖,唇形优美,简直像是少女漫出来的男主角。

而此刻,这位男主角正用一种极为打动人的语调,对她死缠烂打。梁挽纵然是铁石心肠,都忍不住叹息:“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陆衍错愕,有些词穷。

这个问题根本没有标准模板的答案。

喜欢她什么?说不上来。

一开始就是觉得小姑娘好玩,再然后……莫名其妙就把自己玩进去了,记忆消失的两周后,醒过来的第一瞬间是给她打电话,身体的本能比大脑更快。

直到他丢下一大摊公司的破事儿,任性飞到巴黎,才明白这姑娘已经在心底扎了根,想要拔掉,就得连着骨血,再不可能了。

无奈平时越放浪,关键时刻就越难表白。

陆少爷反复纠结语句,喉结滚了滚,最终在小姑娘黑白分明的眼里败下阵来,挫败道:“你要我怎么证明?”

“很简单。”她仰着头,脊梁骨挺得笔直:“你要是心里有我,就不该死皮赖脸。你们男的面对心上人时,不应该抱着近情情怯的心态么?越珍惜,越克制。”

陆衍嗤笑:“哪里看来的谬论?照你这意思,我连你一根汗毛都不能碰。”

梁挽脖子后仰的角度愈发大,点了点头。

她想起论坛那帮子宅男仰望女神时的内心独白,认为有必要给这位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公子哥儿科普一下,继续道:“你就没有一种我是易碎品,需要轻拿轻放小心翼翼的感觉吗?

陆衍面无表情地盯了她一会儿,倏然捧着她的脸,侧头吻了上去。

在巴黎的地盘上,他给了她一个名副其实的法式热吻。

舌尖来来回回,强势又挑逗。

蹭过上唇,舔过软壁,交换津液。

梁挽睁大眼,绚烂的白光在脑子里炸开。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面对他时,依旧无从抵抗,只剩下呜咽的份儿。

良久,他退开些许,暗哑道:“哥哥教你啊,男人在面对喜欢的姑娘时,只会干我刚才的事儿。”

梁挽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颤栗感叫她腿软,靠着门板小口又急促地喘息。

“还有。”他亲得有点上火,一把搂着她贴近自己,嗓子哑得不像话:“感受到了,恩?”

梁挽晕晕乎乎没有缓过神,对上他薄唇漾开的坏笑后,瞬间爆炸。

有什么形状羞耻尺寸惊人的东西,正隔着毛衣裙贴着她的下腹……

她浑身僵硬,没办法思考。

陆衍松开她,替她抹去唇边方才激吻留下的水光,笑得散漫又痞气:“你可以骂我不要脸什么的。”

他说话时,眼里还有浓重到化不开的情欲,惊世骇俗的话张口就来:

“但事实就是这样,我对你,24小时都能stand by。”

“如果说要克制,最多就是克制着不把你弄坏吧。”

“所以,小姑娘,听懂了没?”

梁挽咬着牙,下颚那块绷得死紧,她从耳朵到脖子那块全红了,跟煮熟的虾子没什么不同。

毕竟还是个20来岁的小姑娘,也没什么经验,头一回如此真切地去识别男女之间身体的差异,确实太为难她了。

陆衍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又道:“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而且你对我,也不是无动于衷。”

“什么啊?”梁挽猛地抬起头。

“别否认。”陆少爷臭屁地笑了:“女孩子喜不喜欢我,我一眼就知道。”

这话真不假,他小学开始,情书就能塞满课桌,到高中时,打完篮球,随意瞥一眼,阶梯上坐着的女同学含羞带怯,人数可以组好几个啦啦队。

对他有意思的,故意装作没意思的,来来去去几个套路,久而久之那些姑娘家的心事可太容易分辨了。

虽然戳破窗户纸有点不礼貌,但陆衍清晰意识到这是自己二十七年里第一次心动,他在别的方面任意妄为惯了,感情上当然也不会委屈自己。

过去她不喜欢他,他多花点时间和耐心无所谓。

眼下她既然动摇了,人生苦短,他就要独占她全部的喜怒哀乐。

有错吗?

当然没有。

要说唯一的错,大概就是他把强取豪夺那一套用错对象了。

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小姑娘红扑扑的脸渐渐转为苍白,而后低声道:“你可能有过很多女朋友,也很得意女孩子为了你神魂颠倒。”

陆衍察觉到不妥,过去拉她的手:“挽挽……”

“别打断。”她退开一步,表情变得冷淡:“我承认我是受了你迷惑,但这不代表我就非得跟你绑在一块,我说过,我现在不想谈恋爱,这条不会变。”

“还是说,其实你只想找个炮友?”她讽刺道。

陆衍皱了下眉:“你的警戒心没必要那么重。”

梁挽没再看他,直接拉开房门朝外走,走出两步,停下来。男人还站在原地,神情带了点诧异和隐忍,看得出来也是憋了火。

瞥见她回头,他眉眼间的阴沉散去。

算了,和个小女孩计较什么。

陆衍压着眉心:“抱歉,是我混账,口无遮拦,你别同我一般见识。”

“房间归你。”梁挽板着脸,指着门道:“行李箱麻烦推出来还我。”

走廊灯光下,小姑娘横眉冷目,软硬不吃。陆衍没预料过她会有那么大反应,只是世上哪有后悔药,他再懊恼也不能把说出去的话收回来。

“真不能原谅我?”

梁挽瞪他:“再说废话我就让你露宿街头。”

“那就露宿街头吧。”陆少爷没脾气,他这辈子的耐心和温柔全给眼前这位花脸猫小姐了。

他径自朝电梯方向迈步,边走边道:“也不知道会不会冻死,希望明天还能活着来见你。”

“活着也别见了。”梁挽冷笑,在他身上吃瘪太多次,自然不可能信他,当着他的面就摔上了门。

陆衍愣了两秒,摸摸鼻子,去一楼lobby处又去开了间房。一通折腾,已经过12点,他衣衫未褪,躺在床上,鬼迷心窍地想起她方才在他怀里被亲到气喘吁吁的模样。

那种柔媚到骨子里的销魂滋味叫他辗转反侧,下腹跟有把火烧似的。

陆少爷在黑暗里一动不动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有色废料,他被那些想象出来的活色生香画面折磨到不行。

裤子间的帐篷支了快一个小时,都没软下去。

他憋得那里都有些疼,没能熬住魔鬼的诱惑,走至浴室,慢吞吞解开了皮带。

手机就架在洗手台上,屏幕定格在当初她面试时那一袭红裙的模样,少女回眸,眼波缭绕,白嫩的肩膀轻轻耸起,指尖勾着。

他感觉这一刻的自己卑鄙到了极点。

可她太美了。

他难耐地闭上眼,手上动作加快,闷哼一声,完成了这一场只有他一人的盛宴。

一切尘埃落定后,陆衍目光复杂地扫过瓷砖上那些白色痕迹,他盯着镜子里眼尾发红的自己,自嘲地笑了。

要是被她知道,他拿着她的视频,做这么肮脏的事儿,会不会一刀捅死他?

他这么卑劣,应该会受到惩罚吧。

陆衍自虐般地打开花洒龙头,把水温调到冷水的那一档,大冬天洗了个透心凉。身体的亢奋消散后,困意袭来,他头发都没吹干,一沾到枕头就睡熟了。

梁挽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她是在第二天晚上接到前台电话的,她英文很糟糕,和对方鸡同鸭讲了半天,才听懂意思。

15楼有位客人重病,临死前想见她一面。

有病吧?

梁挽以为是恶作剧,但前台再三表明他们派人去查看过了,客人确实高烧不止,他们也提出要送那位先生就医,可对方坚持要等一个人,否则哪儿都不去。

这行事作风……

除了陆少爷,不作第二任设想。

梁挽没能抵挡住前台妹子的三个please,她取了房卡,爬到十五楼刷开了门。

房间里黑漆漆的,遮光布帘挡住了全部阳光,隐约窥得见床上有个人影,埋在被子底下。

她摁亮台灯,入眼是小变态惨白到透明的脸,嘴唇干涸,失了血色。

她惊慌起来,手在他额头碰了碰,只觉烫得惊人。

“陆衍,你发烧了。”

他听到声响,勉勉强强睁开了眼,勾了勾唇:“我躺了一天了,你再不来,我说不定真要咽气了。”

梁挽:“……”

她没空和他多费口舌,转身去了带队老师的房间,问她要了点退烧药和酒精棉花。

再回去时,床上那位又陷入昏睡了。

她拍拍他的脸,倒了温水,给他喂下药,又用棉花帮忙擦了擦额头和耳后。忙完后,她让客房服务送了点冰块过来,拆开携带的一次性毛巾,去卫生间沾湿水,而后包上冰块,替他物理降温。

差不多折腾到深夜十点来钟,梁挽用耳温枪测了一次他的体温,发现热度退了后,如释重负地躺倒在沙发上。

她太累了,白天刚完成交流演出,晚上又手足并用地照顾陆衍。

想要撑到回自己房间睡,可惜意识已然变得模糊。

梁挽做了一个和现实截然相反的梦,梦中是她生了病,躺在陆衍的怀里,他捧着蜂蜜水,一勺接一勺喂给她,好看的眼里全是担忧。

真温柔啊。

她满足极了,幸福得周身都是粉红泡泡,直到被人不断拍脸时,才嘟囔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醒过来。

男人含笑的嗓在头顶响起:“我是很想让你继续睡,可你一直流口水,我猜你是饿了吧?”

“很吵。”梁挽迷迷糊糊,只觉背后暖融融的,她迟钝地哼了哼,往那个温暖源处缩去。

陆衍软玉温香在怀,一点没有趁人之危的愧疚感,他亲亲她的发顶,将她打横抱了站起来。

突如其来的公主抱。

梁挽总算清醒了,她刚想叫他把她放下来,视线触及到男人衬衣领口处露出来的银色挂坠时,怔忪了下。

前阵子,她还在陆氏控股上课时,有一晚,他和她躲在桌子底下避开保安,他不小心摔了链子,似乎就是眼前的这一条。

没记错的话,里面是一张少年的照片。

她有个古怪的想法从脑海浮出,趁他不备,指尖悄悄翻开了那个金属薄盒。

只是没能看清楚,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丢到了床上。

梁挽支起身子,恼怒道:“你做什么啊?”

陆衍把链子收起来,淡淡道:“这个不能碰。”

“你这人也太奇怪了吧。”她脱口而出:“放着你哥小时候的照片做什么?”

话落,手腕一阵火辣辣,她被他用力扯起来。

男人眉眼阴鸷,见她吃痛,松了力道,但依旧没放手,一点一点从牙缝里挤出字来:“说清楚,你是怎么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忍不住自渎的陆少爷。

以及,今天是真的开了一天会忙到水都没喝上,祈求大家原谅我迟更的玄渣渣。

另外,还是那句话,欠了筒子们一更,周末会补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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