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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连夜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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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现代诗?你不是觉得只有古诗词才有韵味吗?”我问道!

一白叹了口气,说道:“喜欢的不一定适合自己,这现代诗不是听起来也不错吗?一无所有的我,更懂得勇往直前。”

可爱的孩子,其实每个懂得你的人都懂得你的勇敢,不懂的人即便你将心剥给他看,他仍旧会闭上眼睛,可你又急着像世界证明什么呢?

我们回到了家里,大概是觉得我俩晚上没吃饱,老朱两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搞了“土火锅”,说是算是夜宵,让我们点补点补肚子。

寒冬正浓,夜长的很,倒也无事,我俩便坐在土锅边和老朱断气酒杯喝了起来。火锅里飘着的肉色泽鲜红、发亮且水分充足,我加起来一尝,口感极佳,但是却不像是牛羊肉。老朱笑着说,你那几百块钱就换回这一锅肉,明天你们就要上山了,我就让我老婆连夜炖了!

哦,原来是那给狗肉,也罢,都说“天上的飞禽,香不过鹌鹑;地上的走兽,香不过狗肉”,明天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今天想吃喝一番。

老朱家的就是自己酿的高粱酒,合起来有点发涩,咽下去的时候还有点苦,刚合起来不习惯,可是喝了一会,酒精便像暖气管道一样通遍了全身。

真在我们吃喝的时候,老朱的儿子穿着一身特殊的皮衣走了过了,却生生地叫了声“哥”,我虽不习惯,可是还是赶紧挑了个肉骨头递给了孩子。我问道:“老朱,这孩子穿戴成这样不会是要去打猎吧!”

老朱笑道:“确实是上山,但是不是打猎,我准备让他明天带你们上山。你们不知道,这燕狸经营东猴顶几十年,你们要是贸然上山,估计刚一进林子,他那边就知道了。我让小弟随你们去,我们知道一条特殊的暗路!”

我一听原来上山还这么不容易,有人引路确实好,可是这朱小弟还是个孩子呢,他能行吗?

朱小弟说:“岂止是有很多人,还有其他可怕的东西呢……我们这里的村民,直到现在也是万万不敢贸然进入黑桦林的!”

“丫的,都什么年代了,马上就要跨入新世纪了,竟然还有人敢搞占山为王这一套,你们这的政府干嘛不管?”一白问道。

朱小弟说:“嗨,传说这燕狸有很多金银财宝,二十年前他便和政府达成协定,租这山八十年,换句话说,这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他的,政府收了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们说着话,来到了山坡东侧。这东猴顶是燕西三十六峰之首,远观山体像个耸入天际的大猴子,而东侧便是猴身、猴脸的一侧,坡度最陡,更重要的是这里遍布荆棘、山枣,行走起来极为困难。

我问朱小弟:“干嘛要走东面啊,这不是自寻苦吃吗?”

朱小弟说:“正因为东面斗,东猴顶的人防范也最好,春季采药、夏季摘野果、秋季采蘑菇我们都走这里。”

既然如此,也只能艰难跋涉,我们俩尽可能跟上步子,总不能还不如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吧!

走着走着,走在最前面小弟忽然停住脚步摆了摆手,然后蹲下了身,难道是有情况?我还一白也赶紧躲到了荆棘丛后。

只见朱小弟慢慢掏出一个牛筋大弹弓,这弹弓还真是大,比我以前玩的大多了,两个撑子足有大拇指粗,我真怀疑小弟能不能拉的动。小弟瞄了瞄手准,我朝着他的方向也望了又望,可始终什么也没发现,真不知道这小鬼在干什么!

小弟掏出一个玻璃弹珠大小的铁蛋蛋,竟然轻而易举地将弹弓拉了开,而且那牛皮筋扯了老长,我心道,要是这一下子打在人的脸上,不急颧骨都能被打烂掉。

“嗡”的一声,牛皮筋疯狂地将铁蛋蹦了出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小弟嗖第一下从荆棘丛里跳了出去,连着钻过两个荆棘丛不见了。等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这孩子手里已经拎着一个大肥兔子了!

我说行啊,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这么一手。朱小弟自豪地说:“这是我从小练就的本领,要是距离再近一近,就是獾猪我也能给它打瘸腿,我去年还用这弹弓捉了一只半大的狍子呢!”

我将弹弓接过来瞧了瞧,分量还真不轻,足有二斤中,张手一拉牛皮筋,力道果然大,真是个好东西!

朱小弟见我喜欢,便大方地说道:“要是大哥喜欢,我就送你吧,我可以在做!”

我说这怎么可以,这是你的宝贝,不过可以借我玩一玩。

我从小弟手里拿过一个铁蛋,朝着远处一颗大柞树的树干瞄了瞄,“嗡”,铁蛋应声飞出,结果却离那柞树八丈远,笑的一白直不起腰来。

朱小弟说:“大哥你这姿势不对劲,我给你调整调整!”说完他将我的手扳了扳,用替我装上一棵铁蛋,对着远处另一颗白桦树说道:“喏,就打那白桦树吧,白桦是幸运树,你肯定能打中。”

我按照小弟的指示,再次将牛皮筋拉到特定的长度,稳了稳手腕,“嗡”的一声,第二颗铁蛋被弹了出去,“咚”,一声脆响,铁蛋竟然将桦树皮打飞了一大块。

“哎,我打中了,眼镜,我打中了!”我呼唤起来,像个孩子!

“这样吧大哥,弹弓你带上,我再给你五块铁蛋,等你带着嫂子下山的时候就还给我!”小弟见我确实喜欢这弹弓又不想要,最后折中说道。

我想了想,也好,半路上说不准我也能打个猎物,打发无聊时间。

一路上,我又打了三弹弓,第一次瞄了一只趴在雪窝里的山鸡,结果打在了山鸡上面的松树上;第二弹弓打一个陈年蜂窝,记过将蜂窝上面的岩石打碎了,却离蜂窝长了一米远;第三弹弓小弟又帮我调整了一下,铁蛋应声而出,打在了一个大松塔上。小弟高兴地说,我这水平可以达到他八岁的水平了,我都不知道这是表扬还是讽刺了。

临近中午,我们便到了老朱所说的黑桦林边缘。小弟说他只能送我们到这里了,因为父亲嘱咐过,不许进黑桦林,他对里面一无所知。能送我们到这里我就已经十分感激了,我将怀里的烧饼塞给他两个让他回去的路上吃,小弟笑着说:“还是留给你们吧,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我回去炖了兔子等着你们下山,你们一天不回来,这兔子我一天不吃!”

小屁孩,说起话来却像个大人,简简单单两句话,非要把我说的眼圈一热。

告别了朱小弟,我和一白便走进了黑桦林。这是黑压压的一片树林,黑得像焦炭一样,在蓝天和白雪之间,这一片黑色的、沉默的树林透着一种难以言传的神秘感。大概这里长期被山下的村民奉为禁地,里面颇富原始风貌,单是地表的枯枝败叶就有一尺多厚。走着走着便有一只山鸡或鹌鹑突然飞起,让我和一白一路上提心吊胆。

按照老朱的记忆,那个所谓的野猪洞应该在黑桦林北坡,所以我一进入树林便拿出罗盘,一路向北行进。树林越走越深,林下也越来越暗,嘶嘶的东风在林子间穿梭,像是一个讨厌的老太太在痛苦的呻吟。

好在树下有着一道道像是被羊、鹿一类动物踏出的小径,虽然左拐右拐,但是好在不用总是荆棘里穿梭了。

走了不知道多久,我们两个人越来越疲倦,但是前方仍旧没有尽头,没有碰见老朱所说的巡逻者,也没有找到那个什么野猪洞。

“老肖,我怎么感觉这地方咱们来过?”一白忽然停住大声说道。

我向四周看了看,确实是这样,就在刚才,这棵三叉桦树旁边窜起来一只兔子,我还要拿弹弓打了,结果兔子一下子不见了。

走了这么久,我们怎么还在这?难道说,我们迷路了?

这个地带太特殊了,虽说在半山腰上,可地势却出奇的平坦,像是有人故意将此处削平了一样,连给我们用坡度辨识上下的机会都没有。

又走了一会,仍旧是断断续续地羊肠细道,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我说道:“不行,这样下去就算转到天黑咱俩也只能在这像驴一样转圈,还得想想办法!”

一白说:“妈的,早知道就带把锯子,,边走边伐树,我就不信这些鬼树还能长出来不成。都说这黑桦树代表丧气,果然不假!”

我说:“别急,事情还没有到埋怨一棵树的地步,这样,你等一下,我爬树上去登高看一看,也许爬到高处能看的远一点。”

我左右看了看,前边不远处就有一棵一人粗的大黑桦,粗枝大杆,可叶子却很稀疏。选中了它,爬树便是我的强项了,噌噌噌便爬到了树的半截腰。我低头看了看,树下的一白越来越小,可周围仍旧树枝一片,仍旧望不出去。

我还得再向上爬爬,不过让我有点发憷的是上边的桦树干似乎已经枯死了,不时就会出现一个琢磨鸟留下的窟窿,这说明树已不结实。

一白在下边喊:“老肖,不行就下来吧,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我心想,上都上来了,再爬几下总比半途而废强,便咬了咬牙继续向上爬。

一边爬着,我忽然听见隐隐约约的沙沙声,这声音极细极细,有点像是蚕吃桑叶的声音。

我还以为是一白发出来的,低头看他,发现他正一动不动地瞧着我。我心想大概是树高,风吹枯枝的声音吧,便继续向上爬。眼看着爬到黑桦树的最上边的大树叉了,我忽然觉察出来了有点不对劲,因为这沙沙声越来越大,而且似乎就从我周边。

我向周边的树枝看了看,仍旧没有发现什么变化,再看怀里抱着的树干,终于发现了一点端倪。原来,这树干上是密密麻麻的圆形小孔,空口都塞着黄土泥,声音就是从里面出来了!

难道说树里面有东西?

我不敢在往上爬了,便抱着树干开始像四周眺望,结果令我很失望。这里位置虽然高了,可看见的却是茫茫树顶,仍旧看不出来山势的坡度以及东南西北。

“怎么样?该往哪边走?”一白站在树下压低嗓子冲我喊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还是不行,看来只能想其他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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