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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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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人躲躲闪闪地溜进了某个藏身处内。

年轻人快速关上门:“外面看起来挺平静。好像并没有出动什么人马来搜捕我们的样子。”

布鲁斯堇:“骚乱才过去不久,这种情况实在太不寻常了。这可能又是一个圈套。”

年轻人:“我也这么认为。居然没有马上展开地毯式搜捕,不合常理。难道是想让我们放松警惕,然后趁大家争相离国的当儿在边境伏击我们?”

温森特在一旁整理着各种装备,一言不发。

自从刺杀行动失败后,大家都很不好过。同志们死的死,伤的伤,即使没人逃走,可是如今也就剩下他们为数不多的手足潜伏在各地苟延残喘。大家都为牺牲的同伴们悲痛不已,而这个藏身之处被发现也是早晚的事情……难道革命就此陷入绝境?

正在彷徨地寻找对策的时候,一个士兵B领着红衣神官莱辛一起来到藏身处。

“太好了,你们没事。”红衣神官一进门就脱下伪装用的服饰。

“我也只是侥幸逃脱。”难得见到“红战士”,布鲁斯堇马上把紧急情报告诉他:“大人,我们这里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年轻的反抗分子也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那个阿列纽斯…背叛了我们!”

红衣神官先是感到难以置信,呆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居然会是他…”

一直保持沉默的温森特发话了:“不过…貌似他始终还是冒着危险在某些地方帮了我们一把…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评判他的行为了。”

莱辛:“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他既然在最重要的时候背叛大家,那么他就是敌人。永远宽恕你的敌人,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他们恼怒的了。*(摘自王尔德语录)”

士兵B:对啊,不要再多想这个叛徒了,毕竟现在我们的处境才是最重要的事项。”

听完神官的话,大家仿佛都同时意识到处境更加严峻,各自思考着自身的命运,沉默不语。

最后还是由红衣神官打破了沉默:“另外,我也刚从王宫探听到一个坏消息…胥伏特打算在明天早上集体处决不幸被捕的革命同志。”

士兵B:“我听说阿列纽斯也在待处决的犯人名单上。”

布鲁斯堇:“那么这行刑着实就是一个圈套了。请问你们打探到这个处刑行动的一些内幕了吗?”

莱辛:“之前几乎没有一点风声,我看它是心血来潮突然宣布的。但是看来胥伏特也很看重这次行动,我唯一打探到的是,当天它会亲自在行刑前夕对革命同志们进行审判。”

士兵B:“很可惜执行处刑的人员里面没有我们的人。”

莱辛:“王宫方面参与处刑的人员,应该是胥伏特自己挑选的。经过上次一役,它大概也在忌讳王宫内部有反抗它的人。”

布鲁斯堇:“…这个突如其来的处刑真是个令人十分意外的行径。不知大人你怎么看?”

莱辛:“如果阿列纽斯背叛了我们,那么我的信息肯定已经泄露出去了。按道理胥伏特肯定首先要对付我,然而它表面上并没有对我采取行动,那就说明……”

布鲁斯堇:“那么这个‘行刑’就应该是冲着您来的了。”

莱辛:“可是它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呢?既没有趁机告发我,甚至也不像有派人来刺探我。一心冲我来的话,按道理也没必要大费周章特意搞个处刑,直接利用阿列纽斯,就可以在国王面前……”

士兵B:“大人位高权重,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它暂时还缺乏证据和时机谋害您?”

莱辛:“它已经没必要拐弯抹角,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温森特:“又或者阿列纽斯还没有完全出卖我们?”

布鲁斯堇:“对于阿列纽斯是如何背叛组织的,的确有调查的必要性。可是凭我们现在这种境况,想要去调查什么都不可能了。”

年轻反抗分子:“总之他导致了全局的失败,这个是事实。”

一想到直到出事前为止,都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出这个叛徒的破绽,大家都悔恨不已。

布鲁斯堇:“关于行刑,这个有可能是胥伏特为了混淆视听而故意制造的假情报吗?”

士兵B:“暂时无法准确判定。但是我看到有人已经在布置刑场了,挺紧急的样子,不像是假情报。然而我不是胥伏特指定的人手,不好去打探太多。”

莱辛:“胥伏特既然已经抓到了一些同伴,那么要公开处决他们也是必然的事。但是它并不忙着搜捕,却忙着并不紧急的处刑,是想故意引诱大伙去刑场救人吗?”

布鲁斯堇:“极有可能。现在不宜轻举妄动,贸然救人肯定会中圈套,但是又不得不想办法救人…”

士兵B:“那么阿列纽斯呢?他是胥伏特的帮凶,总感觉他不应该是胥伏特要杀的人,这里面肯定有诈。”

年轻反抗分子:“那么就是说公开处决阿列纽斯仅仅是个扰乱我们的‘烟幕弹’?”

布鲁斯堇:“实在很难猜测这个紫衣神官的企图。像阿列纽斯这种出卖了大伙的叛徒,我方自然是希望他尽快被就地处决,不应该会成为胥伏特欲引诱我们去救人的因素,这不合理。也就是说,不管在革命人士面前处不处决阿列纽斯,应该都不会对我们救人的决定造成什么影响。另外,如果阿列纽斯只是配合胥伏特上演假装受刑,实质却是想趁我们救其他人的时候发动突袭的话,那么他作为受死的犯人出现在名单上这个举动,就显得有点多此一举了。因为阿列纽斯他也完全可以在背后或者别的地方伏击我们,甚至没必要登场。我个人观点的话,倾向于认为阿列纽斯已经完全背叛了我们。而现在他的名字出现在犯人名单上,可见他对于胥伏特已经完全失去利用价值了。”

“我猜它这次的目标,可能是我。”

温森特的突然发言,令大家都感到无比意外。

看见大家有点困惑,温森特接着说下去:“即使不愿意承认,但现实情况是我们的的确确遭到了惨败。同志所余无几,彻底歼灭我们只是时间问题。又或者说,革命大势已去,可能连国王也懒得去理会我们的微弱影响。而胥伏特也并没有派人把我们彻底铲除干净。残暴如它,居然没有抓紧时间把我们赶尽杀绝,这很难令人相信。如今它却突然整出这么一个审判大会,其背后的目的,我觉得,很可能是要引出我们这点残存势力中的某一个人。”

布鲁斯堇:“说得也有道理。毕竟大家分散开的话,要彻彻底底地把我们一个一个全部逮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如果只是想尽快引出我们之中某一个特定人物的话,的确得耍些手段。”

温森特:“当晚狙击失败后,它马上就在哨塔上找到了我。”

年轻反抗分子:“对,这件令人意外的事情你说过。”

红衣主教:“居然有这种事情?”

温森特:“而且还曾经想逼我加入它那边。”

红衣主教:“你觉得它究竟在想什么?”

温森特:“胥伏特这个危险人物…不好说。即使当时面对面,也无法猜出它到底在盘算什么。它的行为总是匪夷所思…”

布鲁斯堇:“我也是难以理解。既然它在事前肯定已经掌握了我们行动的情报,当晚要彻底摧毁我们确实轻而易举。可是这个邪恶之人,并没有干脆利落地预先击溃我们,而是意外地放任攻城发生。看起来它事前压根就没有想去减少士兵的伤亡,而是把敌方和己方都耍了一遍。完全就是它制造了这场多余的厮杀,仿佛还把杀人当成玩乐一样…”

莱辛激动起来:“造成那样多余的牺牲,仅仅为了变态的取乐…这种事情它是做得出来的!”

年轻反抗分子:“那么这个恶魔设下的这个行刑圈套,我们要是去了一定是凶多吉少啊!”

士兵B:“那么我们只能留在这里静观其变?”

莱辛:“也要尽快准备离开梅里兰卡的手段才行了。处决结束后,很快就会轮到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布鲁斯堇:“不过我还是想尽量营救一些同伴回来。我不想什么也不做,就在这里等。”

莱辛:“那你的对策是?”

布鲁斯堇转向旁边问道:“刑场是临时准备的吗?地点在哪里?布局怎样?估计到时候会有多少人在那里?”

士兵B:“地点在王城外东部,是临时准备的。人员都经由胥伏特一手安排。但貌似就安排了少数几个小队,人不多。但是围观群众就难说了,没法预知到时会有多少人出现在现场。布局也难说,不知道紫衣神官会在刑场捣鼓什么玩意。”

布鲁斯堇:“嗯…我猜围观群众不会太多。因为如果是临时宣布的话,不会有多少人知情来围观的。应该只是故意针对我们这些想救人的就对了。不安排更多人手,可能是故意扰乱视线的手段,我猜它肯定另外安排了一大队人马埋伏在附近。要救人很难,不过,头绪总是有的。”

接下来它提出几个方案:

A。从空中突降,发动突袭;

B。挖地道,从出其不意的地下发动突袭;

C。使用能够发出强光或强干扰因子的魔装,制造混乱将人救走;

D。在行刑前夕,破坏刑场或其布置,盗走刑具或武器等,使行刑取消;

E。在行刑前夕,在运输犯人途中或者其他防守相对薄弱的场合将人救走;

F。在行刑前夕,将负责行刑的人员各个击破;

G。故意自投罗网,被敌人“捕获”后再伺机破坏行动。

布鲁斯堇:“等下做做必要的准备后,一定还会有其他的办法。”

年轻反抗分子:“从空中突降的话,发生坠落意外的危险也是存在的;挖地道的话,一天时间很可能不够;强光信号弹倒是还有,但是白天使用效果大打折扣。”

士兵B:“处刑台方面,我看现在连他们也还没准备完全,倒是有机会搞搞破坏。但是运输犯人路线我可不清楚了,等下马上就去调查。行刑人员我见过几个,但不知胥伏特会对他们的行动作何安排,一时也无从下手。”

温森特:“如果准备齐全了,即使是圈套也会有应对方法。知道这是个圈套,已经是我们的优势之一,不应该轻易放弃。敌人也并不是对我们了如指掌,这点上它们没有占到巨大优势。而且我始终认为阿列纽斯并没有完全背叛大家。如果没有他,我也不一定能活到现在。而且即使要审判他,也应该是由我们这些革命者来实行。”

年轻反抗分子:“说得对,我也想亲自手刃叛徒!”

莱辛:“但就目前有限的情报来说,仅凭我们几个这样动身去营救显然不明智。故意落入圈套的话,真的太冒险。”

布鲁斯堇:“的确情报和人数都处于极大劣势…我再想想办法…”

“告诉我准备行刑的准确位置。”温森特再次向士兵B确认。

“在东边一个偏僻的广场上,具体是在距离王城东部……”

“以前见过,那我知道了。”

原来温森特已经在众人谈话之间不知不觉地打点好了装备,貌似准备离开。

“难道你想……”众人愕然。

温森特装好了枪,没有说话。

布鲁斯堇:“你为何非要如此执着地踏入这个必死无疑的陷阱?”

“只是顺便还个人情给某人罢了。”

温森特绕过它,转身打开了门。

门外投来一丝光亮。布鲁斯堇摘下了眼镜,钦佩地望着这个被光线照亮的黑衣人的背影。半兽人内心默默地想,虽然这是个很明显的陷阱,但是自己眼前这个坚决动身的男人可能认为,若然不去劫法场的话,依然不能改变些什么。这个黑衣男人,应该是抱着尽可能挽救几个伙伴的一丝希望,最终毅然地踏上不归路……

留下众人凝固的表情,温森特随风而去。

*注释:

1.也许有人会问,为何这话出现了个士兵B,却没有士兵A呢?推测作为反抗分子的士兵A,可能已在第17、18、19话的行动中牺牲。

2.“永远宽恕你的敌人,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他们恼怒的了。”摘自网上来源不详的“王尔德语录”。

3.因为曾有人提到,文中将“阿伦尼乌斯”这个有着伟大贡献化学家的名字安在某个有争议的角色上,显得有所不妥。所以近日笔者将逐渐开始把前文中所有出现的“阿伦尼乌斯”名字都改为“阿列纽斯”。真是对不住费劲阅读的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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